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到办公室,里面有两个人在等着。 一个是豹哥,一个是面容精致但满满科技感的女人。 因为医美整形的关系,看不出来这个女人的真实年龄究竟是多少。 “怎么样,拍到了吗?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怎么这么久?”豹哥一边倒茶一边问道。 男人有点不自然地笑了笑,“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一开始门上的玻璃窗被客人外套挡住,所以花了点时间。” “照片和视频拿来我看看。”豹哥喝一口茶,迫不及待地搓搓手道。 男人却没有给,而是看向女人说:“华姐,要不你赶紧过去吧。 “这个新来的妞是个雏,客人玩得又有点过火,我走的时候看见包厢里好像要闹起来了。 “要是真让客人不痛快,那很麻烦,还是需要你去控场。” 华姐一听是这情况,接过男人的手机便往外走。 豹哥明显不太爽,但又没有理由拦下手机,只能恶狠狠地瞪男人。 “你自己是爽到了,也不知道让我也过过眼瘾。”他骂道。 男人的笑容很勉强,他的心到现在都还扑通扑通地跳。 他已经做好打算,待会儿就悄悄溜走,再也不回来。 不仅是这家店,很多店,看起来都要变天了啊。 华姐来到男人说的包厢门口。 她从门上的玻璃窗往里看,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电视屏幕上的光在跳跃闪动。 她感到不对劲。 她手放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一股力,将门拉开的同时,也将她整个人拽进去。 玻璃窗上重新盖上一件外套,让外面的人无法看见里面是什么情况。 华姐被拽进屋,一个踉跄差点都没有站稳。 她抬起头,包厢内哪里有客人的踪影?只有两个小丫头片子。 其中一个小丫头片子她认识,前几天才通过她的手做了贷款,然后动了脸。 另外一个小丫头片子,应该就是今天的“猎物”。 事情好像在预料之中发展,但是又明显不太对。 “你是新生的医生?”宁惜站在门边,眼神冷漠地看过来。 提到新生,华姐顿时变得警惕,“你管我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宁惜直接问杨萍兰:“上次是她给你办的贷款吗?” 杨萍兰连连点头。 宁惜:“是她帮你做的手术?” 杨萍兰:“那倒不是,但是是她联系安排好的人,她让我直接过去就行。” 华姐越听越不对劲,她不可置信地问:“你们难道是警方的卧底?” 但她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怎么会有警方的卧底愿意牺牲这么多,把脸整成这种样子? 宁惜没回答华姐的话,反问道:“你联系安排的人是谁?现在就按照正常流程联系。” 华姐想明白她们不可能是警方卧底后,态度变得嚣张起来。 “你是她的朋友,想为她出头是吧?小姑娘,你们真是太年轻,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在这里撒野,也不先打听打听。” 华姐迅速解锁手机,调出豹哥的号码,但她没有机会打出去。 宁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她的手机,同时掐住她的脖子。 令人绝望的窒息感瞬间涌上脑海,华姐眼中的嚣张气焰还没完全散去,但脸上的表情已经全部化为恐惧。 “还要我再说第二遍吗?”宁惜声音冰冷,手上越发用力。 对付这种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女孩的败类,她丝毫不手软。 华姐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她只能拼尽全力做出微微摇头的动作来。 在华姐翻白眼快要晕过去之前,宁惜终于松了手。 华姐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此时她对宁惜的态度发生大转变。 她不敢再有一丁点儿嚣张,也不敢耽误一秒,迅速打开手机,找到做手术的医生号码。 “小李啊,老规矩,待会儿会有个小妹妹到你那边,你记得好好招待。”华姐一边努力用正常语气说话,一边不停去瞄宁惜的表情。 等通话结束,她握着手机害怕地看向宁惜,“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走? 当然不可能走。 宁惜让华姐把她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华姐当即就跪下,哭着求宁惜饶过她。 如果她都说出来,那她在京市也活不下去了。 可宁惜才不管这些,她的善良只用在值得的人身上。 而像华姐这类的人,用武力镇压才是他们应得的结局。 华姐哭诉无果,反而还又被宁惜死亡威胁一次,没办法,为了眼前的活命,她只能说出她知道的事情。 原来新生美容整形医院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光鲜亮丽。 放眼整个国际,新生的技术当然不能和国外比。 对于真正的有钱人来说,出个国就跟打的出门没什么两样。 所以她们要是想做医美或者整容,率先选择的一定是国外技术。 新生美容整形医院在全国各大排行榜上都名列前茅,不是因为名气有多响亮,有多少人愿意信任它,而是因为砸钱。 事实上,新生每年的营业额都在往下掉。 越是赚钱少,对员工的各种克扣就越大。 员工越是对本公司不满,就越是容易被其他公司挖走。 就这样一个恶性循环,其实新生内很多好医生都已经跳槽离开。 所以新生目前的情况是:看起来名气非常大,很繁荣,但内里已经被腐蚀一空。 但凡有一个拳头挥过来,就会发现它居然是如此不堪一击。 宁惜皱眉,“你的意思是,你这样做是为了能捞一笔是一笔,在新生彻底破产完蛋之前获得更大利益?” 毕竟现在是晚上十点半,按照新生的正常营业时间,晚上九点就会关门。 最晚十点,员工也全都走光了。 但这种营业时间外的“生意”,做手术都是三更半夜回到新生大楼的手术室去做。 华姐连连摆手,试图摘掉自己的关系,“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权利。 “要不是上面的人点头,我怎么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