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陵风不知道自己折腾了多久。 他就像一只被困在沙漠许久的野兽,爬到了希望的绿洲,迫不急的的跳进了期待已久的水中,感受着水的清凉和温柔,他贪婪地呼吸着水的气息。 有那么一瞬间,蓝陵风好似触摸到生命的真谛,找到了生命的源泉,他将不再畏惧任何困难和挑战...... 那种妙不可言的体验,击穿着他的身体和灵魂。 司马明月快要被折腾散架了,这种事,即便她前世经历过多次,不陌生。但此刻的她,身体是陌生的,依然疼,依然不适应,不习惯,这种情况下,被来来回回折腾,着实是一种折磨。 她又后悔了,再好看的人,这般折磨人也就不觉得好看了,甚至是讨厌。 就在她呲牙咧嘴,想着怎么快点结束的时候。 蓝陵风忽然快速从她身上离开,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温热散落了一床。 “你,你......”在这般情况下,蓝陵风还能存着理智,控制住身体,这着实惊到了司马明月。 蓝陵风喘着粗气,缓和了片刻后,痴痴地看着她,轻轻柔柔的说:“我怕蛊虫留下的东西,对你身体有伤害。” 说实话,这一刻,司马明月是感动的,原本她都想好了,自己身上还有两颗解毒丸,自己吃一颗,给蓝陵风一颗。 可现在,她也不得不佩服眼前男人的自控能力,吃了那种药还能和她躺在床上聊天,最后关头还能想着她,着实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 司马明月看着眼前男子的眼神,生怕他一激动动了情。这一次他面对的,可是实实在在渡河的王,人家要强娶,自己真是插翅难逃。 “我看看,蛊虫吐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样子?”司马明月说着,便坐起来。 蓝陵风也好奇,两个人研究半天,正常的白色中除了带点褐色的血丝外,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算了,研究也没用,以后我不想再遇到。”司马明月皱着眉头,恶心的摇摇头。 蓝陵风听他这么说,心里怪怪的,他想象不出来眼前的女人,如果遇到的是别人,会不会用同样的法子? 一想到如果会,他心里忽然就生出了不舒服的感觉。 见蓝陵风呆坐着,司马明月打趣道:“别愣着了,以后,你可以随意发挥了,而且,就你这战斗能力,那个女人不得服服帖帖的。" 一句话,说的蓝陵风脸和脖子发红,梗着脖子说:“怎可如此,我不是滥情的人,我可以娶你的,真的,我......” “我开玩笑的。”司马明月见蓝陵风认真的解释,又要说一些她现在不想考虑的事,便截断话头,“你看看你把人家折腾的,浑身骨头都散了架,我要去洗洗。” 司马明月说着,便披上衣服要下床。 蓝陵风这才注意到,眼前女子的身上,处处是咬痕和乌青。他伸手抚上司马明月脖子上的咬痕,非常的愧疚,“对不起,我......” 司马明月说:“我知道,你已经很克制了。”说完,她便不等他说什么,赶紧去洗澡了。 蓝陵风说:“我找人进来伺候你?” 司马明月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 这一身的伤痕,谁见了不得脑补场面的激烈,“对了,别让小夏进来,让她候着就行。” 夏荷要是看见自己的伤,指不定要哭成什么样子。 蓝陵风听着她走进浴室,进入浴桶发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又是自责,又是心疼。当浴室传来的“哗哗”的水流声时,第一次,他生出了私心。 可若是洗澡的女子不愿意,蓝陵风又怕她如矿山逃跑一样犯傻。 罢了,蓝陵风掀起被子,猛然间星星点点的红色刺入眼睛,就像朵朵梅花绽放在了他的心间。 他真是糊涂了。 她早就说过,解情人蛊是需要极纯的女子血的。 他怎么就没想到她是第一次,她必是很疼的吧! 确实疼,司马明月半躺在浴桶中,下身隐隐作痛,她发誓,这辈子都不再做这事了,太折磨人了。 事实也是如此,后来,蓝陵风哄了好久她才敢尝试的,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司马明月昏昏沉沉的泡了很长时间,直到门口有人说:“姑娘,奴是公子安排来伺候姑娘的,看姑娘好长时间没动静,特来问问姑娘,可是哪里不适,需要奴进去伺候吗?” “不用,你候着就行。” 司马明月抬手一看,手泡的皱巴巴的,确实时间有点长了。 她穿上衣服走出浴室,屋子里一个年约三十五岁的嬷嬷,以及两个和夏荷差不多年岁的丫鬟,正在恭敬的候着。 蓝陵风已经离开,床上的床品也彻底了换了一遍,干净整洁,就像从来没有人睡过一样。 嬷嬷见她出来,拿着巾帕笑着上前,行礼道:“奴是星月阁的管事胡嬷嬷,这两个是公子特地安排来伺候姑娘的兰花和兰草,是两个伶俐的人,供姑娘差遣。”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