谷春虎连忙抓住尤如水挣脱了的右手,无意间触到了尤如水的酥胸,顺势一捏,才发现对方是个女人。谷春虎高兴地对谷不顺说:“顺哥,是个女人!” 谷不顺哼了声说:“你东西是想女人想疯了吧!” 谷春虎腾出一只手,把尤如水胸前的衣裳一拉,说:“你看看,这是什么?” 谷不顺借着灯笼的光亮,见尤如水胸前果然露着两个白白的大肉砣砣,顿时眼睛放光,忍不住在尤如水胸口上抓了两把,高兴地说:“嘿嘿,还是个仔鸡婆!” 尤如水啐了谷不顺一脸口水,大声骂道:“无耻狗才,敢摸老子……” “这女娃娃好生没有教养,张口就是粗话!”谷春虎不知好歹,一边说着,又把手按在了尤如水胸前,满足之下,哈哈地淫笑着。 尤如水的双手被被他二人按着,无法动弹,见谷春虎又按住了自己前胸,不由得狂怒起来。她憋着气,屁股一跷,抬起脚猛然一个勾踢,正好踢在谷春虎头上。 谷春虎正在得意地淫笑着,没想被尤如水一脚踢中太阳穴,顿时眼睛一黑,一下软歪了下来。 尤如水趁机一口咬住他的鼻子。 谷春虎一声狂叫,一把拂开尤如水的头,捂着鼻子跳开了去。 “瓜瓜,快来帮忙!”谷不顺吓了一跳。连忙用力抓住尤如水的头发,一手反剪了她的右手,把她面朝地面按在地上,生怕她也咬了自己。 谷瓜连忙帮着抓住尤如水的后领,反剪了她的左手。尤如水再也无法动弹。 谷不顺先绑了尤如水的双手,才把她提起来,又用绳子把她手臂连上身一起捆得像粽子一样。 “痛死我了!你这妖人竟敢暗算老……子!”谷春虎忍着钻心的痛,对尤如水一脚踢来。然而,他一抬脚,便摔倒在了地上。 鱼笑春见谷春虎也倒下了,吓了一跳。他看了看尤如水,又拿来一根绳子,直把尤如水捆了个结实,拴在榕树根上,才用火把照着地下躺着的谷长新和谷春虎二人。只见二人呼吸急促,面色慢慢地黑了起来,眼见是活不成了。 大家惊恐地看着快要死了的谷长新和谷春虎,分明就是中了毒的样子。他们看了看绑在树根上的尤如水,想不通她是怎样对二人下的毒。 谷春林见两个功夫不弱的大汉,被这小女子一口咬成这样,知道这小女子是个厉害人物,赶紧对谷不旺着说:“不旺,快去叫二王子!” “是!”谷不旺飞快地去了。 尤如水被众家丁一折腾,也吓得不轻,直到被绑在树根上,才慢慢地回过神来。她见自己咬过的二人都躺在地上,嘴唇发紫,气息奄奄,命不久矣的样子,也着实吓了一跳。心想,看他二人,分明就是中了剧毒的模样。难道我咬了他俩,他俩就中毒了?难道我嘴里有剧毒? “完了,长青和春虎没救了!”谷不顺看着拴在树根上的尤如水,紧张地说:“妈的,这个女人太恐怖了!” 尤如水看着地下不时抽搐一下的两个大男人,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本事。心想,能咬死人的,只有毒蛇,难道我是那条青蛇变的?尤如水一想到自己是那条蛇变的时,又把自己吓了一跳。 鱼笑春叹了口气说:“坏了,他们死了!” 尤如水见二人果然一动也不动,全身紫黑,心想,不对,就是毒蛇咬了人,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死亡,除非是见血封喉的剧毒。难道我身上有见血封喉的剧毒? 尤如水看着全身紫黑的两个死人,分明就是中了见血封喉的剧毒一样,突然想起自己就是用这种毒药涂在刀上刺杀那条大青蛇的事来。心想,看来,我应该就是那条蛇变的了,难怪我现在成了女人。尤如水脑袋翁翁地响了一阵,痛苦地摇了摇头。尤如水痛苦了一阵又想,反正已被他们抓住,也许马上就会被处死,我不管是什么变的也无所谓了。管他呢,死了也好,免得丢人。想到这里,也坦然起来,竟专心地听着守树家丁们的议论。 众人正议论纷纷时,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提着灯笼来了。 来人用灯笼照了照地上的两个死人,大声问道:“鱼笑春,怎么回事?” “回二王子,这个小女子从河里悄悄地私爬神树!”鱼笑春紧张过度,结结巴巴地告诉谷长青说:“我也不知是怎……咋……的,长新和这女娃儿一起从神树上滚下来后,就再也没起来过。谷春虎是在绑那她时被她咬死的!” 尤如水正为这些家伙挡了自己回家的路而恼火,特别是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处死时,也不再怕,大声地骂着鱼笑春道:“放你的臭屁!分明是他摸我的……被我踢死的!” 谷长青仔细照着地下躺着的两个人,只见两人全身发紫,看样子,都是中了同一种剧毒毒药。谷长青看了看拴在树根上的尤如水,心中一动,便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鱼笑春道:“你确定他俩都是被她咬死的?” 鱼笑春连忙说:“回二王子,我刚才检查过了。谷春虎被她咬掉了鼻子,长新被她咬破了手指,除此外没有其他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