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掌柜?不是去问洪管事了吗?怎么是副掌柜? 不过,无论是谁,反正不给它们解药就好 李重楼暗中松了一口气,不给就好,那她就不用当血奴了。 蛇王懵圈地说道:“副掌柜?” “怎么跟副掌柜有关系?不是去找洪管事吗?” “副掌柜当真说如此?” 其他蛇也既疑惑又愤怒地看着这两条蛇,想要知道是如何欺负它们的。 一条蛇愤怒说道:“我们一开始是去找洪管事,洪管事没有马上答应,听到是蛇王要的才答应给的,” “但是洪管事说这搬山境的化灵丹的解药很珍贵,要去问副掌柜,于是我们就跟着洪管事去问副掌柜了,” “但是副掌柜说这解药珍贵,他说反正血奴身体里的药过九天就会消失,给这血奴解药不值得,” “他让我们等九天,等到血奴体内的药效过了才喝她的血!” “副掌柜他让我们等!意思就是不给!” “一点解药都不给,这解药再怎么珍贵,又如何和蛇王的事情相比!” “副掌柜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真是欺蛇太甚!” “而且这副掌柜还做出认真思考,难做的样子,真是恶心!” 其他蛇听完,也十分愤怒。 “真是太过分了!要点解药都不给!” “就是,这解药再怎么珍贵,又如何比得上蛇王的事情!” “他们就一直欺压我,把我们放在眼里,越来越过分了!” 蛇王本来就因为副掌柜不如它意给它解药而生怒,而现在听着身边一条条的蛇纷纷指责副掌柜他们,就更加生气了。 蛇王大怒,说道:“岂有此理,真是欺蛇太甚!” “我去找副掌柜要一个说法!” 说完,蛇王愤怒地悬空快速向着副掌柜的院子里奔去,巨大黑亮的蛇身出现在空中。 李重楼看着蛇王去找副掌柜的身影,心又提起来了。 不是吧,蛇王居然去找副掌柜要解药了,该不会真让蛇王要来解药,她要当血奴了吧! 而其他的蛇看到蛇王离去找副掌柜要说法,一些蛇十分兴奋、自豪。 “蛇王就是厉害,敢去找副掌柜要说法!” “这副掌柜一直以来欺压我们,我早就恼火了!早就想要找这副掌柜要算账了!” “蛇王好样的!” 但是也有一些蛇十分地担忧。 “副掌柜一向说一不二,蛇王去找副掌柜要说法,可能得不到什么好处。” “岂止是得不到什么好处,就怕是自讨苦吃,要挨一顿训斥。” “副掌柜修为比蛇王高,蛇王根本就不是副掌柜的而对手,蛇王这个时候正面对上副掌柜,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此言一出,兴奋的蛇群冷静了一点,开始对蛇王有点担心。 副掌柜一直以来欺压它们?它们早就恼火? 李重楼挑眉,它们似乎对副掌柜有很大的怨言? 她昨天到现在已经听过很多次这些蛇对副掌柜不满了,话里都是对副掌柜的怨气,甚至是怨恨。 但是它们不是满花楼,也就是副掌柜养的吗?怎么这么不待见副掌柜? 它们对她放在这里处罚的事情很不满,但是听它们的话,它们对副掌柜不满并不是从她这一件事情开始的。 好像是更久之前就开始的。 她记得昨天刘管事带她来这里的时候,洪管事对刘管事说最近几年蛇王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以前还允许人进万蛇窟观看蛇折磨人,但是现在蛇王不让了。 所以李重楼推测这蛇王,或者是万蛇窟的蛇对副掌柜和满花楼早就心存不满。 李重楼放眼看向这万蛇窟,这里的设施建设已经很好了,算得上是豪华和用心,而且满花楼还喂给它们食物。 有吃的,有住的,这些蛇在不满意什么呢? 李重楼想到昨天这些蛇说的话,这些蛇不满副掌柜很久才送来修士的血肉,而且还是死的,不是新鲜的。 而且这蛇王不让人进万蛇窟观看它们,应该是有了自尊心,不想被人当作猴子一样观看吧。 但是,李重楼想到押送她来的刘阳等人对蛇王的态度可没有不满。 不仅没有不满,而且刘阳他们还对蛇王充满了爱意、期待,完全是把蛇王当成了自己人一样,十分亲近。 啧,真有意思啊,李重楼微微挑眉。 副掌柜的院子中。 蛇王飞到这个院子,它缠绕在院子里的一棵高大的树上。 副掌柜见到蛇王到来,慈爱地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账本,问道:“是小王啊,你找我有何事?” 蛇王缠着树枝,半个蛇身探到副掌柜跟前,不满地说道:“我说过很多遍了,不要叫我小王!” “我已经长大了,我不小了!” “我是万蛇的王!” 副掌柜像是看着一个淘气的孩子长大了一样,慈爱地笑着,不反驳。 蛇王见状,恨得牙痒痒,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够揭过这一件事,说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