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些人的到来,小女孩哭的更大声了。 她声情并茂的哭喊声引来无数的围观者。 很多不明真相的路人也开始纷纷谴责堂姐。 谭玉委屈的要死,眼眶隐隐欲滴。 她不明白,她就是路过而已,为什么要赖上她呀? 只有梁山和谭震明白,这就是一个局。 他们显然是碰上了火车站的乞讨团伙。 这在八十年代的火车站、汽车站很是常见。 方式方法多种多样,反正就是坑你没商量。 他们很聪明,专门针对那些路过的外地旅客。 这些外地旅客因为赶时间,最后往往是哑巴吃黄连,不得不掏出一笔钱来买单。 果然,很快“好心人”就开始提点他们。 “我看你们还要赶火车吧,就拿点钱给人家小姑娘吧,人家也不容易!” 谭震冷冷的看着这些人的表演,眼角掠过一道寒光。 虽然小女孩的行为有些可恶,可是谭震并不恨她。 他心里很清楚,这些小孩只不过是某些人的“赚钱工具”。 可恶的是那些隐藏在他们身后的那些人! 要说起来这个小女孩还算幸运的。 最可怕的是有些团伙为了博取同情,专门将一些拐骗来的小孩打断手脚,做成残疾人,摆在街道路口“讨生活”。 写到这里,我不由的想起记忆中曾经发生过的一件事情。 不要走开,马上回来! … (有关乞讨团伙的题外话) 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笔者曾经跟踪过一个火车站的乞讨团伙,差点没出来。 因为怕和谐,具体地方只能用符号代替,请见谅! 那还是1993年的时候,笔者当时在GZ火车站附近打工。 当时只有19岁,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 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一群小孩在几个男人的带领下进了一栋楼里。 那些小孩一个个脸色苍白,衣衫褴褛,有好几个还是残疾。 他们手里都拿着一个不锈钢盆,上面有硬币和纸币,看来是乞讨刚回来。 而那几个男人则是红光满面,一脸凶相,看样子就不像好人。 当时也是出于好奇,我就跟了过去。 这个地方就在GZ火车站后面的一个叫悻元岗的城中村里面,门楼号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只记得屋前有一棵大榕树,是一栋3层高的小楼。 这个悻元岗小区现在依然还在,不过,以前的那些楼房应该是已经拆了。 这些人进到一楼后面的一个房间里面,就把房间门关了起来。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透过门缝偷偷的往里面看了一眼。 当时看到的情景,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房子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具,只有几个一米多高的铁笼子。 几个小孩一进去就被关进了铁笼子里面,每个笼子上面还有一个大铁锁。 笼子里面放着几块脏兮兮的纸皮,上面还能看见有鲜红的血迹。 哪怕是隔着房门,依然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每个笼子里面有一个红色的塑料桶,至于干什么用的,想必大家都明白。 有一个小孩不知道是不是犯了错,被他们绑在铁笼子外面来回踢打。 为了不让他叫出声,他们把他的嘴巴用透明胶封了起来。 小孩被打的眼睛鼻子都冒出了血,已经是奄奄一息。 可能是这些人还有着其他心思吧,他们停止了殴打。 我至今仍然记得,那个小男孩耷拉着脑袋,悲伤无助的眼神。 而其他的小孩则惊恐不已,蜷缩在铁笼子里面瑟瑟发抖。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无意中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当时害怕极了,感觉腿有点发软。 我当时就想,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再也不要来这里。 没想到慌乱中,踢到了墙边的一个垃圾桶。 这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里面的几个人就从里面冲出来把我围住了。 我当时就想,这下完了,搞不好要被这些人杀害了! 要知道这些人干的都是缺德事,他们最害怕曝光了! 他们开始搜我的身,把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掏了出来,就连身上的一包纸巾都没有放过。 他们开始对我拳打脚踢,我被打的鼻青脸肿,一身是血!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一张纸条的出现,我可能已经被灭口了! 过了一会,一个脸上有一块刀疤的人拿着一张纸条问我这上面的联系人和我什么关系。 我这个时候才想起,这张纸条是我来南方以前我大哥给我的。 上面记着一个人的名字和他的电话号码,说是到了GZ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找他帮忙。 这个人和我大哥是战友,都是侦察兵出身。 79年的时候一起去过南边打过鬼子,是过命的交情! 这些人看见纸条上面的电话和联系人,估摸着是起了贪婪之心,想要敲诈一笔赎金。 他们把我关进了铁笼子里,和那个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小男孩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