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了片刻的手稍加用力,再次重新把人搂进了怀里。 陆寒洲低头在小额头上了亲了又亲,直到亲满意了,充满磁性的声音才响起…… “不管你的心伤成了什么样,只要它还会跳动,我一定把它修好。” “媳妇,我不管你经历了什么,我都不会在意。” “我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人,以后再也不许说什么配与不配。” “往后余生,我别的不能保证,但我能保证的是:你想我怎样,我一定尽力而为。” “如果我没有做到的地方,你告诉我,我再加把劲,一定改!” “呜呜呜……” 眼泪瞬间如开闸的洪水奔涌而出,徐子矜趴在陆寒洲的胸口,像只受伤的幼崽悲鸣着。 太久了。 活了两辈子,爱了一世不爱自己的人,她太累了,累得麻木了。 她以为,自己再也没有眼泪了。 陆寒洲开始是被怀里人的呜咽声给吓僵了。 之后他把人搂紧了,没有安慰,只有无言的轻抚。 不知何时,怀里的人睡着了。 轻微的呼吸吐出芳兰之气息,一阵阵地传进了陆寒洲的鼻息间。 这种少女的芳香,让他有一种沁入心脾的感觉。 仿佛他感觉永远都闻不够。 以往,他只敢偷偷的闻。 此时,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嗅,像只猎狗一样,伸长鼻子在爱人的颈脖间来回品味…… “小丫头,相信我,我会治愈你的心伤。” “你也不用急,慢慢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急在一时。” “你放心,你的伤没好,我会等。” “等你心里只有我了,我们一起白头偕老。” 陷入沉睡的徐子矜没有听到这些话。 但鼻尖那浓浓的、熟悉的男人味,让她睡得很安心。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因为睡得好,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身边的男人…… 看到陆寒洲那俊朗的大脸,再看看两人相拥而眠的模样,徐子矜的脸“嚯”地红了! ——卧槽,昨天晚上她不会是哭晕过去了吧? 如果不是哭晕了,徐子矜认为自己不可能会睡得这么死! “我……” “醒了?” 徐子矜脸热得不行,想逃…… “媳妇,以后不要悲伤,心里扛不住的就扔了。” “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交给我。” “你是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以后一切都交给我来扛。” 再一次,徐子矜的鼻子酸了,泪水从眼角滑落…… 转过身来,她默默地趴在陆寒洲的胸囗,无声地汲取着他的气息。 闭着眼,她在想:这就是真爱吧? ——果然,爱与不爱……差别好大! ——上辈子自己的眼泪落不进杨胜军的心里,所以他只会认为她在无理取闹。 徐子矜终于知道了:真正爱你的男人,看着你的眼泪,就会心疼。 ——不爱的的男人,看着你的眼泪,永远只有心烦。 这一刻,徐子矜对重生真的不再有一点点埋怨了。 因为没有重生,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爱。 更不会懂,亲人之爱与男人之爱……是不一样的。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默默的相拥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子矜才想起来:“要去送早饭呢。” “嗯。” 本来应该早点起床的,可是陆寒洲不想起来。 他怕小媳妇醒来发现只有她一个人时,会觉得孤单。 “想偷个懒,好些年都没有赖过床了,我想回忆回忆!” 徐子矜知道,这是假话。 不过她却因此话而温暖。 两人依旧依偎在一起,直到…… “我得起来了,要给爹娘送早饭过去。” 陆寒洲舍不得怀中的柔软。 此一刻,他明白了他爹的一句话:如果你真爱那个人,别说她有不完美的地方,只要她活着,你就幸福。 是的。 只要她活着,还去计较什么? 过去的永远都过去了,美好的未来只会属于他! “再抱你一分钟。” 搂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紧,徐子矜的心也越来越软。 两人依旧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静静地搂着,深深地依偎在一起。 十分钟后,两人起来了。 等他们到厨房时,陆玉珠已经在煮稀饭了。 “大哥、大嫂,我煮点稀饭,一会蒸点馒头好给爹娘送去。” 真懂事。 徐子矜上前接过陆玉珠手上的锅铲:“玉珠,我来,你去洗漱。” 陆玉珠也不争:“大嫂,我洗好了,那我去扫地了。” 徐子矜点点头,陆玉珠出去了。 “玉珠真教得好。” 陆寒洲坐在灶前:“娘是被大妹给吓怕了,所以对玉珠就严格了许多。” “只是玉珠什么都好,就是不爱读书。” 读书这东西是有天赋的,有的人天生就喜欢、有的人天生就厌恶。 徐子矜笑了笑:“也没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