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个处事波澜不惊,仪态端庄优雅,礼仪面面俱到的女人竟然不是自己这边的和亲公主。 两人白了刚刚说话的那人一眼后,松开了巴图温塔莎胳膊,向后面走去。 其中一人来到轿前,轻声呼唤道: “公主?” 里面没有反应。 他直起腰重重呼出一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公主,到地方了。” 另一人见里面迟迟没动静,大声道。 “别喊了,扶妗公主还在睡觉呢。” 站在一旁的陆溢淡漠道。 “你是谁?” 两人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陆溢。 两人见陆溢相貌堂堂,气宇非凡,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们两个眼神警惕的看着陆溢,在上下打量陆溢的同时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长矛。 “这位是扶妗公主的护卫。” “我是她的老师。” 一旁的宫人刚解释完,陆溢紧接着道。 宫人听后,眼神古怪的瞥了他一眼,似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两人听后,眼眸微眯,在看向陆溢的眼神中闪过道道寒光。 “老师?” “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其中一人不屑冷哼道。 没人注意到他握着长矛的那只手手背背青筋凸起。 显然是在极力压制着自己心中怒火。 “我问你们,你们觉得这样合适吗?” 另一人双眼喷火的看着刚刚解释的那个宫人,质问道。 此话一出,气氛一时陷入焦灼。 随身伺候的一众宫人面面相觑,皆默不作声,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怎么?不说话了吗?” 见没人说话,刚刚问话的那个士兵原本烦躁的心情现在更加烦躁了。 如果不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他早就动手了。 另一人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攥着手里的长矛,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位官爷,陆先生就只是扶妗公主的老师。” “此次陆先生前来,就是担心扶妗公主中途出意外,故特意跟随保护扶妗公主的安全。” 其中一个上了点年岁的太监从远处跑过来,主动打圆场道。 不是他想当出头鸟,而是要再放任情况继续恶化下去,到时候他们这些随身伺候的宫人统统都得殉葬。 两人听后,面色稍缓。 “两位还有事吗?要是没有别的事的话,奴才就先回去了。” 两人摆了摆手,没再说什么。 “陆先生,塔莎公主说让们快点跟上,别误了时辰。” “知道了。” 陆溢微微点了点头。 人走后,陆溢敲了敲门框。 “哎,醒醒了。” 见里面没有动静,陆溢直接掀开门帘,伸手推了推扶妗的胳膊。 原本睡的正香的扶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一旁接应扶妗的两个士兵在看到陆溢直接叫醒扶妗的整个过程后,眼神由原来的期待逐渐转化为失望。 在看到本人后,心里积攒的失望达到了顶点。 扶妗就这么穿着凤冠霞帔盘腿坐在轿内,斜靠在一旁睡的死死的,细看下嘴角处还有口水。 两人就是出身乡野,也没在村里见过这样没规矩的新娘子。 一瞬间,两人似乎失去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他们双眼无神,满眼失望的看着扶妗。 “走吧,我们走吧。” 其中一人想走,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另一人赶紧拉回了他,说道: “不行,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 此时此刻,两人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想完成这个让人憋屈又恶心的任务。 “这就是我们的和亲公主吗?” 看着刚刚醒来,一脸懵的扶妗,其中一人指着她还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两位军爷,这位就是派往黎国和亲的扶妗公主。” 站在一旁的太监笑着回答道,他怕两人听不明白意思,在介绍的时候专门强调扶妗是去黎国和亲的。 在听到确切答案后,两人心里的那点儿希冀和侥幸瞬间没了。 “所以,刚刚进去的那个是去暹罗和亲的?” “是的。” 两人听后,想打人的心都有。 “好了,你们赶紧进去吧。” 其中一人不耐烦道。 扶妗被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她迷迷糊糊的被扶进了城。 在所有人都离开后,两人终于忍不住了。 “我呸!就特莫这也算得上是公主!” 其中一人指着扶妗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暴跳如雷道。 “什么人啊!就给我们个这玩意!” 他气的脸都红了,说话的时候唾沫星子全喷对方脸上了。 “行了,我们做好自己该做的就完了。” 另一人悠悠道,虽然他也对扶妗有意见,但他到底只是个看大门的,对这种国家大事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是,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的公主端庄大方,我们的公主就是这种货色!” 在听到宽慰后,他心里不仅没觉得半点好受,反而更加不平衡了,继续激情开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