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还没说话,高县令惊疑不定开口:“难不成消息竟全都被拦截了?!” “你说的不错,唯有这一个可能。”萧晟接着说道。 “他们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一点吧!”高县令倒抽一口凉气。 “恐怕现在朝堂上下,都已经是太子的人了!皇上估计也就只剩下一个空架子了!”高驸马旁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咱们想要扳倒他……可真是难喽……” 高县令有些消极。 “咱们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找机会同皇上说明此次事件的严重性,要不然傲来国危矣!” 高驸马想的更加的长远一些。 “驸马此话何意?!”萧晟直觉高驸马说的话还有其他意思。 听到萧晟的询问,高驸马抬头朝着萧晟看去,眼含深意:“别忘了,北方蛮子如今也要入冬了……” 高驸马的话,让萧晟和高县令一怔。 北方蛮子,往年都是,一入冬就会率领军队,袭扰他们傲来国的边境。 今年不同了,他们傲来国还有几十万的百姓在逃难呢! 想必这些消息,他们那些蛮子肯定是早就知道了…… 那么,今年可就不一定是简单的边境袭扰了,很大可能会挥兵南下!朝着他们傲来国的国都而来! “大哥!这下子咱们要完了!”高县令吓得一个哆嗦,桌子上的酒杯就翻滚到了船板上,酒水全都撒了。 萧晟也同样一脸的凝重。 他们才刚到这里没有多久,可不想做亡国奴。 高驸马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缓缓开口道:“这些现在还都是我们的猜测,事情还有回旋余地,明日我会安排人,在朝堂上同皇上说一说西南道洪水,几十万难民的事情。” “你们说,那位他会管吗?”萧晟有些不相信那人。 “别的暂且不说,那位在位三十年间,也算是兢兢业业,为民请命,我想如今这么大的事情,他应该会好好调查一番,至于会不会调查到南宫烈阳的头上,我们还得再好好筹谋一番……” 高驸马神色凝重,语气慎重。 他刚才想明白了一个问题,若是没有南宫烈阳,和他女儿高鱼的这件事情,他们会不会和南宫烈阳对上? 答案是,这是迟早的事。 南宫烈阳虽然聪敏,却为人阴险毒辣。 为臣还行,为君,只怕他们公主府将是第一个,他要铲除的异己,毕竟长乐公主手里的暗卫,还是能够对他造成一定的危险的。 “目前就是,先安内,再攘外。”萧晟总结了一句。 “萧兄弟这个说的好。”高县令笑眯眯的看着萧晟,语气诚恳的夸赞。 萧晟爽朗一笑,不再说话。 “今日喊你过来,就是和你说一下,毕竟咱们现在也是合作关系,令夫人还是为了救我家的鱼儿,才遭了这无妄之灾。” 高驸马举杯,对着萧晟敬了一杯酒。 萧晟十分坦然的接受了,毕竟这就是事实。 高驸马一愣,似乎是对萧晟的反应有些诧异。 见萧晟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也就释然了,还在心里给萧晟打上了一个,直来直去的性子。 * 太子府。 南宫烈阳身穿丝绸睡衣,胸前衣服大敞,露出来精悍的胸膛。 眼神阴鸷的盯着半跪半躺在地上的顾绵绵。 “顾绵绵,别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就是一个下三滥的玩意,孤能让你上孤的床,对你来说,已经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荣光。” 趴在地上的顾绵绵,此刻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眼神惊恐的看着面前那个,坐在床上的南宫烈阳。 她是昨日被太子府的一顶小轿子,从太子府的脚门处抬进的太子府。 那一日,是她这辈子最屈辱的一天! 他的家人都当她是一个丧门星,恨不得立刻让她离开顾家! 当他们见到太子府仅仅来了一顶小小的轿子后,也只是面色变了变,并没有帮她说一句话。 给她的嫁妆,也仅仅只有一个小包袱,就连她的亲娘都是一脸的嫌弃。 她在心灰意冷之下,从脚门进入太子府,以为凭借着自己的手段,肯定能够轻易的把太子,拿捏在手里。 却没想到进来的第一日,她并没有见到太子。 她心情忐忑的等了一日,被太子府的其他侍妾,羞辱了一日。 她心中的恨意,已经快要将她给淹没了……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等她上位的那一日,就是她们这些人,灭亡的那一日! 终于,太子南宫烈阳,今晚来到了她的房间。 她特意好好的打扮了自己一番,当太子进来的时候,她更是用了浑身解数…… 就在即将进入正题的时候,却被南宫耀阳一脚从床上给踢了下来! 她吓坏了,顾不得疼痛,立刻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只因自己随口问了一句,他答应自己的侧妃之位,还算不算数。 “是妾身的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还望太子殿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