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李珊珊双眼通红、一脸恨意瞪着徐子矜。 她拧了拧眉,有点后悔与陆寒洲说了。 ——人家非要去,就让人家去啊,跟她有什么关系! 深吸一口气,她承认了。 “是,是我说的。” “是我多嘴了。” “本来我不想多说什么,更不是想挽救你。” “仅仅是因为,朱川是我男人的好兄弟,我不想他一辈子毁在你手里。” “啊啊啊!” 李珊珊冲上前,就想抽徐子矜。 “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只许自己发财,就看不得别人赚钱是吗?” “你怎么这么恶毒、这么坏,就不怕以后生的儿子会没屁眼?” “我借我的钱,关你什么事,要你多管闲事?” “你断我财路,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闹,瞬间围过来一堆的人…… 常秋棉正好送菜过来,见李珊珊疯了一样,她把菜往地上一扔:“李珊珊,你想干什么!” “走开!姓常的,我找的不是你!” 可常秋棉觉得徐子矜这娇滴滴的样子,肯定不是疯婆子李珊珊的对手。 她身板一 挺:“你敢打人是吗?我告诉你,你要敢动小徐一下,我就给你三巴掌!” 李珊珊更怒了:“滚开!死肥婆,再不滚开,我连你一起打!” 实在有些憋不住了,徐子矜风轻云淡地走了过来。 “嫂子,你让开,我看她能把我咋地。” 常秋棉摇摇头:“不行,她现在正发着疯呢。” “我在这里,你要是被人打了,我家老常非扒我的皮不可!” “噗” 徐子矜笑了,她一把拉开常秋棉,看着李珊珊:“李珊珊,论打架,你两个都不是我的对手。” “不信是吗?” 说罢,徐子矜从不远处的地上捡起一根手腕粗的木棍,一抬脚,“叭”的一声,木棍应声而断…… 这可是一根杂木削成的木棍,是刘子望玩打仗游戏的枪。 就是男人,也不是人人都能一脚踩断的吧? 这时,李春华跑了过来:“算了、算了,珊珊,你打不过她的。” 刘秀花也过来了:“对对,你打不过她,她这人就是一个男人婆,可凶了。” “去年马小花就被她揍了一阵。算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李珊珊脸色铁青,她恨恨地瞪了徐子矜一眼:“姓徐的,你会不得好死的!” “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去广省的,一定会带着大院家属发财的,一定会断了你的财路。” “你百般阻挠我,不就是怕我抢了你的生意、断了你的财路吗?” “我告诉你,我一定要让你再也赚不到钱!” 徐子矜:“……” ——这就叫多管闲事、多吃屁! “李珊珊,我知道你有这本事。” “而且,我也知道你是个善良人,想帮助嫂子们发财致富。” “今天我给你道歉,而且当着大伙的面向你保证:将来你的事,我插一句嘴,我就不是人。” “想去就去吧,说真心话,现在的广省遍地是黄金、处处是机会,只要你有这个命。” “昨天晚上的确是我多嘴了,我再次向你道歉!” “对不起了!” 说罢,徐子矜还鞠了一躬…… 李珊珊狠狠地走了,只不过临走之前的那眼神,让人看着就害怕。 “徐老师,她不会想什么鬼主意害你吧?” 常秋棉一脸担心。 李珊珊刚才那眼神,像沏了毒,不能怪常秋棉一个农村妇女害怕,就是旁边的军嫂,也有些发抖。 可徐子矜并不放在心上。 李思佳她都不怕,还怕一个李珊珊? “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大的力气,怕她做什么?” “再者,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罢,徐子矜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钢笔模样的东西给她看:“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常秋棉摇摇头:“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叫电棍。不要看它小,它可是内含十万伏的高压电,只要开关一开,碰触者不死也伤。” “知道我为什么敢外出吗?倚仗的就是这个东西。” “这是我家寒洲给我买来的,他让战友从国外弄来的,一支电棍三百块。” 啊? 众人一听,都惊得张大了嘴。 有军嫂小心地问道:“徐老师,广省那边,真的这么乱吗?” 徐子矜朝她点点头:“我这人虽然不好相处,也不喜欢交朋友,但从来不撒谎。” “广省现在的状况,你们根本无法想象。” “我这样说吧,若你是外地人,只要口音一暴露,可能就会有人盯上你。” “男人还好些,你真没钱,人家也不找你事。” “可女人就不行了,你若有钱,那些混混就会想办法弄你的钱。” “你真没钱,除非你长得像只大马猴,否则那些人也不会轻易放过。” “人贩子防不胜防,去年市里还打掉了一个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