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妍景也不一定会放过她,但女孩子,到底心软,不会太苛责她。 赵妍景在知道巴图温塔莎搬过来后,带着人匆匆忙忙的往这里赶。 当看到屋内巴图温塔莎正在铺床时,她才知道这是真的。 巴图温塔莎摸了把汗回头正好看到赵妍景。 赵妍景身穿浅粉色衣服,气质脱俗的站在门口。 巴图温塔莎表情木然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和赵妍景搭话。 就她跟赵妍景以前的那点事,赵妍景如今没有直接把她的东西扔出去就已经算好的了。 “那个……三公主,是陛下让我暂住在这里的,我过几天就走。” 巴图温塔莎无奈的解释着。 赵妍景没有搭话。 “没事,瞧你说的,好像本公主肚量狭小,容不下人似的。” “你就先住在这儿吧,缺什么少什么跟本公主说。” 赵妍景说罢,转身离开。 赵妍景走后,巴图温塔莎心里松了一口气。 心想: 果然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软。 为了防止杨谨做傻事,巴图温塔莎立马写信给杨谨说明详情。 杨谨看到信后,暂时停下了手里磨刀的动作。 如果巴图温塔莎的这封信没有送到,杨谨可能晚上就会提着刀去见赵妍景。 宏酬光回去后,立马进宫去了巴图温塔莎的住处,在知道巴图温塔莎搬到赵妍景那里后,他气的直想骂人。 “艹!算你运气好!下次别让老子再逮到你!” 宏酬光一拳捶在墙壁上,咬牙切齿道。 一年前巴图温塔莎就靠着赵妍景这棵大树暂时躲避了他的追击,一年后的今天她又一次利用了赵妍景来躲避他。 他不知道巴图温塔莎是怎么攀上赵妍景这棵大树,也不知道赵妍景为什么非要护着她。 在宏酬光眼里,赵妍景就跟有大病似的,在他每次要对付巴图温塔莎时,都会主动跳出来横插一脚,明明这么做对她没有利益,她还是会这么做。 另一边 杨谨收到杨圣季寄来的书信,信里让他赶紧回去,不要在昌国继续逗留。 杨谨看完后,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昌国真的会再次找暹罗要钱,到时候动辄两三百万的银子又没了,他可不想承担挥霍国库的罪名。 “李元放呢?” 杨谨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李元放,忍不住问道。 “他这几天天天去紫宸殿伺候奎利夫人,现在还在那里呢。” 杨瑾听后,皱了皱眉,说道: “你告诉他,让他以后收敛一点,别整出了事。” 从给奎利夫人安排的宫殿,杨谨就看出来赵海堂对奎利夫人的感情超脱普通的男女关系。 这种情况下,就应该对奎利夫人保持距离才是。 另一边 李元放跟奎利夫人坐在一起串珠子,两人不说挨的有多近,但也没多远。 “李大人,外面有人见你。” 就在这时,一个宫人进来禀报道。 李元放听到后,放下手串起身朝外走去。 到了外面,过来传信的人告诉了杨谨让他传达的话。 “李大人,不是我说你,我们现在好歹是在大国,你就不能收敛点吗?” 李元放这几日的出格就连传信的人也看不下去了。 他们都是跟着杨谨一路走来的患难兄弟。 如今见李元放如此出格还不自知,他作为兄弟自然要提醒一番。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元放不以为意。 “欸,我跟她是旧识,更何况那个老登如今又不在这里,我就找她叙叙旧怎么了?” 经过康如海的暗中撮合,李元放来奎利夫人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多,即使他跟奎利夫人什么也没发生,但就他这种一待就是一整天的样子很难不让人多想。 “远放,我劝你还是悠着点吧,别等到时候出了事,怪我我没提醒你。” 李元放依然不放在心上。 传信的人见李元放依然执迷不悟,便只能离开。 另一边 赵海堂刚批完奏折,感觉手麻,对张德保道: “朕这几天都没去看瑰丽,也不知道瑰丽那边怎么样了。” “张德保,你去后面把瑰丽的情报内容拿过来,一句一句的给朕念。” 张德保听后,无奈的闭了闭眼。 很快,张德保抱着一厚厚的折子走了进来。 他抱着那堆比他自己还高的奏折,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将奏折放到桌子上后,张德保开始从上往下的阅读。 前面一些张德保读起来还算好好的,等到了后面部分的时候,张德保脸色明显变差,读诵的时候我也是缺斤少两,逻辑不通。 “怎么回事?” “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赵海堂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奏折,开始自己看了起来。 然而越往后看,赵海堂的眉头就皱的越紧。 最后全部看完后,赵海堂气的一把将手里的奏折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