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外面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夜幕开始降临了。 按理说天黑了就该亮灯,可是在这个爱斯基摩村庄,除了村子中央的那一盏灯火,其他地方依旧是一片黑暗。 在这个地方,也只有村长家里才有电灯。 其他村民因为贫穷,都没有安装电灯,只能是靠点蜡烛或者火把照明。 这就是资本主义社会最现实的一面,富人可以为富不仁,穷人只能残羹裹腹。 所以这里的人一般都是在天黑以前吃晚饭,然后天一黑就开始睡觉,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亮才起来。 巴尔丹家也是如此。 在昏暗的烛光下,娜塔莎把餐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以后,就在大床上忙活开了。 她先在木床上铺上了厚厚的皮草,还拿出一床崭新的被子铺在上面。 “麦克先生,床已经铺好了,你可以休息了”。 “娜塔莎,不用了,我有睡袋,我打地铺就可以了”。 谭震慌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可以睡地板。 想想也是,就那么一张大床,跟巴尔丹一家挤在一起,实在是太尴尬了。 娜塔莎劝解道:“麦克先生,地上凉,睡在上面会着凉的,要是那样你还怎么去麦金利山探险呀!” 谭震苦笑着说道:“可是这里只有一张床?我睡了你们睡哪?” “噗呲”一声,娜塔莎捂着嘴吃吃的笑了起来,眼角掠过一丝红晕。 “麦克先生,这个你不用操心了,我们会另有安排”。 这个时候,谭震发现,巴尔丹和拉图尔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个小木屋里面,只剩下他和娜塔莎两个人。 看来巴尔丹为了他睡的舒服,把自家的大床都让给他了。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谭震也就不再客气,他快速的脱去厚厚的外衣,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不过虽然人是躺下了,身体却愈来愈燥热,就像火烧一样。 娜塔莎在收拾完餐桌以后,就熄灭了蜡烛,出去了。 小木屋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谭震,却是有苦难言。 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他又开始了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每次睡不着的时候就数羊,数着数着就睡着了。 可是今天,他的这个方法却不见效了,居然越数越精神! 就在他焦灼不安的时候,黑暗中,一个细长的身影钻进了他的被窝。 谭震能感知到这是一个丰满细腻的女人,因为他发现女人的丰满已经贴上了他的后背,她那纤细的小手开始在他胸前摩挲。 只是一瞬间,一股女性的馨香开始温润他的鼻腔,让他感觉特别舒服。 “你是谁?”谭震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虽然他心里很想推开她,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它把谭震给出卖了,他感觉自己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当女人温润的舌头舔过他的耳垂时,他感觉“嗡”的一声,整个人开始变得迷糊起来,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对方。 这个时候,他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心里只有眼前的女人。 他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下面,一双大手开始在女人上面游离。 他能感觉到,女人的身体特别丰满,也特别敏感,只是片刻工夫,已是娇喘吁吁。 很快,黑暗中,响起了某些不可言喻的声音。 木屋里面的大木床开始晃动起来,它在极度的压榨下,发出难受的呻吟。 “吱呀…吱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传来一声嘶吼,木屋里面又恢复了平静。 “你叫什么名字?” 清醒过后的谭震伏在女人耳边轻声问道。 “麦克先生,你现在可是在我的家里,怎么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嘻嘻…”,女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女人的话就像雷击一般,把谭震给劈的是外焦里嫩,他一下就懵了! 我的天,我居然跟娜塔莎躺在了一起,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有那么一刻,他都想赤裸狂奔,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藏起来。 他很难想象,要是巴尔丹知道了,会不会把他大卸八块,然后剁成肉酱!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让我怎么去面对巴尔丹大哥?” 谭震“刷”的一下就从被窝里面爬了起来,此刻的他,心里充满了悔恨。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喝这该死的鹿鞭酒,以至于迷失了自己的心智,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 “噗嗤”一声,女人居然笑了起来。 她从被窝里面爬了起来,即便是在黑暗中,他也能感觉到,她那挺拔的丰满。 “麦克先生,你不用担心,就是巴尔丹叫我过来服侍你的”。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谭震回头吃惊的望着娜塔莎。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 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丈夫叫妻子去服侍自己的朋友,怎么听怎么荒唐? “麦克先生,你没有听错,这是真的!” “为什么?”谭震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 “这是我们爱斯基摩人的传统,对远道而来的朋友,爱斯基摩人都会安排自己的妻子服侍他,表达自己真诚的友谊,所以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们之间就是一场游戏而已”。 尽管娜塔莎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谭震依然感觉震撼,尼玛,这什么传统陋习呀,居然能这么干! 虽然心里有些别扭,但是谭震紧张的心情却因此放松了下来。 “麦克,躺下来吧,夜深了,小心着凉!” 此刻的娜塔莎,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尽心尽力的服侍着他。 不得不说爱斯基摩人的鹿鞭酒实在厉害,刚躺下不久,那股燥热又跟着接踵而至。 很快,他就感觉某个地方开始膨胀起来,变得像钢铁一般坚硬。 都说女人是最敏感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娜塔莎就温柔的靠了过来,(此处省略100字.....) “嗷呜…”,他发出恶狼一般的嚎叫,一个虎扑,将那个柔弱的身子压在身下。 很快,那张大木床又跟着晃动了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中,随风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