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被野猪拱了?还断手断脚了? 那这以后…… 村民们根本不敢想,楚父楚母更是心神紧张的径直来到了兵子身前。 “兵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紧紧的盯着兵子,楚父楚母都忘记自己那脚还是受伤的了。 村民们也是紧紧的盯着兵子,兵子哪里见过这种仗势,当即红了脸, “是,是真的。” 什么! 脑中忽然轰隆一声,楚父楚母对视一眼后便是直接晕倒了。 “这……”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村民们懵逼了。 这咋整? 村民们忍不住的看向了楚父楚母的大儿子一家,血渊和张春丽。 “哈哈,好,就该这样!” 满是畅快的样子,血渊还对着楚父楚母吐了一口唾沫。 “我呸!” “那就是你们最爱的小儿子,结果呢,残疾了,哈哈哈!” “反而是我这个最不受宠的大儿子,家庭美满。” “就连你们要害我,老天都让我们提前回来知道了一切,公道自在人心,公道在人心,哈哈哈!” 开怀大笑间,血渊拉起张春丽便往家里走。 “媳妇,咱们回家。” 指望我帮楚父楚母他们?帮不了一点! “噢,对了。” 转头,血渊又看向了两孩子。 “你们爹成残疾了,知道残疾是什么意思吗?那意思就是你爹以后没腿没手了,你们的爹是怪物!” “你们还没娘了,你家一家子都是怪物!” “……哇!” 再度哭泣,楚肖楚钰又是浑身的疼。 “哇!爹,我不要你是怪物,我不当怪物!” “我要娘!” 两孩子那叫一个嚎啕。 听的舒爽,在看看已经昏迷的楚父楚母,血渊更是心满意足。 楚然也是残疾了,以后你们的好日子,来啦! 哈哈哈。 “哇,娘,你在哪啊!我不当怪物啊!我身上好疼啊!” 两孩子还在嚎啕,村民们看着这一幕也是一阵难受。 大远,你都多大人了,还吓唬孩……咳咳。 转过身,看着血渊正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张春丽跨过被泼油的房门,村民们又忽然觉得这俩孩子是该的。 但现在这得怎么搞? 楚父楚母是晕倒了,俩孩子还在那哭, 人家最小的儿子刚成残疾,最大的儿子又刚受到楚父楚母的谋害。 这…… 好像都没人管他们呀?那要我们管吗? 对视了一眼,村民们全都是满满的难受。 不相干的人,谁想管啊!但现在……我呸! 只能我们这些村民来管。 啊啊啊!不情不愿,满是难受的,村民们只能抬着楚父楚母前往村里的诊所去了。 感知到村民们的不情愿,血渊就更是开心了。 上辈子你们不是挺喜欢攀附楚然一家的吗?什么事情都抢着解决,这辈子怎么这样了呢? 哎,真搞笑。 摇头晃脑的,血渊感受到村民们不情不愿的抬着楚父楚母去诊所就开心,哈哈哈。 “大远!” 一把抱住血渊,张春丽紧紧的把头埋在了血渊怀里。 对于刚才那一幕,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但面对这一切,张春丽很庆幸,庆幸自家男人一直在自己身边, 而且,他好像总能规避问题。 这好像就是他说的公道在人心吧。 这么想着,张春丽又忍不住的看向了血渊。 “乖,没事的,事情已经过了,没事的。”(不会过!) 嘴上这么安慰着张春丽,血渊心中却还是升起了许多杀气, 那俩孩子,既然想当刽子手,那我就先让他们也成为怪物吧。 让他们好好的活着,可不是自己的作风啊。 至于让他们死了,现在血渊还不想。 这世间的苦楚,他们得好好的尝一尝呢。 “嗯。” 被血渊摸着脑袋,张春丽也是舒缓了几分。 当即,张春丽又是一咬牙抬头看向了血渊, “大远,要不我们搬家吧,我不想我们的孩子……” “我知道。” 满是肯定的对着张春丽点了点脑袋,血渊又慢慢的计划着。 “我们搬家了,就得考虑该怎么生活了。” “所以我们先找个营生吧。” “好的。” 张春丽赶紧点头,这确实是真的。 看着张春丽这样,血渊也是笑了笑。 就趁着自家寻找营生的这段时间,好好的搞死楚然一家子吧。 血渊心中满是期待。 村里的诊所内, “楚然,我们给你爹你娘送来了,你照顾好他们啊!” 才到诊所,看到楚然还清醒着,村民们直接开始发泄了。 想起这一路的不自在,不想帮忙还要帮,村民们更是忍不住的多嫌弃了楚然几眼。 “不是,我爹娘这是咋了啊?” 浑身都疼的冒汗,自己还感知着自己的断手断脚,楚然那叫一个难受。 但看着昏迷着的自家爹娘,楚然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