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陈秀梅一声响亮的应了,屁股一扭,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之后,还不忘回头看了那几个军嫂一眼…… “什么人啊?马屁精!” 看着陈秀梅那嘚瑟的样子,李春华一脸鄙视地偷偷骂了一声。 “走吧,别让人听到了。” 李珊珊看了李春华一眼,转身回去了。 李春华却没动。 自己堂妹写信来跟她说,让她报告徐子矜的行踪,她不知道这信要不要写。 与此同时,和她有一样想法的人还有王媛媛:这个……要跟林越说吗? 不知为什么,王媛媛感觉到林越的行为有点怪异。 怪在哪呢? 王媛媛想不出来,可这种怪怪的感觉,总是围绕着自己。 就在这时,杨文静回来了。 看到她,王媛媛眼珠一转…… “文静,我跟你说,我买来了两个好看的发圈,给你一个要不要?” 发圈? 杨文静本来不想要王媛媛的东西。 只不过,她的东西都比较好,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拿来看看?” 王媛媛拿着一个从徐子矜那里要来的发圈,笑盈盈地走上前:“我帮你扎。” “嗯。” 王媛媛笑得更甜了,双手捞起杨文静不是太长的头发,手指在发间穿梭,不少头发落在了她的掌心…… 徐子矜真不知道王媛媛在做什么。 本以为这天晚上自己又会收到一只醉鬼,没想到陆寒洲竟然滴酒未沾。 “难得啊,团长竟然没有让你喝酒。” 陆寒洲嘿嘿一笑:“是林局长不让我喝,他见过我的伤口。” 徐子矜脸皮抽抽:“你还知道自己的伤重啊?” “这么重的伤不在医院待着,竟然跑去省城,不想活应该去跳河!” 虽然天天被骂,但陆寒洲却很开心。 在他的心中,媳妇儿的叨叨,那就是对他的关心。 若换别人,谁会叨叨他? “媳妇儿,我这伤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嘛,你就别生气了。” “待在你身边,比待在医院里的效果好多了!” 徐子矜:“……” ——我还有神药的功效? 算了,都过去了。 徐子矜决定放过陆寒洲:“就是上班了,也得给我小心点。” “千万别再把伤口给扯开了,我可不想跟个残废过一辈子!” 陆寒洲:“……” ——完了,媳妇儿是不是瞧不起他了? ——一点外伤,就致残? 陆寒洲知道,自己的伤口面积有他一个大男人的巴掌还大,的确是有点严重。 就算好了,以后肯定也会留下疤痕。 可致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唯有一点,那就是…… “媳妇儿,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觉得我腿上有疤,不好看?” 好看? 他想给谁看? 那可是大腿根呐! 徐子矜一听,白眼一翻:“闭嘴吧!你的疤痕要是在脸上,我还真得考虑考虑。” 这话一落,陆寒洲条件反射般的一捂脸:好悬……以后一定要保护好这张脸! ——他家媳妇是看脸的人…… 因为陆寒洲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早操是没办法出了。 过大的动作还是会影响伤口的愈合。 不过,他并没有睡懒觉,六点十分就出了门。 天冷了,徐子矜不想起早床,直到陆寒洲带着早饭回来。 下了一场大雪,转眼就是元月十号。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学校开始期末考试了。 陆寒洲已经三年没回过家了,他决定今年回家过年。 “回去过年?” 徐子矜有点惊喜,部队一直这么忙,她以为他是走不了的。 陆寒洲点点头:“娘都来过好几封信了,说今年必须回去摆几桌酒。” “她说,这些年净喝别人的喜酒,亏大了。” “我是陆家的长子,又娶了一个她引以为傲的儿媳妇,娘说不办几桌划不来。” 徐子矜:“……” ——结婚都快一年了,还去办酒? ——感觉跟后世生了两孩子再办酒……没啥差别! “办酒就算了,花了钱尽接一些没什么用处的东西。” “回家看看爹娘,我同意。” 做不做酒,回去再说,这个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事。 当然,这酒必须办! 不办,他的洞房花烛夜,啥时来? 陆寒洲憋着一肚子的坏水。 这些日子,夫妻俩亲近了许多,徐子矜对他的触碰也自然了许多。 不过,陆寒洲还是准备等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给自家媳妇一个人生难忘的婚礼。 那一天,他会把她吃干抹净! 陆寒洲心中有了主意,也就急切起来。 “那我一会就去请假,等我请到了假就去一趟市里,买些东西带回去。” 陆家在Q省的北部,离部队两百来公里。 从市里坐班车,到县城大约3个半小时,县城到镇上一个小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