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厉害的意思!”
“不,赤也。”日暮月跑过去握住他的双手,“就是它在碰瓷我。”
他指责道:“太坏了!”
切原赤也豆豆眼:“哦、哦哦,是这样啊。”
众人:不,怎么看都是随便找的借口吧,你不要太好骗了!
日暮月才不管他们在想什么,拉着体验结束的海带同学往边上走:“赤也,你有时候还蛮敏锐的嘛,一眼就看穿了真相,不愧是立海大未来的希望。”
立海大众人的脑子被一句话刷屏:他们网球部是不是就要完蛋了?
切原赤也嘿嘿两声,颇为自得道:“嘛,我可是要打败三巨头的男人,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
你在说什么你根本没有的东西?
柳莲二警告道:“阿月,别说了。”
再忽悠下去,这个笨蛋学弟都不知道会膨胀成什么样。
但切原赤也不这么认为。
“柳前辈,你不要太嫉妒了哦。”
柳莲二:“……呵。”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莫名其妙笑一下。
“咦咦咦,莲二也希望我夸夸吗?”日暮月笑意吟吟道,“这种事直说就行了嘛,我又不会不答应。”
柳莲二:“不必了。”
真田爷爷和松山警官由震惊到狐疑,瞥一眼和朋友自然说说笑笑的少年,他们不禁想:难道真是竹刀的问题?
一定是吧,对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国中生,怎么可能劈断竹刀?
这么一想,他们也就释然了,全然忽略了竹刀使用了那么久都完好无损这个事实。
真田爷爷见猎心喜:“日暮君很有天赋,有没有考虑过继续学习剑道?”
尽管只是短短一瞬,但只凭那干脆果决的一击,就足以看出很多。
日暮月先是一愣,随即沧桑道:“谢谢真田爷爷,但我是没有才能的。”
所有人都能听出来,他是真心这样认为的。
“不可能!”真田爷爷坚持己见,“老夫不可能看错。”
“可是我以前上课的时候都是被揍的那一个。”日暮月闭了闭眼,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样,“您不知道,我可惨了。”
真田爷爷一愣一愣的:“那、那就努力练习,超过他们?”
“不可能的。”日暮月悲从中来,愤愤骂道,“我的前辈都是大猩猩!”
是金刚那种的哦。
唔,除了西宫前辈。
真田爷爷反思:总觉得是很令人悲伤的过去,他是不是不该提这件事?
切原赤也带入自身,立马感同身受:“日暮前辈,不要放弃啊!”
日暮月目光悠远,唇角露出一抹苦笑道:“赤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坚强的。”
“所以你要带着我的那一份信念走下去啊!”
已经放弃的你还有什么信念可言!
切原赤也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嗝,然后重重一点头,做下约定:“我会的!”
原本有一丝动容的立海大少年们秒变冷漠脸:这是什么哄骗单纯未成年少年现场?
把他们浪费的感情还回来啊!
柳莲二咽下安慰的话语,保持微笑:“阿月,我怎么不知道你对这件事有这么介怀?”
“那是因为我天性乐观。”日暮月回答得飞快,一点迟疑都没有,末了还附带一个开朗的笑容。
变脸的速度之快让人为之叹服。
旁边的切原赤也则是一副情绪被打断、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的样子。
柳莲二看不下去:“虽然赤也傻,但你也不要总欺负他。”
日暮月认为自己很冤枉:“我哪有!”
柳莲二盯——
“……好啦,我知道了。”
日暮月忍了忍,没忍住:“莲二,你是赤也的妈妈吗?这么细心看顾。”
他不过是让赤也提前接触到社会的残酷,才没有错,更不是欺负!
柳莲二抬手去掐他的脸颊:“你还真敢说啊。”
“我错了。”日暮月从心得毫无负担。
柳莲二看着他,说道:“那就记住教训,不要每次都说错话再道歉。”
日暮月揉着自己并不痛的脸,理不直气也壮:“我又没说错。”
柳莲二冷笑:“所以你每次都是故意的吧?”
日暮月弯了弯眉眼:“诶嘿!”
“你这家伙……”
“莲二你就不要计较这么多啦~”
“我说你们,”幸村的声音传来,“不要太旁若无人了。”
日暮月歪头:“?”
幸村扶额:“阿月你可真是……”
日暮月:“可爱?”
幸村:“……你说是就是吧。”
又在道场待了二十来分钟,立海大众人告辞离开。
之后的几天,网球部的训练减少了许多,让部员们有更了多时间复习。
对于某些网球脑袋来说,比如切原赤也,简直是度日如年。
所以,在期末考试结束后,切原赤也就迫不及待跑到网球场,找人大战三百回合。
日暮月看一眼场上桀桀怪笑、上蹿下跳的海带同学,没什么精神地说:“年轻人还真是有活力。”
“puri,你听听你这像一个国中生该说的话吗?”仁王很无语,“而且赤也就是一个运动白痴而已。”
“真犀利啊,仁王。”日暮月懒洋洋道。
又结束一场比赛的切原赤也并不满足,他瞄上了和日暮月说话的仁王。
海带头少年抱着球拍哒哒哒跑过来,兴奋邀请:“仁王前辈,来打网球吧!”
仁王眼皮掀起一点,墨绿的眼球微微上移:“puri,不要。”
“来嘛来嘛,仁王前辈,拜托拜托!”切原赤也很有诚意地九十度鞠躬。
“他们都太弱了,根本活动不开手脚。”语气还非常苦恼。
刚刚好心答应这闹心玩意的非正选成员们:“???”
我们只是输了比赛,而你,切原赤也,输掉的是我们对你的信任,以及宠爱!
冷漠.jpg
日暮月屈指敲了下他的脑壳:“赤也,这种时候要心怀感激,知道吗?”
切原赤也:“嗷!我有好好说谢谢的呀。”
“哦,差点忘了你是个天然黑来着。”日暮月语气平平。
切原赤也哼一声:“什么啊,好过分哦,日暮前辈。”
日暮月盯了他两秒,转脸跟仁王说:“赤也好爱撒娇哦。”
仁王含着笑:“puri~还是个小朋友。”
“哈?!”切原赤也炸毛,“我才没有撒娇,也不是小朋友……仁王前辈,你快答应我啦!”
“还是在撒娇。”日暮月下了定论,随后帮他说了句话,“仁王你就同意吧,这可是后辈难得的请求。”
仁王叹了口气,对红温的海带头学弟道:“真拿你没办法。”
得到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