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一挑,小手按在了开关上,划了个圈圈,再拧了几下…… 瞬间,某人一声惨叫:“媳妇儿,快放手!” ——这就投降了? 徐子矜露了一个妩媚的笑脸:“不是说奉陪到底吗?这就开始叫了?” “陆参谋长,你那坚强的革命意志呢?哪去了?” “这点酷刑都受不了,这可有损兵王的名声哦~~~~” 陆寒洲:“……” ——完蛋了,媳妇儿学坏了! “我错了,我错了行不?” “好媳妇儿,你快拿开你的手,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儿!” 还出去玩? 玩个屁啊! 徐子矜太清楚自家男人有多忙了,团长天天把他当老黄牛使,还出门? “去哪玩?” ——有戏? 陆寒洲咬着牙转了转眼珠子:“去吴大伯家,那边的樱桃熟了,我带你摘去。” 吴家离这里可不近呢。 明知道他走不了的徐子矜配合陆寒洲表演着:“真的?” 小媳妇的大眼闪闪发亮,陆寒洲一咬牙:“真的,不跟团长说,我们悄悄出门。” “噗!” 徐子矜笑了:“省省吧,团长要半个小时没看到你,铁定全团找你。” “明天可是上班的日子,别为了几棵樱桃,让人发现你翘班。” “赶紧睡,睡眠不足影响身体,别弄得个未老先衰!” 陆寒洲:“……” ——未老先衰?说的是他? 陆寒洲心中怀疑了:是不是刚才,自家媳妇不满意? ——晚上,一定要好好表现! “媳妇儿,我困了。” 看着大脸上的倦意,徐子矜不闹了,松开手:“睡吧,好好睡一觉。” “嗯。” 看着陆寒洲闭上了眼,她终于理解小夫妻为什么不喜欢跟长辈住一块的原因了。 不是嫌弃长辈不好,而是不自由。 小两口喜欢没皮没脸地黏一块儿,若有长辈或者外人在,总是没这么自由。 相家的人在一起,脸皮在这一刻,不值钱了。 心疼自家男人,徐子矜没再动,她头枕着陆寒洲强壮的胳膊,眼睛眯了起来。 激情过后,身心得到彻底的放松。 仿佛是阳春三月,沐浴着温暖的午后阳光,让人昏昏欲睡。 这一陪,就到了五点。 听到楼下孩子们的欢笑声,徐子矜才醒来。 她一拍脸:“我的天啊,睡这么长时间,晚上我要失眠了。” 陆寒洲也醒了,听到自家媳妇的话后,他笑了:“没关系,反正晚上我们有事做。” 这男人! 真是没完没了! 摸着酸痛的腰,徐子矜有点想哭了:找个兵王当老公,没点体力还真不行! 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只是徐子矜发愁的是:一会怎么下楼啊? 好在陆玉兰是过来人,夫妻俩下楼时,自家大嫂那红扑扑的小脸,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很识趣地岔开了话题。 “大嫂,晚上一个茄汁虾、一个酸菜鱼、一个鱼骨豆腐,外加小炒空心菜梗。” “你看够了吗?” “够了。” 回答的人是陆寒洲。 天气热,早上没去买菜,莫名其妙地拿肉出来炒,也不合适。 后院池子里的鱼虾,这个季节水不冷了,邱晓英几乎难隔一天就送来。 徐子矜也点点头:“酸菜鱼多做点,你大哥喜欢吃。” “好。” 姑嫂俩做起了饭,锅碗瓢盆交响曲,在姑嫂的密切配合下,无比协调。 吃饭的时候,徐子矜想起了一件事。 “玉兰,明天跟我去一趟市里,你大哥弄了张自行车票回来。” 陆玉兰一听:“大嫂,你不是不需要自行车吗?怎么又要买?” 徐子矜脱口而出:“给你骑啊,你的伤已经三个多月了,骨头也长得差不多了。” “再过几天,兰子那边的春茶就不采了。” “等把茶叶弄好,就要开始建养鸡场了。” “我已经说好了,我那边百分之十的股份,转给你。” “从部队到村里,走路得二十几分钟。” “骑自行车,十分钟就够了,而且对你腿上的伤影响也小。” 陆玉兰听后,连连摆手:“不不不,大嫂,我不要自行车,也不能拿你的股份。” “我就帮你做做好了,真的。” 徐子矜笑了:“你就不必客气,那点东西,我真不放在心上。” “我没投资,拿的是干股。” “以后你和兰子好好做,争取成为养鸡大王。” “自行车你就更不必客气了,反正我需要的时候也可以骑的,有个自行车方便。” 陆玉兰眼眶红红的,没再说话了。 她跟到大哥这边来,真的不是想占大哥大嫂的便宜,她只是没脸在老家待着。 到了这里,吃穿住用,全是大嫂提供。 如今又拿她的股份,这不是硬生生地抢她的钱嘛。 “不必难为情,你大嫂是做大生意的人,这点小钱她本来就不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