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矿主您什么意思?” 待众人散去,司马明月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闫铁山,什么意思,他们父子两个轻飘飘的两句话,自己就成了闫金柱的白月光,闫家少夫人? 这不是开玩笑嘛? “明姑娘,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也只能将计就计,先稳住闫效忠,不然,真让他得逞了,岂不是姑娘跟着一起受苦,这倒是闫某的不是了,没能保护好姑娘,反倒受到连累。” 司马明月说:“那接下来,您这边怎么安排的,闫效忠今天看到少爷的样子,可能会加快脚步,很可能狗急跳墙,您可得做好准备。” 闫铁山说:“这个自然,你放心,他蹦跶不了几天。” 见闫铁山说的胸有成竹,司马明月心下安定了少许,但想到今天的变故,她又说到:“少爷的毒,还有几次就清除完毕,到时候,希望闫矿主不要忘记我们当时的约定,护送我们离开。” 闫铁山犹豫了片刻后,终是神色不定的说:“明姑娘,咱明人不说暗话,我愿意以这铁山矿场为聘,聘娶你为我闫家儿媳,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嫁给我儿?” 什么? 司马明月像是没听明白闫铁山说的一样,盯着他半晌,“您是在开玩笑吗?” 闫铁山一脸认真:“不,我是认真的,明姑娘,我儿虽然身体不好,但你也说了,等他体内的毒解完了,就能和常人无异,我儿能康复,全是你的功劳,你是我闫家的恩人,我愿意以矿山为聘礼,我认为,明姑娘是值得的。” 恩人,这是恩将仇报吧? 司马明月的脑回路还没捋顺,闫铁山继续说:“明姑娘你先考虑几天,我们不急,等到闫效忠的事情一解决,我就派人去你家,给你下聘,择期举办婚礼,你放心,别人家儿媳妇该有的,你只多不少。” 闫铁山说完,不等司马明月说什么,就急匆匆的走了。 司马明月看着闫铁山的背影,再看看一旁一言不发的闫金柱,皱着眉头不悦的说:“你们这是恩将仇报啊!” 她和闫金柱,也慢慢处成了朋友模式,毕竟,年龄相差无几,司马明月也不想端着什么,自己上一世,装在世子夫人的模具里,一言一行都有尺度可量,这一世,她只想随性而活。 闫金柱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其实,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做闫家的少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威风,这矿山,在北齐可找不到第二座,在这里,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司马明月呵呵一笑,财富,她还真不缺,只是,现在不能让他们知道,也不知道那杀手知道自己没死,会不会再杀一次,要抓紧给剑又解毒。 一来保护自己,避免二次被杀;二来还是要有备选方案,今天看闫铁山的意思,是要强买强卖,这绝不可能。 这辈子,她就没想再做别人砧板上的一条鱼。 “可能,对别人而言,这是福气,但对我而言,矿山虽然是金山,可毕竟,地势微妙,北齐和南齐虎视眈眈,更别你们内部矛盾了,所以说,你们认为的看重在我看来,不过是压在头顶的石头而已,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也不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闫金柱说:“如果,你不愿意生活在矿山,我们也可以离开矿山,去江都,去京都都是可以的,我爹就我一个儿子,他说过,若我能继承矿山,就继承,不能,去其他地方生活也可以,毕竟,这些年,我爹也是有积累的,他老了,也不想再做这种操心的买卖,去别的地方,我们的生活也是只好不差的。” 话是这么说,若是真的到了放弃财富和权力的时候,应该没有一个人舍得。 不过,这和她司马明月有什么关系? 司马明月看着闫金柱逐渐认真的样子,觉得有必要和他把话说清楚。 “其实,这辈子,我没想成亲。”想起前世的种种,司马明月自嘲一笑,成亲,有什么好?给原本热烈张扬的自己套上成熟稳重的枷锁,一言一行都要以世子夫人的标准来,做的好了,是应该的,做的不好,就是丢人,是白眼,是嘲笑...... 何必呢? 何必要在大婚之日,穿红带绿,把自己祭祀给一个陌生的男人? 要冠以男人之性,活成男人的附庸? 哪怕自己家财万贯,也只是别人的妻子? 这辈子,她不要这样的生活,更不想成为谁的附庸,她只想活成自己,司马明月。 闫金柱不理解,女子,自古,男婚女嫁,天经地义,他还从来没听哪个女子说过不嫁人的。可看司马明月,她脸上有落寞,有忧伤,也有坚定,闫金柱当下心里一惊,难道她心里有人了? 没来由的一阵难受。 他试探着开口,“你心里有人了?” 司马明月听他猛地这么一问,摇摇头,“那倒没有,只是不想嫁人,我这人自由惯了,不喜欢被人管着,也不喜欢上敬公婆,中敬丈夫,下安子女之类的条条框框,我认为,他们首先得值得尊敬,才能去尊敬,如果不值得,我做不到压下自己的委屈去成全别人的期望。“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