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司马明月被司马博这不要脸的言论气笑了:“那我还得感谢你?” 司马博拧着眉毛,面露凶光:“感谢倒不至于,以后,大侄女若是听话,自然亏待不了你,若是不听话,也别怪二叔不客气。” 司马明月冷笑:“既然如此,那我也保护我爹一回,剑又,去报官,就说京都有人制作含有阿芙蓉的空空丸,还有空空道人,一并带给官府,让查,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如此歹毒,给我爹吃这东西。” 司马博太此时才发现,自己叫了半天的下人小厮没有一个进来的,反而是司马明月跟前,跟着好几个男子,室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众护院打扮的人。 把屋子围的如铁桶一般。 “你,你,”司马博一脸震惊,指着司马明月,他没想到,司马明月能带人围了院子。 不仅司马博,就连老太太都后退几步,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她以为,司马博好歹是五品官,能控制住局面,没想到一样被司马明月带来的人围的死死的。 “二叔,意外吗?”司马明月看着司马博,心里抑制不住的愤恨。倘若,她还是那个头脑简单的蠢货,今天,一定被他们母子收拾了。 可她,不是。 司马博不相信,一个骄纵的蠢货敢带人控制了自家的下人,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 他看向母亲,老太太烦躁不安,委屈中夹杂着对儿子无能的埋怨:“儿啊,你大侄女长本事了,一来,就带人围了院子,我以为,你,你......” 司马博当即怒喝:“你想谋害长辈?” “今日,这里之人,皆是长者,若是出现意外,司马明月,明天你就得上断头台。” 司马明月听着司马博恶毒的语言,不禁怀疑,司马贵到底是不是老太太的亲儿子,司马博的亲哥哥? 为何他们眼中只看到司马贵的家产和生意,看不到他的人?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就如同野草疯长,她细细打量着老太太。 老太太即便这些年吃香喝辣,又有人伺候,但尖酸刻薄的脸上永远挂不住肉,一身锦缎穿在身上晃晃悠悠,怎么都不衬。 再看司马博,继承了老太太的身形,身材瘦的如猴一般,两个人的侧脸,一看就是母子。 再看司马贵,中年发福,胖乎乎的身材和圆乎乎的脸,全身没有一处和老太太相似之处。 司马博见司马明月不说话,眼神却他们之间来回转,心里暗自得意,害怕了吧? 现在求饶也晚了。 老太太看着司马明月探究的神色,真怕她看出什么,心里一慌:“明月,还不赶紧向你二叔告罪求饶,你二叔最是善良,不会和你计较的。” 司马明月问:“告罪,我为什么要告罪?” “于情,是二叔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禁我足,不问我爹情况就说他‘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这种‘情’让满京都人听听,有多深?” “于礼,我爹当年是入赘到宁家,我虽姓‘司马’,但到底是我娘敬重我爹改的,算起来,我也算不得司马家的大小姐,为何要听你们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