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哈少年因为珍妮弗博了他的面子,本来就憋了一股火气,现在见谭震居然敢反驳自己,瞬间勃然大怒。 他气势汹汹的走到谭震跟前,用手指着谭震,叫嚣道:“中国小子,你给我听着,这里是米国,你信不信,只要我一个电话,你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谭震笑了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信!”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让我来帮帮你!” 嘻哈少年发怒了,他卷起袖子,狞笑着向谭震走了过来。 显然,他是威胁不成,准备动粗了。 谭震没有动,他就这样站在那里,风轻云淡的,微笑着看着他。 毫无疑问,只要这位嘻哈少年敢动手,他绝对会打断他的腿,让他这辈子在轮椅中度过。 “住手!” 就在这个时候,从小区里面走出一个年轻的白人女孩,她严厉的呵斥了嘻哈少年的鲁莽行为。 “比尔,你这样太让我失望了,珍妮弗和这位先生是我请来的客人,你要给他们道歉!不然我就告诉爸爸妈妈”。 嘻哈少年似乎很忌惮这位女孩,他被迫停下了脚步,捏着鼻子向谭震说道:“对不起,请你原谅”。 虽然嘻哈少年的道歉缺乏诚意,但是谭震看在珍妮弗的面子上还是忍了下来。 毕竟他们是来参加圣诞节party的,闹得太僵会让她难做。 他冷漠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原谅他了。 那位女孩显然也看出了谭震的不爽,她马上热情的向谭震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你好!我是诺拉,欢迎你和珍妮来我家做客,刚才的一切让你受委屈了,我要向你道歉”。 相比嘻哈少年的傲慢无礼,这个女孩就礼貌多了。 “我叫麦克,很荣幸认识你!”谭震微笑着握住了对方的手。 诺拉和珍妮弗都是哥伦比亚大学艺术学院的学生,又是同班同学,是很要好的小姐妹。 这次圣诞节party就是诺拉组织的。 比尔是她弟弟,因为家境优越,父母自幼娇生惯养,性格骄横,平时没少给家里惹事。 这个二货在学校除了打架斗殴,飙车泡妞,学习就是渣渣,考试经常交白卷。 按理说这样的人是考不上大学的,可是架不住人家命好,家境优越,父亲是国会参议员,母亲是华尔街的金融家。 只是一个电话,这个二货就被纽约大学录取了,目前在纽约大学经济系读大一。 诺拉家占地面积不小,估计有数千平米。 除了一栋三层的小洋楼,还有游泳池和独立车库,光是小花园就有近五百来平米。 因为外面太过寒冷,这次的party在一楼的大厅举行。 大厅装潢的很豪华,尽显奢靡之风,中间一盏巨大的琉璃灯把大厅映射的金碧辉煌。 谭震他们到达的时候,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他看了一下,基本都是一些和诺拉年龄相仿的少男少女,估摸着这些人不是诺拉的同学就是她的朋友。 都说出身造就了一个人的朋友圈,这话一点也没说错。 就像诺拉的party一样,除了珍妮弗和谭震,这些来捧场的少男少女非富即贵。 从他们牛逼哄哄,鼻孔朝天的样子就可以知道,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家庭出身。 听珍妮弗说,诺拉的这些同学中不但有纽约市警察局长的儿子,还有华尔街银行家的女儿,可谓是非富即贵。 珍妮弗和谭震就像马戏团的木偶一样,被诺拉介绍给她的那些同学和朋友们。 而这些人只是礼节性的和他们打声招呼后,就把脸扭向了一边。 估计出了这个门以后,他们又将是路人。 老实说,如果不是顾忌珍妮弗的面子,谭震直接就撂挑子走人了。 这些人和他们这种平民子弟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和他们坐在一起,谭震感到特别不自在。 跟着珍妮弗和诺拉转了一圈以后,谭震实在受不了了,他借口上洗手间从大厅溜了出来。 洗手间在二楼,两边都有。 可是当他找到洗手间的时候,却发现洗手间的门被反锁了。 显然,里面有人! 当他正要离开的时候,他感觉洗手间的门开始晃动了起来,紧接着又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叫声。 这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让人耳热心跳。 谭震瞬间明白了,尼玛,看来这资本家的公子哥兴趣果然与众不同,就连追求刺激的方式都不一样。 没办法,他只能去二楼的另一个洗手间了。 可是很遗憾,他到达的时候又有人捷足先登了,而且与刚才那个洗手间一样,里面的声音更加的强烈。 谭震尴尬的要死,不过洗手间还是要上的,于是,他上了三楼。 还好,三楼的洗手间没人,他终于痛快的把水给放了。 正当他准备下楼的时候,他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又是那股烧焦的猪油味! 这味道他可是记忆犹新,这就是大麻点燃时产生的味道。 他记得在纽约郊外那个偏僻的庄园,那三个想要强奸索菲亚的混蛋就是抽的这个东西,没想到在国会议员的家里居然也会有。 他悄悄的走了过去。 烟味是从一个房间里面飘出来的,从里面不断冒出的烟雾就可以知道,里面的人吸的量还不小。 透过房门的缝隙,他看见房间里面有一群嘻哈青年正在里面吞云吐雾。 这些人有男有女,他们或坐或躺,嘴里叼着一根加了料的“雪茄烟”,一边抽着,一边做着一些儿童不宜的事情。 相比那三个混蛋,这些家里有钱有势的资本家子弟更加疯狂。 他们除了吸加了料的雪茄,还吸食“白面”。 从桌上那一排针管和锡纸就可以知道,这些人玩的有多嗨了。 看着群魔乱舞的一片身影,谭震苦笑不已。 哎,又是一群堕落的贵族子弟! 谭震暗自摇了摇头,默默的走下了三楼。 这个时候,他已经后悔了,他觉得自己不该来这里。 这里的一切不但让他感觉格格不入,也让他感到恶心,他感觉自己再待下去的话,他会发疯的。 趁着舞会还没开始,他决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