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切原赤也立刻从害羞模式切换到斗志昂扬模式:“仁王前辈,你就等着被我打败吧!”
仁王的狐狸眼微眯,透出危险的信号:“赤也,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piyo。”
狂妄的学弟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待两人走远,日暮月才嘀咕道:“赤也在拉仇恨这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
切原赤也的实力在“三巨头”的重点关注下有了长足的进步,但是仁王各方面素质也不差,八百个心眼子更是完虐前者。
一个不小心,单细胞的小海带就被耍得团团转。
“最近是不是偷懒了?”仁王语速不快不慢,“不是说要打败我吗?这种程度可还不够。”
切原赤也:“……”
这段时间,身为学渣的他确实因为学习疏忽了网球的训练,他无话可说……
切原赤也悚然一惊:好可怕,他竟然也会有这一天!
“啊啊啊啊啊啊!”一只小海带失去了梦想。
日暮月目瞪口呆:“仁王,你对赤也说了什么?”
仁王喝了口水:“是他自己脑补了什么吧。”
他不认为那些话会让赤也受刺激到这个地步。
日暮月表示理解:“年轻人想象力都比较丰富。”
“都说了,你自己也还是个国中生!”仁王翻了个白眼。
“我的心已苍老。”日暮月煞有介事。
“这突如其来的文艺范是怎么回事?”
“被发现了吗?其实我是文豪。”
仁王棒读:“哇偶,好厉害。”
就在两人插科打诨的时候,柳莲二终于从部活室出来。
“阿月,可以走了。”
“好哦。”日暮月拿上自己的东西,“那明天见了,仁王。”
坐上回家的公交车,日暮月问道:“你们说什么说那么久?”
柳莲二简略道:“就是暑期的一些安排。和四天宝寺的合宿已经敲定下来,你不是想回家一趟吗?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
他补充道:“我也很久没有见过日暮婆婆了。”
日暮月笑吟吟就是一击直球:“我还以为莲二是担心我呢。”
柳莲二:“就算知道也不要给我说出来。”
“有什么关系,这又不是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事。”
“……”
第053章
在某座不知名山的盘山公路边,日暮月迎风沉思。
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时间退回到几天前。
真田带着退化成黑白线条的切原赤也踏上了青少年选拔的旅途,柳莲二等人在按照计划在学校进行强化训练。
而日暮月闲闲无事,今早才被五条悟的高专团建宣言叫到了东京郊外。
“狗卷前辈,你知道为什么吗?”日暮月看向那个高领挡着嘴的炸毛白发前辈。
狗卷棘双手插兜,一副谁都不爱的模样,总之就很酷。
“鲑鱼子?”
“所以说,为什么明明是团建,我们却要和伊地知先生一样被排除在外?”日暮月颇有一些怨言,“而且这和五条老师的考核有什么关系,结果还不是只需要我术式的能力!”
按照五条老师的说法,乙骨前辈等人钓鱼执法,装作不敌把人放走。而他,需要做的只有找出对方老巢一件事。
所以考验他的箭术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狗卷棘拍拍他的胳膊:“昆布。”别在意。
五条老师就是这样的无良老师,骗学生这种事不是很正常么,习惯就好了。
日暮月盘腿坐在水泥路面上,还顺带拉着狗卷棘:“话说狗卷前辈为什么也在这里?”
这边很安全,有他一个就够了,狗卷前辈也该去钓鱼组才对。
这个问题无法用简单的饭团语回答,狗卷棘掏出手机,在备忘录打字。
[五条老师担心你不满走人,让我看住你。]
日暮月:“……”
日暮月往远离白毛前辈的方向移了一个身位:“狗卷前辈,原来你是助纣为虐的打手啊。”
他确实不满,也确实想撂挑子,但这不也是五条老师诈骗在先吗?
可恶,知道自己理亏还不反思,竟然还找人监视他!
偏偏狗卷前辈的咒言对他来说是最麻烦的,只能憋屈地自认倒霉。
尽管就算没有狗卷棘他还只是气一气,撂撂狠话,最后还是会老老实实干好交给他的任务。
但是自愿和非自愿是完全不是一码事!
狗卷棘看他独自生闷气的蘑菇样,又在手机上打下一行字,然后递到他面前。
[虽然五条老师是这么说的,但他其实是担心你的安全,这才让我们一起行动。]
日暮月瞄到了,随之非常有骨气扭头:“哼!”
但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是那种可以清晰看到周身冒出小花花的好。
狗卷棘:……应该没事了。
就是,日暮是不是有点傲娇属性在身上?
不过也很好哄就是了。
十分钟过去,日暮月打了个哈欠;又十分钟过去,他打了个喷嚏。
很有老妈子潜质的社畜伊地知摇下车窗:“日暮君,狗卷同学,要不然还是上车等吧?”
“不用了,伊地知先生。”日暮月深沉道,“我的忧伤只有风知道,所以就让我多吹一会儿吧。”
话落,一阵与夏日不符的微凉的风拂过他的面颊,柔软的黑发被吹得乱飞。
他望向虚空:“啊,风先生,你听到了吗?”
伊地知:“?”不是很懂现在的小孩。
比起无趣的大人,狗卷棘似乎很适应这样的发疯,甚至还问他——
[为什么是风先生?不能是女士吗?]
日暮月用一种看流氓的眼神看不驯的白毛前辈:“我可是男孩子,让女性摸摸脸……”
他在脑中想了下那个画面:“也太糟糕了!”
狗卷棘点头:“鲑鱼。”
日暮月表情严肃:“前辈你懂就好啦。”
日暮月等得无聊,动作从盘腿改为双腿悬空坐在路边。
他的头抵在护栏上,双眼无神的盯着脚下的悬崖。
只是他刚做出这个动作,就被背后的一股大力拉了回去。
狗卷棘满脸不赞同:“腌高菜。”太危险了。
日暮月回神,视线落到狗卷棘的手臂上:“狗卷前辈,没想到你个子小小,力气还挺大!”
狗卷棘额角爆出一个“井”字,抓着他背后衣料的手往后一扽,日暮月就这样华丽丽的倒地了。
“啊呀呀!”日暮月惊叫着坐起来,“狗卷前辈,很危险的你知道吗!万一有飞车党路过,我不就挂了吗!!!”
“狗卷前辈你还真是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狗卷棘眼中的紫色变得危险。
“干、干嘛?”日暮月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