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浩抱着西瓜回来的时候就见到那个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帅气叔叔正在……薅羊毛??? 是真的薅羊毛! 吕浩挠挠头,弱弱的开口:“小邪叔叔你好,我叫吕浩,是鹿姐的好朋友。” 吴邪抽空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乖巧小少年:“嗯你好,我叫吴邪,是小笙的人。” 吕浩:???的人???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小吕子,你在柴房门口干嘛呢?”鹿闻笙洗完澡后出来就看见吕浩探头探脑的站在那儿 吕浩一脸茫然:“鹿姐,小邪叔叔在里面。” 所以小邪叔叔为什么说他是你的人? 吴邪:当然是了,我们一家子都要打算改姓鹿了好吗。 鹿闻笙过来的时候看见的也是吴邪正在薅羊毛,弄的她有些哭笑不得:“小邪叔叔先过来吃饭。” 吴邪点头,停下手中的动作就去洗手吃饭,在这里他感觉挺自在的,跟在自己家一样…… 正好这边吴弓也热好饭了,吕浩回去拿茶叶去了,吴邪见只有他们三人就开始汇报工作: “小笙,城里那摊子已经收拢的差不多了,我们打算换个地方就就开市。” 鹿闻笙点点头:“慢慢来就行,又不着急。你怎么突然就来了?” 吴邪扒拉着饭还不忘给吴弓一个脑瓜崩: “还不是他危言耸听的给我写信,吓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我没有……” 吴弓摸了摸脑袋,他爹下手真狠…… 鹿闻笙闻言哭笑不得:“也不怪他,确实那天把他吓得不轻。” 吴邪点点头,他自然知道轻重,想到他来时跟他爹商量的事儿就放下碗筷正色道:“小笙,我们家打算改姓鹿。” 鹿闻笙正在喝水,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差点没喷出来,狠狠的咳嗽了几声惊恐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吴邪重复道:“我们家打算改姓鹿。” “哐!”重物落地的声音…… 吕浩进来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这句话。他懂了。真的懂了! 都要姓鹿了,可不就是鹿姐的人嘛…… 想通后淡定的捡起地上的铁盒子:“不好意思啊,我一时间没拿住。” 吴邪摆摆手继续扒饭:“没事没事儿。” 然后又把目光转向吴弓:“我这两天在家吃你爷爷做的饭都快把人吃没了,还得是我儿子的手艺好。” 他一尝就尝出来了,饭是小弓做的。这小子不错,还知道干活儿。 吴弓没接话,他现在满心满脑子的都是那句“我们家打算改姓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爷爷就是鹿仙,他爹叫鹿邪,他叫鹿弓…… 好像是比吴弓好听哈!也不是不能接受~ “小弓?” “啊哦爹,怎么了?” 吴邪摇摇头:“我让你给我倒杯水,你想什么呢?” 吴弓脑子里想着事儿嘴就有些把不住门,顺口就把刚刚想的脱口而出:“哦,我在想鹿弓比吴弓好听。” 吴邪笑眯眯:“是吧?我也觉得,特别是你爷爷,鹿仙比吴仙好听多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鹿闻笙口里的水终于还是喷出来了,她忍不住啊…… 她只知道大家都叫他吴老仙儿,不知道原来仙是他的名字。 见众人都看着她鹿闻笙摆摆手:“别姓鹿了,姓吴挺好的。” 吴邪摆摆手:“我说了不算,等问问我爹再说吧。” 不过他没说的是,他爹应该是决定了,他们爷俩改姓鹿,小弓还姓吴。得留着条独苗苗给吴家传宗接代,毕竟他家三代单传,祖宗的基业不能丢。 这边吃过饭和西瓜后,吴弓就开始做晚饭,吕浩则是去地里接他辰哥下工,别的不说,这个改姓这件事儿是一定要说的。 韩沐辰听完后正色道:“他真的这样说?” 吕浩坚定的点点头:“对,就是这样。不是辰哥你说这是为什么呀?” 韩沐辰思索了一番才开口解释:“我猜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小笙救过他们的命,而他们又是那种比较传统的人,信奉救命之恩以命相许。 另一种就是,他们本来就姓鹿,现在只是改过来而已。” 吕浩挠挠头:“我觉得应该是第一种。” 韩沐辰也跟着点头:“我觉得也是。” 孟庆堂全程没有说话,就在后面默默跟着,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猜,只是迫切的想知道家里的那个人是不是他的吴邪叔叔。 如果是的话他要去跟外公说吗? 等他们回家时正好在门口碰见了沈玲玲,她手里还拿着一本本子。 吕浩随意打了声招呼就跑进去找吴邪了。 韩沐辰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沈玲玲幸灾乐祸道:“数学和化学题,苏老让我带回来给小吕子的。” 孟庆堂和韩沐辰对视一眼,表现出了十二分的同情,他们有一种预感,这小子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正在看吴邪剥兔子皮的吕浩狠狠的打了个喷嚏,这是感冒了? 不行,晚上得冲杯麦乳精补补…… 当吴邪满手鲜血的提着兔子出来时就看见门口进来了两男一女,他下意识的就想把血淋淋的手往背后藏: “小吕子,他们是?” 吕浩赶紧介绍:“这位是沈玲玲沈知青,在养猪场上工,这两位分别是韩沐辰和孟庆堂。” 进来的三人都在看吴邪,他是属于那种温文尔雅的帅气,举手投足间都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形象。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风格的男子,只是现在这男子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孟庆堂? 孟庆堂也一脸震惊的回望着他,竟然真的是他的吴邪叔叔! 吴邪勾起唇角率先开口:“小堂,好久不见。” 孟庆堂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激动道:“吴邪叔叔,真的是你,竟然真的是你!” 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出话音里的哽咽。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 这六年来,大家都吃了太多的苦,不过好在现在大家都好好的。 “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丢不丢人?”吴邪笑着打趣他。 孟庆堂没忍住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吴邪,吴邪的手上全是血,怕弄脏他的衣服也不敢动,只好撑开双手任由他抱着: 这孩子,当时大家出事儿的时候他也才十四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