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子矜心声的陆寒洲也是一脸牙痛:“……” ——这女人在想什么呢? ——企图? ——对,自己是有企图的! ——不过这企图是想抓住她的把柄! 陆寒洲承认了。 “有饭吃了吗?” “有有有。” 想到锅里还有菜,徐子矜转身就往厨房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陆寒洲进了屋,瞟了一眼抽屉…… ——竟然还是没有动过? ——够能忍的哈,他都拿了好几份标有绝密字样的文件回来了,她竟然没去翻? ——是诱惑不够大吗?看来他得用更激进一点的方式,逼出她的真面目来! ——要不然,每天晚上都来那么一脚,他就不用睡了! 想到那湿漉漉的大裤衩,陆寒洲决定再加码,争取早日把徐子矜的把柄抓到。 否则时日一长,他担心自己会被废掉! 正在炒菜的徐子矜,可不知道陆寒洲又在算计自己。 当然,就算是知道了,生气过后也会觉得好笑:她一个学教育当老师的人,还当特务? ——就算是陆寒洲当了特务,她也不会当特务。 今天中午吃的是米饭,她配了一个腊肉炒豌豆荚、一个香辣酸藕片、一个大白菜。 腊肉很香,是空间拿出来的,一点点。 不过…… “这腊肉真香,哪来的?” 陆寒洲连吃两口,忍不住夸了一句。 “前几天王婶家买的,没来得及吃。” 陆寒洲知道王婶就是王翠花。 他听徐子矜说过,两人曾住一个病房,然后……就熟了,而且是很熟的那种。 女人的友谊,他真没法理解,同一个病房住了两天,也能成为好姐妹。 ——呵呵,这女人啊,手腕太高了。 “她家还真能留,现在还有腊肉,不过不便宜吧?” 徐子矜点点头:“嗯,我用一斤新鲜的野猪肉跟她换了六两腊肉。” 这倒是没赚钱的。 陆寒洲是真的没想到身边这女人这么厉害,一下子就能让别人对她掏心掏肺。 ——这培训过的特务就是不一样! 夫妻俩正在吃饭,门外趴着两个人。 “竟然没吵?” 一个女子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一脸震惊与这女人耳语。 此人,正是马小花。 另一个,是李思佳的堂姐李春华。 自从李思佳被调走后,她心里就记恨上了徐子矜,因为她认为是徐子矜让她少了一个靠山。 李思佳虽然是娇娇女,可她并不怎么聪明,很多事都听李春华的话。 听到马小花的话,李春华张着嘴:“好像是没吵呢,这是怎么啦?” 李春华是真惊讶。 陆寒洲背着徐子矜,给她的死对头一百块钱,她竟然不生气,这……这也太奇怪了吧? 她吐槽一声:卧靠!这女人的心也太大了一点吧? “走。” 人家没吵架,再听也听不到什么。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了。 陆寒洲眼眸闪了闪,真到门外的人走了才开口:“你不是很懂人情世故吗?为什么这么多家属都看你不惯?” 徐子矜白眼一翻:“我又不是钞票,能让谁都喜欢吗?” “人家喜欢不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们喜欢我,我能多长块肉?” 陆寒洲:“……” ——这话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哈? “这家属院家属这么多,我发现你也就与齐嫂子、陈嫂子来往,你和别的嫂子,似乎不怎么来往啊。” 徐子矜眼一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不懂?” 不懂! 陆寒洲想说,是不是因为你看不起乡下人? 可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也是乡下人,而且对面村子里的大婶也是乡下人。 好吧,他承认,是部队那些家属太闲了! 人闲就是非多。 “你班上的孩子还听话不?” 怎么突然问起班上的孩子了呢? 徐子矜一脸好奇地问:“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陆寒洲扭头反问:“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哈? 徐子矜鼓鼓嘴翻翻白眼:“敢不听话,我收拾他们!” “噗!” 陆寒洲情不自禁的乐了。 “你笑什么?你以为,我不敢?” 陆寒洲再笑:“你不是不敢,而是不会。” “子望这么调皮,你也没收拾过。” 哼哼。 徐子矜道:“他又不是我的学生、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打他干嘛?” ——打了他,传出去,我就真成狼后娘了! ——我不过是一个免费保姆罢了。 陆寒洲:“……” ——又这么说自己! ——世上的保姆,而且还是免费的,哪有你对孩子这么好的? “虽然他不是我们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学生,但现在归我在抚养,所以该打的时候,还是得打。” 这话倒让徐子矜惊讶,看着陆寒洲,她认真的问:“你不怕我故意拿孩子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