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人扶了,孙水芹就跟疯了一样的往孙凤娇家里跑。 后面抓空了的李富贵满脸惊恐的看着鹿邪:“兄…兄弟……你你你你做了什么?” 鹿邪说的所有话他都听见了,那话听着都是事实,可怎么感觉味道不太对? 鹿邪摊手:“我就是想跟她说一下事情的真相,谁知道她反应怎么这么大……” 李富贵总感觉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儿,还想继续问却被旁边的李向阳制止了: “富贵,走吧,先办正事儿。” 说完就拉着他继续往前走,看起来有些忌惮鹿邪的样子。 李富贵这傻小子没看懂,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也包括鹿邪给孙水芹吃的那个小药丸,不出意外的话孙水芹应该是疯了。 鹿邪摊手…… 没错,他就是故意做给李老头儿看的,笙笙还小,自己得让他们知道笙笙是有后台的,不能让人欺负了她去,特别是这只老狐狸~ 如他所愿,李向阳确实也开始忌惮他了。 那边李振国等了许久孙水芹过来,还不等他开口就见孙水芹疯了一样扑到孙凤娇身上,一手撕扯她的头发,一手扒着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衣服,恶狠狠道: “老贱人,老sao货,老浪蹄子,你勾引我男人,还让我男人跟你生孽种,你说,李春花那贱人到底是谁的种? 我儿子的命根子是不是你找人割的?你说啊,你个老sao狐狸,千人qi万人枕的破鞋……” 孙水芹正骂的起劲,丝毫不顾及旁边人的议论纷纷。 “什么?李春花竟然是……” “啊?李爱国的命根子真没了啊?” “只有我抓住重点了吗?李爱国和李春花是亲兄妹啊我的天!” 吕浩此时也凑在人群里吃瓜,抽空把众人忽略的点拉出来鞭尸。 “嘶!”人群中传来一声声倒抽冷气的声音。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茬!” “……” 孙水芹此刻跟疯子一样什么都敢往外说,李传海怕她说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儿,就要挣扎着去堵她的嘴,那两个民兵本就按不住,他这一挣扎还真让他给挣脱了。 “拉住他,快!”李振国大声喊道。 在一边等了好久的李四海和孟庆堂,还有几个好事儿的汉子一窝蜂的冲上去拉人,慌乱间不知道谁把他口中的破布给弄掉了: “毒妇,你放开娇娇,有事儿冲我来!啊!” 李传海刚喊了一声,紧接着就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比杀年猪时叫的还惨。 等围着他的人散去后大家才看清,李传海的左腿和双手都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瘫软在地上,整个人像一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刚挤进来的李富贵和李向阳看到这一幕傻眼了:这么快就结束了?他们刚来! 李向阳赶紧收起那副看热闹的表情,愤怒道:“谁干的?赶紧给我站出来! 先把人抬去葛老头那里,简直就是胡闹!” “村长,这事儿你得给我们说清楚,我们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俩人搞破鞋的,你别想包庇他们。” “对!就是啊,这都不处置?” “奸夫淫妇得浸猪笼吧?” “就是,我们要一个说法,这样的人不配当村会计。” 李向阳翻了个白眼,他听得出最后这句话是吕浩喊的:我知道你惦记这个位置,可你能不这么光明正大的惦记吗? 鹿闻笙也跟着翻白眼:“这小子有些用力过猛啊今晚。” 坐她旁边的沈玲玲:“他这是司马昭之心啊!” 后面站着的韩沐辰都没眼看,他都恨不得把头插井里去! 李向阳叹了口气,假装无奈的看了李传海一眼,小声道:“传海啊,我也无能为力啊,你这事儿闹的太大了,我保不住你。” 李富贵适时开口:“振国,把他俩先送去大队部关起来,明天一早让革委会来拿人!” 李传海要是现在还看不出是这些人合伙害他,那他就白当这么多年的会计了。 想要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嗓子眼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竟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一颗心直坠谷底。 完了…… 他的保命手段,全完了…… 人还没走出大门口呢,就听后面有人叫到:“村长等会儿,我在屋里发现了一些东西!” 要跟着往外走的众人都回过头来往这边看,说话的正是李大娘,她手里捧着一个本子和一封信。 李向阳狐疑的接了过来,随手翻开本子,越看脸色越差,最后黑的似是能滴出墨来。 “爹,怎么了?”李振国担忧道 “怎么了?咱们这个好会计啊,可是做假账的一把好手啊!” 他手里拿的竟然都是记录李传海贪污的证据,打开另一封信看完后他的脸色直接白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把孙凤娇和孙水芹关在一起,富贵你带人去把李传海家搜一遍,老鼠洞也不能放过!” 吩咐完就转身往家走去,谁都不知道那信上写的什么。 李振国和李富贵对视一眼,分头行动去了。 看完戏的鹿闻笙伸了个懒腰,顺势爬上鹿邪的背: “回家睡觉,今晚太累了!” 今晚走的急,没来得及拉排子车,总不能暴露自己脚没事儿吧…… 小邪叔叔是长辈,背一下村里也不会有人传闲话。 等村里的人都散了后李大娘才悄咪咪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捆大团结塞进吕浩手里: “孩儿,今天这事多亏了你,这钱你拿着买糖吃哈!”她发现吕浩还挺爱吃糖的,再加上她也确实喜欢这小伙子。 吕浩傻愣愣的攥着手里的钱,看着李大娘离去的背影,问旁边的李四海: “四海哥,你娘是不是把你家都掏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