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震冷笑一声,既然发现了他们,他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啾啾…”两声枪响过后,草丛中传来两声惨叫。 很快,从抖动的草丛中,窜出两道黑影,都是一瘸一拐的,看来是挂了彩,想要逃跑。 两个家伙都是黑衣黑裤,一身夜行人的打扮。 最诡异的是他们脸上还戴着一个蛇头面具,在黑夜中看起来有些可怖。 这个面具谭震前几天见过,就在他从燕山回来的那天。 在京城文津路的四合院里面,他还和那个黑衣人曾经打过交道,只是很可惜,被他逃脱了。 这次,他是不会让他再逃出自己手心了。 “不许动,举起手来!”谭震举起手枪,大喝道。 “别开枪,有话好好说!”对方有人说话了。 “把东西扔到地上,举起手来!”谭震枪一摆,命令道。 两个黑衣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的把手中的家伙都扔到了地上,乖乖的举起了双手。 “还有一个人,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就开枪了!” 随着谭震的喊声,从黑暗中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同样是黑衣黑裤,头上也戴着一样的面具。 他捂着手臂,表情有些痛苦,看来是手臂中了一枪。 这三个黑衣人显然忌惮他手中的手枪,都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不过谭震依然打起十二分精神,端着手枪对准他们,一点也不敢松懈。 这些人来历不明,诡计多端,他还是得多留一个心眼的好。 地上散落的武器中,谭震并没有发现枪支,只有一些匕首暗器之类的东西。 他皱起了眉头,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几个人虽然戴着和那天晚上那个黑衣人一样的蛇头面具,但是身手明显差了很多,不像是一伙的。 他将这些东西踢到一边,这才冷冷的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深夜来此有何贵干呀?” 几个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做声。 “不想说是吧?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你们,到了黄泉地府可别怨我…”。 谭震说完,举起了手枪,瞄准了其中的一位。 “别…别开枪!我说!” 被瞄准的那一位显然吓尿了,腿脚抖个不停。 “不能说…”。 那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一声呵斥,那个人立马闭上了嘴巴。 谭震勃然大怒。 “嘿,都死到临头了,还他娘的叽叽歪歪,都他妈把面具给我摘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见他们还在犹豫,不肯脱面具。 谭震火了,他走上前,一把将那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面具扯了下来。 “是你?”谭震大吃一惊。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黑衣人居然是给他装修庄园的老梁头。 老梁头脸色惨白,他用手捂住伤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神情显得十分痛苦。 谭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 “梁师傅,你隐藏的可够深的,我是打死也没有想到会是你呀,佩服!真的佩服!”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栽在你的手里,我不冤,你动手吧!” 老梁头知道谭震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他花白的头颅一仰,很硬气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显然是要抗拒到底了。 谭震看了他一眼,阴恻恻的说道:“说实话,想要杀死你太容易了,有很多方法,我记得在封神演义中,妖后妲己为了排除异己,曾用炮烙之刑来对付手下的大臣,我也很想实验一下,不知道梁师傅你意下如何呀?” “你…无耻…”。 作为一个博学多才的老学究,老梁头自然知道商朝的“炮烙之刑”是什么意思,他心里除了惶恐,更多的是惊惧! “炮烙之刑”说白了就是将人绑在金属的铁柱上,下面再加上炭火烘烤。 受刑者在高温的炙烤下,逐渐脱水而死,就像街边的烤全羊一样。 这种古代的行刑手段很不人道,有伤天和,可谓是生不如死! 谭震其实也就是吓唬他,这种阴毒的手段他还真下不去手! 他这样做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要逼他说出娜仁花的下落。 “我无耻?哼…你们深更半夜的跑到我的庄园,暗中伏击我,不无耻?你们的人使用调虎离山的诡计,将我女朋友掳走,不无耻…”。 谭震用手枪顶着老梁头的脑袋,愤怒的吼叫道。 老梁头瞬间沉默了。 他半天也没有吱声,只是静静的站在地上,像一具木偶一样。 另外两位黑衣人的面具也被谭震给摘了下来。 这是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们两人手臂上都有伤,应该是刚才被他一顿乱枪给打伤了。 谭震一眼就看出,这两个都是老梁头的徒弟。 去年刚开始装修庄园的时候谭震还见过他们,没想到居然也跟着老梁头干起了这鬼魅勾当。 谭震扬了扬手中的手枪,威胁道: “你师傅不说,看来是已经不想活了,没关系,我会成全他的,就是不知道你们两位,是准备给他陪葬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