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二王弟伤势严重,那就更需要母后过去看看了。” 巴图温英奇说着,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 “母后,想来二王弟伤势并不严重,你过去看看也无妨。” 巴图温英奇继续劝道。 奎利夫人站在一旁,眼神古怪的看着他,那眼神仿佛要把巴图温英奇看穿。 “本宫过去看看。” 巴图温克利再怎么样也是她的亲儿子,她起还指望着这个儿子以后能出人头地。 多莫阏之匆忙走了。 多莫阏之走后,奎利夫人质问道: “你明明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去看巴图温克利。” 知子莫若母,奎利夫人知道巴图温英奇这么做绝对是故意的。 毕竟从小一块长大的,谁还不了解谁? “母亲,您这可就错了。” “王后好歹是二王弟的生母,你总不能不让母亲见儿子吧?” 奎利夫人被怼的彻底没话说。 她很想说从你出生到长成人的十几年里那个女人就是这么对我的。 奎利夫人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什么钝器重击般,传来钝痛。 “母亲,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去看望二王弟了。” 巴图温英奇说完后,径直离去 另一边 巴图温克利的亲信忽然进来禀报道: “不好了,阏之来了!” 巴图温克利一听多莫阏之来了,立马起身要离开。 “殿下,您先别动呢。” 巴图温克利后背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他猛的一起身,后背结痂的地方又裂了。 巴图温克利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直接弄个担架把他抬走得了。” 巴图温塔莎吩咐道。 相较于让巴图温克利碰见多莫阏之,显然用担架直接把人抬走更划算。 不多时,两人立马准备了一个简易的担架。 两人将巴图温克利放到担架上,然后飞速离开 在三人走后没多久,多莫阏之来了。 “人呢?” 见床上空空如也,多莫阏之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阏之,二王兄说他回去养伤。” 巴图温塔莎说道。 多莫阏之听后,脸都气绿了。 “他好端端的怎么走了?” 多莫阏之面色不善的看着巴图温塔莎,她觉得肯定是巴图温塔莎四处挑拨,所以巴图温克利才在伤没好的情况下离开。 巴图温塔莎心想为什么走你不知道吗? 巴图温塔莎硬着头皮道: “二王兄一向不爱麻烦别人,他可能是想回去自己上药吧。” 巴图留在这里就是为了拖住多莫阏之,给巴图温克利争取些时间。 多莫阏之不悦的冷哼一声。 “既然这样,那本宫就先走了。” 多莫阏之不想再多看巴图温塔莎一眼,转身离去。 多莫阏之走后,巴图温塔莎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 二哥呀,二哥,别怪我没给你争取时间,剩下的就全看你自己了。 另一边 巴图温克利被抬到一个位置十分偏僻的宫殿里。 “二殿下,您就先将就会儿吧。” “属下要是没猜错的话,阏之应该在你房间里等着你呢。” “不用,你们两个直接把本殿抬到军营里得了。” 巴图温克利强打起一丝精神,对两人命令道。 “二殿下,快点抬!” 巴图温克利再次命令道, “是,殿下。” 两人一前一后,再次将巴图温克利抬了起来。 两刻钟后,两人来到军营前面。 军营看守的两个士兵见巴图温克利躺在担架上奄奄一息,赶紧进去禀报,很快,巴图温克利就被抬了进去。 他整个人再次躺到床上的那一刻,心里有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很快,医师就过来给他诊治。 医师看了眼他后背那被染血的白布,小心翼翼的给他解开。 不多时,身上的死死缠绕在一起的白布就被解开了。 后背上那处理的并不完善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医师脸色大变,他赶紧采取一些急救措施。 他边帮巴图温克利处理伤口,边在心里痛骂那个给他疗伤的医师是医学界的败类。 本来取出匕首后好好上药就没什么事,结果那个庸医竟然用白酒给客人处理伤口。 本来后背是不用留疤的,这回后背非要留一个疤不可。 很快,巴图温克利的伤口就被处理好了。 “二殿下,您以后多注意休息,继续上药就能痊愈。” 有了前一个庸医做对比,巴图温克利觉得眼前这个医师简直就是神医。 几天后,巴图温克利的伤好了,他在伤好后没有回去,而是继续留在军营。 另一边 贾熙纯被困在屋里已经三四天了,这三四天里,扶妗给她送过东西,巴图温塔莎也给她送过东西。 扶妗将她的午餐白水煮青菜分了自己一半。 巴图温塔莎把自己还没吃的酱肘子分她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