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爱丽丝,你究竟想干什么?” 索菲亚冲着那位脸上带雀斑的白人女孩吼叫道。 “干什么?我要让你们两个跪在地上给我舔脚趾,哈哈…”。 那位白人姑娘看着他们,歇里斯底的狂笑起来。 在她看来,有了臭名昭着的黑手党的出面,谭震和索菲亚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谭震冷笑一声,看来今天不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些自以为是的米国佬,他是别想走出这个酒吧了。 谭震开始动了! 他欺身上前,闪电般的抓住了那位琼斯的手臂,用力一拧。 “啊…”,白人青年痛的大叫起来。 琼斯的同伙显然被惊动了,他们开始围了过来。 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全是数米长的大砍刀。 从刀口猩红的血迹就知道,这些家伙平时没少砍人。 谭震把手伸到桌子底下,随着意念一动,他手中突兀的多了一把锋利的长刀。 “索菲亚,等下打起来记得躲到桌子下面去”,谭震轻声嘱咐道。 八十年代的纽约,黑社会势力非常猖獗,臭名昭着的黑手党更是只手遮天,在纽约无人敢惹。 谭震知道,今天注定会有一场血战。 等下打起来血肉横飞,他自然也无法分心照顾索菲亚,只好先叫她躲起来。 “麦克,你也要当心!” “知道”,谭震点了点头。 “该死的黄皮猪,去死吧!” 一个白人青年挥舞着手里的大砍刀向谭震头顶砍来。 毫无疑问,这要是被砍中,谭震将小命不保。 谭震冷笑一声,左手拎起一张凳子,向对方掷去。 “刷”的一声,木凳被锋利的大砍刀劈成两半,掉在了地上。 趁着对方愣神的工夫,谭震一个扫堂腿,将对方撩倒在地。 谭震用手里的长刀指着对方的脑袋,大声说道:“都他妈给我住手,不想让他死就放下武器,让我们离开”。 不到万不得已,谭震不想杀人。 虽然纽约的酒吧每天都在上演着同样的故事,打架斗殴是常有的事,警察一般都不会理睬。 但是死人就不一样了,警察肯定会重点关注,到时候他这个中国留学生势必会受到调查,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也是他不想杀人的原因。 几个围过来的白人男青年面面相觑,显得有些犹豫。 显然他们认为这样放下武器,会很没面子。 谭震皱起了眉头,看来不给他们一点压力,他们是不会放下手里的武器的。 他挥动着手里的长刀,只见寒光一闪,白人男青年的手臂上瞬间多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喷涌而出。 “啊…你们这些混蛋,还不快放下武器,想要我死吗?”白人男青年痛的大叫起来。 这些人一看谭震是来真的,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默默的放下了手里面的大砍刀,退到了一边。 “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送我一程!” 谭震踢了那位白人男青年一脚,冷冷的说道。 那位白人男青年抱着鲜血淋漓的手臂站了起来,被谭震用长刀指着向门口走去。 索菲亚则战战兢兢的躲在谭震后面,一步一步的向门口挪去。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年轻人,你还不能走!” 话音刚落,从酒吧里面冲出几个穿着黑色西服套装的白人男子,他们手里赫然都举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谭震。 其实要说武器嘛,谭震空间有的是,只不过他一直没有拿出来。 因为他知道,在纽约这个地方,只要不响枪,不死人,纽约的警察一般都不会管的。 可是一旦你动了枪,打死了人,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那警察局是要立案侦查的,到时候他留学生的身份就没法隐瞒了,搞不好还要被米国警方通缉。 谭震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不讲武德,竟然直接就掏枪了。 难道真的要逼他大开杀戒吗? 不过谭震只听见声音,并没有看见说话的人,显然对方隐藏在暗处观察他,还没现身。 他冷笑一声,说道:“朋友,既然都已经发话了,那就出来吧,躲在后面算什么本事?” “中国人,我知道你会武功,但是你的拳脚能快的过我的子弹吗?” 随着说话声,一个同样穿着黑衣黑裤的白人中年男子从酒吧里面走了出来。 他应该有五十多岁的年纪,鹰钩鼻,一头金色的头发,身材高大,还有一双深邃的蓝眼睛。 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这人在黑手党中应该地位不低,估计是纽约黑手党的高层。 他一出现,整个酒吧都变得安静了很多。 那些刚才还嚣张无比的白人青年瞬间变得毕恭毕敬,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谭震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说吧,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需要你跟我们走一趟!” 白人中年男子平静的看着谭震,一脸的笑意。 谭震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自己如果拒绝,这些人真的会开枪。 以自己的身手,躲开他们的袭击肯定没问题,可是索菲亚就惨了,搞不好会被乱枪打死。 要救索菲亚,也只能是暂时妥协了。 他深吸一口气,指着索菲亚说道:“跟你们走可以,不过你们要让我的朋友先离开!” “没问题!”对方很爽快的答应了。 “不行,不能让她走!” 没想到那个脸上有雀斑的女孩却不答应了,她跳了出来。 “你又是谁?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中年男人脸色阴沉的盯着那个女孩,眼角掠过一道杀机。 “我叫爱丽丝,我的男朋友是黑手党的琼斯”,女孩趾高气扬的说道。 在她看来,在黑手党做事的男朋友琼斯就是无敌的存在了。 “哈哈…”,中年男人笑了起来。 “琼斯是吧?很好!来人,去把琼斯先生请过来!” 很快,那个叫琼斯的白人青年被几个黑衣人带了过来。 中年人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就是琼斯,黑手党人?” “是的,威廉先生”,琼斯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在这位中年男子面前,刚才还趾高气扬的琼斯就像孙子一样,佝偻着腰,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