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真的就只有片刻…… “侯爷夫人不好了!舅老爷被赌坊的人给扣下了!赌坊的人前来传话,若是侯爷不拿五百两去赎人,他们就剁了舅老爷的左手!” 门外传来了清风着急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瞬间打破了二人难得的宁静。 萧晟立刻起身,看了一眼沈清雅。 沈清雅冲着他点了点头,随后萧晟才吩咐账房,支五百两银子出来。 拿着银子,就和清风一起去了赌坊。 他们刚到赌坊的时候,发现赌坊的大门紧闭,门口只站着两个看门的。 “我来找候三爷,赎回曹文轩!”萧晟往那一站,对着那两个看门的,眉眼冷肃的说道。 那两个看门的,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才点点头,打开了赌坊的大门。 今日赌坊的大门,就是为了那个曹文轩关上的。 曹文轩可是他们这里的常客。 今日带着两百两银子来还账,结果没忍住,又开始赌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手气还行,接连赢了不少。 尝到甜头的他,不想就此收手,于是越赌就越想赌。 赌到最后,不仅把那还账的二百两银子给输了,更是倒欠了赌坊几百两。 他想耍无赖赖账的,结果却被关了起来。 赌坊里的候三爷让他去给家里捎信,前来还账,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萧晟他们。 萧晟进到了赌坊里,缓了好一会才适应了赌坊里的昏暗环境。 “晟儿晟儿!快救舅舅!他们不是人啊,他们要砍了我的手啊!” 曹文轩见到萧晟来了以后,立刻带着哭腔,对着萧晟哭嚎。 萧晟看着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的曹文轩,不禁皱了皱眉头。 “阁下就是永宁侯府的萧侯爷是吗?”不远处坐着的候三爷,开口对着萧晟说道。 萧晟随即便把目光转向了说话的候三爷身上,“正是。” “萧侯爷,今日你的舅舅在我们的赌坊里,输了五百两银子,却想要赖账逃跑,你说该怎么办吧。” 候三爷即便知道萧晟是侯爷,也并没有要起身相迎的意思,而是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眼神阴狠的看着萧晟问道。 萧晟双手背后站在那里,气质冷冽,眉眼严肃。 “欠债还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你们赌坊这样对待本侯的舅舅,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萧晟的声音里,听不出来任何起伏,就像是在说一句很平常的话一样。 “就是!你们太过分了!”曹文轩躺在那里,俊脸着地,艰难的昂头,对着候三爷他们大声的喊道。 “萧侯爷,我们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还请见谅才是。” 候三爷说完了以后,就立刻吩咐着手下,把曹文轩给解开绳子。 候三爷明显不怕萧晟这个侯爷,这只能说明,他的身后有着一个,比萧晟更加厉害的存在。 随着曹文轩被解开绳子,萧晟才再次把目光转向了候三爷。 “这是五百两银子。”萧晟示意清风把手中的银子,拿出来。 候三爷看着银子,示意手下去接过来。 候三爷确定了里面正是五百两以后,才对着萧晟说道:“还请萧侯爷管好自己的舅舅,没钱就不要来我们长胜赌坊为好!” “多谢候三爷的教诲,本侯定不会再让舅舅出来,丢人现眼的。” 萧晟对着候三爷抱拳,随后便拉着一脸不满的曹文轩,出了赌坊。 “晟儿,你拉着我做什么!舅舅我肯定,是他们的赌坊耍诈,所以我才每次都会输。 你等舅舅我识破了他们的诡计后,舅舅我肯定能,连本带利的要回来我这些年的银子!” 曹文轩扯着萧晟拉着他的手,语气激烈。 萧晟此刻十分的生气。 赌徒是最让人可恨的存在之一! 可是他再生气,在这个自己并不熟悉的古代,他也不能说那么多。 “舅舅,你既然知道他们那个赌坊,全部都在出老千,你为什么每次一有点钱,就往那里跑?” “我不都说了吗,那不是为了去彻底的发现他们的诡计吗!这中间,总会付出些什么吧!” 曹文轩揉着自己的手腕,依旧梗着脖子,对着萧晟嘟囔着。 萧晟都无语了,这个舅舅,可真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舅舅,家里真的没有银子了,刚才的那五百两还是用了清雅的嫁妆! 这若是让清雅的家人知道,我们偌大的一个侯府,所有的开销,用的都是清雅的嫁妆,你说我们甥舅两个,还有什么颜面,在京城呆着!” 萧晟气恼的对着一脸无所谓的曹文轩低吼着。 “晟儿,这自古以来,就是夫妻一体,她沈清雅既然嫁到了你们侯府,自然就是和你共同进退。 如今你的舅舅我有了难处,她作为你的夫人,自然要拼尽全力的帮你。 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曹文轩看着萧晟,语重心长的对着萧晟说道。 萧晟听着曹文轩,这不讲理的话,差点被气得,一口气没上来! 他抬头望天,努力的平复着心里的激荡。 他不敢再和曹文轩讨论下去,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一脚把自己身边这个,没脸没皮的人踹翻! “舅舅,先回家吧,清雅说给你找的舅妈,已经找到了,我们回家去商量商量吧。” 萧晟说完这句话后,就带头在前面走着,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 跟在后面的曹文轩,听到了萧晟的话后,眉梢都透着喜悦。 “真的吗?清雅真的是这么说的?哎呀,这可怎么好意哟!” 走在前面的萧晟,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真的是一个字都不想搭理,只能点了点头。 “呵呵,还是清雅知道心疼我这个舅舅,你这个亲外甥我看用处不大!” 曹文轩高兴的双手背后,嘴巴都快要咧到了耳朵根。 脑子里在幻想着,今后有了媳妇后,搂着媳妇睡觉了…… 若是萧晟知道了曹文轩心里的想法,估计会翻一个更大的白眼。 他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沈清雅给这个便宜舅舅,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极品。 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怎么可能寻到一个好一点的姑娘? 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