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期望,他剩下的精兵,能救出他,然后你们一举翻盘是吗?” 落清退回到了黑暗中。 “那你这个愿望,可就要落空了。 “因为,柳从白明天就要死了哦。” 纪峦依旧不为所动。 落清跟他共事一年多,知道很少有事情能打动他。 从他嘴里撬话,不亚于从刘敬嘴里撬话。 要是等到那个时候,黄花菜都要凉了。 今天落清必须要得到答案,还必须是实话。 落清垂眼,他和纪峦共事这么久,纪峦也对她有所了解。 所以她常用的一些套路,肯定不能说动纪峦。 那——必须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了。 落清微微一笑,有了主意。 黑暗那边长久的沉默使得纪峦心慌。 在刑部这么久,他第一次体会到暗室的磨人。 时间没有长度,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感受不到生命的存活。 “听说纪大人不好色,是因为不,举。”落清挪动了步伐。 “这个传言,本官倒是很好奇,到底是是真是假。”落清绕到了绑着纪峦的柱子后面。 落清从后面在纪峦耳边吹气:“你也知道,我和离几年,没有再入得眼的。”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纪峦声音里第一次有了慌张。 落清指尖悄无声息地抚上纪峦的喉结,吐气如兰:“干、你呀。” “你、你别乱来我跟你说啊,你你你、你,你这是违背律法的!”纪峦像被烫到般想扭过头,可惜被紧紧绑住了。 “我知道呀,”落清欢快地道,“我是刑部尚书,我自然知道呀。” 指尖触到到了男人的喉结。 她感受到男人在战栗,在恐惧。 可笑,原来他们也会恐惧啊。 落清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可是,纪侍郎也该知道,这里可是暗室呀,没有人会知道,我在这里对你做过什么。” 手慢慢下滑,精准地找到了他的腰带,利落地扯开。 “哎呀,被绑住了,衣服滑不下来呢。”落清故作惊讶,“没关系,这样来,也别有风趣哦。” “你!你你你、你禽禽兽兽不如……” 靠的这么近,落清都能感觉到他的牙齿在颤栗。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落清蹙眉,“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侍郎这么羞涩做什么?” 说完,落清还十分愉悦地笑了一声。 纪峦感到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 落清还没有对他做什么。 可他感觉到被一股无形力量包围的恐惧。 这股力量比真真切切的绳子,还令人窒息。 束缚地他,呼吸不能。 想挣扎,却无处攀岩。 落清没有说话,而是缓慢地进行手上的动作。 她知道,无言的威压,远比话语有力量。 直到落清的手摸到了某个位置。 像是触电般,纪峦发出痛苦的尖叫:“啊啊啊——” 落清并没有因为他的尖叫停止,继续脱他的衣服。 “我说——我跟你说——”纪峦发出急促的喘气声。 落清并没有因为他的告饶而立即停止,直到解完他上衣的带子,才停下。 但她并没有远离,而在他耳边,若即若离道:“那你说呀,我刚才问的。” 纪峦急促地呼吸:“啊啊啊呼在岐州……” 落清后退了一步 :“纪侍郎应当知道,我比这可怕的手段,多得去。 “要是被我发现是假话,本官也不介意给你试一试。” 回应落清的是喘气声。 仿佛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却怎么也抓不住。 越挣扎,越无力。 可这些男人,强迫姑娘的时候,不也这样的情形吗? 纪峦之所以一开始还能保持那样的不屑,不过是还以为自己是掌权者罢了。 他以为落清只是他面前的失权者,才有那样的高高在上。 只有这么做,才能让纪峦明白。 他们之间的位置,早就不一样。 自始至终,落清才是掌权者。 他才是那个失权者。 他已经沦落到,他曾经看不起的女官,可以随意玩弄他了。 明白了这一点,纪峦也就失去了高位者与生俱来的优越,成为了一个彻底的失权者。 他不适应失权者这个身份,人生来对未知有恐惧。 他对这样的身份,强烈的厌恶,才迫切地希望从这种关系中逃脱出来。 殊不知,这是不可能的了。 落清毫不犹豫地转身出了关押他的的暗室。 “嘭”地一声,暗室的门关上之后。 留给纪峦的,依旧是无尽的黑暗,和恐惧。 落清一出暗室,就让人打来了水洗手。 桓殊戚刚好送文堪怜回来。 “正要找你呢。”落清让旁人都下去了,拿了帕子擦手,“你进宫一趟,跟陛下说,柳从白藏兵岐州。” 桓殊戚顿时严肃起来,点头说好,便要走。 “等等。”落清扔下帕子,“记得跟陛下说,也有可能是计谋,不要把全部兵力都分给岐州。他们可能趁虚而入攻长安。”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