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他,就是他,你可要为弟子报仇啊!” 此时汪星带着自己的老师,在应中系的修武室等候着秋闲的到来,见秋闲来到了修武室,汪星这才给自己的老师指认是谁打伤了他。 秋闲与萩子在大家的陪伴下来到了修武室,秋闲见到了众人口中那位应阳学府的修阵师强者-孔秘。 此人后背微驼,眼神明亮。脸上的皱纹犹如是岁月的烙记,至少六十挂零,穿鞋子一身金色链锁古袍,宽腿裤,金色的布鞋,此人背着手,十分傲气的打量着汪星点指之人。 这时,早已到场的陶宇陶长老,以及得知此事特意赶来的许慧许长老,见秋闲来了,说明来意彼此打了招呼,秋闲给陶长老与许长老介绍了自己的爱人。 许慧长老欣喜的夸赞着萩子:“萩子小姐与孤闲站在一起当真是般配啊。” 萩子知道秋闲与许慧长老关系很好,于是也没有过多的客套,反倒与许慧长老开起了玩笑:“谢谢许阿姨的夸奖,您这一夸,我都有些骄傲了呢!” “许阿姨,陶长老,萩子就麻烦你们帮我照顾着了,我去会会咱们的孔长老。”秋闲说着,身形虚晃便出现在修武台上。 孔秘面沉似水的盯着秋闲,很严肃的说道:“你就是孤闲-孤学师吗?汪星是我的弟子,他的品行我了解,但不管如何,率先动手的你做得有些过分了,你是不是该给本长老一个交代呀。” 秋闲一听这话,觉得这个孔长老并非是蛮不讲理之人,故此冲着孔秘拱手抱拳:“孤闲见过孔长老,你的弟子汪星在公共场所,仗势欺人,骚扰我的爱人并言语侮辱,我一时没忍住这才动手打了他,这样的弟子,你若不严加管教,日后出了学府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丢的还是你孔长老的人。” 孔秘一听冷哼一声:“哼,我的弟子怎么管教那是我的事,你动手打了他,我这当老师的若不替他找找脸面,怕是说不过去吧!” 秋闲耳听孔秘之言,脑筋一转马上有了主意:“既然,孔长老想替汪星找个面子,可以,不过咱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稀里糊涂打一架没什么意思,不如,咱们赌个彩头怎么样!” “赌个彩头,赌你能在我的修阵下坚持几分钟吗?” “孔长老说笑了,既然是我提出要和孔长老赌个彩头自然不能扫了您的兴啊,我与孔长老赌胜负,孔长老要是胜了,孤闲甘愿受罚,并向你们师徒当众赔礼道歉,汪星在疗伤期间一切费用由我来出,对你们造成的损失,我尽我所能尽数承担,若是我胜了,没别的要求,只想请孔长老将困在金盘阵的金旬蛇交给我,我对她很感兴趣。不知孔长老意下如何呢?” 汪星真是草包一个,他知道自己的老师那是学府的老资格,实力强大,就只顾着自己,想让孔秘为他报仇,故此,指名点姓,煽风点火,窜动着孔秘:“孤闲,这可是你说的,我老师要是赢了你,我就把你吊在树上,狠狠地抽你一顿,好好的出这口恶气,老师答应他,您的实力还收拾不了他。” “好吧,谁让我收了你这么个货,你爹把你交给我,是让你跟我学本事的,你可倒好,净给我惹祸。等回去再跟你算账。”孔秘瞪了汪星一眼,训斥了两句,便答应了秋闲的赌注。 汪星下了修武台,陶宇陶长老为了保险起见,开启了修武台的修阵,刹那间,只见这个石台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修化出四道水盾堵住了石台,用来保证观赛师生的安全。 “孤学师,请。” “孔长老,请。” 孔秘与秋闲互相道了个请字,随即孔秘摆开阵势,气势强盛,只见密密麻麻,金色的修神点出现在秋闲的眼前。 秋闲看着宛如星罗棋布的修神点,心中感慨万千:“难怪这老家伙傲气,不仅修为在化修期初阶,而且更是拥有四十八枚修神点,这可是三等高品修阵师,距离二等修阵师也仅有几步之遥了,同为三等修阵师,从修阵的修神气势以及数量,我都远不如人家,这就看出差距来了。” 秋闲一边感慨着,一边做好了战斗准备,秋闲就打算先发制人,故此抢先一步,身影虚晃,出现在孔秘的左侧,左手弯曲成锋锐的利爪,斜肩贴背就是一爪。 还没等秋闲这一爪落下之时,一道弧形的阵法不知何时已然替孔秘阻挡了这一爪。 远在一旁观战张羽见此情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孔长老,居然现场布置修阵,不需要提前储存,速度这么还这么快。” 陶宇长老感叹一声:“孔长老,毕竟是学府八大高手之一,岂能没有超群之技。” 萩子向陶宇询问了起来:“陶长老,小女初到学府,向您请教一下,请问学府的八大高手都是谁呢?” “府长-应晌之,副府长-晋霾、历赏室长老-宋克明、修阵室长老-孔秘、五行峰长老-禾漠、检改室长老-李通、管师室长老-许慧,管师室长老-陶宇。”陶宇给萩子讲着,眼神始终没离开修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