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和酒楼分店 自从知道洛府一家要过来用午膳之后,南宫贤就开始忙着安排一应事务,还好这些天他一直镇守分店,所有食材用品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师傅也是熟手,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可以上菜。 “我说怎么一大早喜鹊就在门口叫个不停,感情是你这个甩手掌柜大驾光临呢!”三楼尽头的包厢里,南宫贤看着那个慵懒地坐在窗边喝着茶的男人,想想这段时间忙成狗的自己,心里很是不平衡。 他真的是前世欠了他的,才放着好好的南宫家啥也不用做的少爷不当,跑来为他鞍前马后,帮他们打理这么个酒楼。本来长明街那边就够他忙的了,现在又在长阳街开了分店,那他以后还有舒服日子过吗? “怎么?过来关心关心你,你又阴阳怪气,不过来又说我是甩手掌柜,你怎么比那些个女子还麻烦?”萧慕渊斜睨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 而且,当时是他一直游说他合伙出银子开酒楼的,因为他不务正业,他父亲限制了他的银钱,为了赌气也为了不用伸手向家里要银子,他就不停地在他耳边说,只要他出银子搞一个酒楼让他经营,他一定会为他赚大把的银子。 他本不缺银子,只是因为他一直说个不停,他就如愿出银子让他筹办了燕和酒楼。 也许是南宫家的的天性,燕和酒楼果然被他经营得有声有色,看他每天像打了鸡血一般,斗志昂扬,乐在其中。他以为他很享受也还有余力呢,既然这样,再开一家分店也也没什么问题吧? “你如何知道女子很麻烦的?听说除了你那个小表妹,咱们都城的才女莫家姑娘也对你芳心暗许许久,哦,对了,还有洛姑娘…啧啧,你这桃花运不错哦!”南宫贤不愧是做掌柜的,一张嘴开开合合,尽爱说一些市井流言。 听到他在那胡说八道乱说一通,萧慕渊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什么桃花运?什么表妹莫姑娘的,没那回事,你别在哪乱说!” 好不容易才让他心仪的姑娘点头,他可不允许有一丁点不实的言论出现在他的身上。 难得看到他如此激动地反驳他的话,南宫贤狐疑地盯着他,心里不停地回味着他的话,然后他顿住了,刚才他说了三个女子的名字,其中两个被他迫不及待地驳回了,那剩下的那个… 不待他说话,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掌柜的,洛老爷他们到了!” 敲门的伙计扬声禀报,屋内的两人同时一惊,正说曹操,曹操的家人就到了? “洛府的人来这里用膳?”萧慕渊语气惊异不定,他还说今天来长阳街看看,然后再找借口去见见岚儿的,哪知道老天爷都帮他的忙,让他不用费心就能见到岚儿。 “对对,阖府都来用膳,一早就派人打招呼了,我刚才就是在忙这事。我先去迎一下他们。”南宫贤话没说完,就急急忙忙往外走。 虽然厢房已经安排好,其他准备工作也早已安排下去,但这是燕和酒楼和洛府合作的第一次会面,萧世子不想别人知道他是背后的东家不方便出门,但他作为明面上的掌柜,总得出去迎迎。 待到南宫贤刚走到三楼楼梯口,洛老爷子一行人已经在伙计的带领下来到了二楼。他连忙快步迎上去拱手作揖,“洛老爷子,老夫人,洛将军,各位好,鄙人南宫贤,欢迎诸位大驾光临!” “南宫掌柜,听说燕和酒楼的菜式不错,今天老朽可是全府出动,专门过来尝尝酒楼的菜式!你可不许藏私哦!”洛忠正爽朗地对南宫贤点点头。 几人寒暄几句,便跟在南宫贤的身后,进了厢房。客气地招呼洛家里人坐下喝茶,南宫贤转身出去安排伙计上菜。 偌大的厢房里摆了大小两张方桌,本来中间有屏风隔断的,但洛府来的都是主子,也不用分得那么清,于是撤了屏风,分两席坐下。 “长阳街改头换面之后确实弄得不错,咱们要人手有人手,以后就看梓昊和梓轩的了,你们两个好好干,有需要帮忙的一定要不吝出声。不过府里要上朝的几人可不许掺和进去。还有就是,在外面不要声张长阳街与洛家的关系。咱们要闷声发大财。” 洛忠正见大家都神采飞扬地谈着刚才在长阳街的所见所闻,显然是意犹未尽,那么长的一条街,那么多的铺面,竟然是他们洛府的,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 “老二家的,长阳街是老大家的私产,梓逸做掌柜是发月银给他的,可不代表长阳街你们家也有份。说明白点,这条街,我和你祖母也是没有份的,你们可不要搞混了,不要看长阳街的生意不错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趁着今天人齐,洛忠正丑话说在前头,虽然以前他们洛府看着是比较和睦,也没发生什么龌龊之事。但财帛动人,难保以后出现纷争,还是早点说清楚的好。 父亲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洛铭一家自然没什么问题,早前洛铭就已经让几个儿女定好合约书,对长阳街做了分配。 而老二洛毅此次调回都城,恰逢良城事发,很多官位有缺,加上洛毅在地方表现不错,前些年年年考绩都是优,直接被提拔当了工部侍郎,算是洛府官位最高的人,所以他对大哥家的生意是完全没有想法。 洛二夫人高兴自家夫君官位高升,儿子也有出息,自然不会眼红长阳街的生意。 看着大家坦坦荡荡的应着祖父的话,洛婧岚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真好,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不一会,几个伙计端着菜在南宫贤的带领下鱼贯而入,南宫贤唱着菜名,伙计们上着菜,不一会,桌子上摆满了一道道香气四溢的肉菜,顿时把所有人的食欲都吊了出来。 不用多说,众人等洛老爷子起筷之后便纷纷开吃起来,洛婧岚吃了两口饭菜,借口要去如厕出了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