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让他们进门,“我夫君他现在还不能见人,大夫说还没有脱离危险,多谢你们送了药材和礼物,我替我夫君谢谢你们。” 说着眼泪便自然的落下了。 徐颜上前一步,“刘娘子,我...” 徐颜的话还没有说完,卫浚霖就跑了出来,“大嫂,大夫说大哥危亦,一直没醒是因为中了一种热毒,需要一味难求的药材,我现在就去寻。过了一个月就来不及了。” 裴昕阳连忙拉住卫浚霖,焦急的问,“什么药材啊?” 其他人也问道,“是啊,什么药材啊,我们人多,可以一起去找。” 徐颜也道,“需要什么药材?” “天山雪莲。”卫浚霖一脸为难的说。 “这可是生长在极寒之地,这个季节也没有了啊。” “是啊,数量极其稀少,见到雪莲的人也极少。” “卫兄不是遇到凶徒了吗?怎么还中毒了?”许羽关切的问道。 卫浚霖气愤回道,“那歹徒在刀上涂了毒药。不说了,时间紧迫,不管药在哪里,我也要把它寻来。” 又对大嫂道,“大嫂,等我回来,我重金寻赏,让人快马去极寒之地寻,我晚些回来。” “好,你早去早回。”裴昕阳遥望卫浚霖离开。 “这雪莲罕见啊,一个月内,哎。” “这一来一回都不止一个月啊,那么高的雪山,哎。” “刘娘子,让我们去看一下卫兄吧,我们不会打扰他的。”许羽道。 终究是没有拦住,学子们担心卫清淮的情况,跟着裴昕阳进来了。 最担心是夫子和同乡的同窗还有徐颜。 刚走到东厢房大门口,芙蕖就端着一盆血出来了,见到裴昕阳行礼,“夫人,这是大人吐的血和伤口的血。大人他,他又发高烧了,紫若已经去买药了。” 有一个小丫头接过芙蕖手上的盆,走了。 芙蕖看了看院子里的人,又道,“大夫说房间的人不能太多,不然影响大人的病情,大人他才刚睡下一会儿。” 裴昕阳注意着一进来就不说话的许羽,他看到那盆血后,便退到了最后面。 徐颜揖礼,道,“既然如此,我明日再来看卫兄,我也派人去寻天山雪莲。” 裴昕阳回礼,“多谢徐二公子,今日招待不周。” “无妨,告辞。” 一下子送走了很多学子,夫子却一直望着房间的方向,眼中满是可惜和心疼。 裴昕阳眼中带泪,把夫子请进了房间,透过屏风能看到榻上的卫清淮,又让人上茶给夫子,“夫子请用茶。” 夫子最终没有接过茶,叹息一声,出了卫府。 不到一天时间,上京城内杀前妻一家的流言满天飞,说因为自家的儿子不争气,眼红前妻的孩子有出息,便派人杀了前妻的孩子以及后代,连后来继室带来的孙子都不放过,很多进上京城的人也在说这事。 流言众说纷纭,各种版本。 经过两天的发酵,很多人就联想到了突然遇到凶徒的卫清淮,因为他家的发生的事跟大家讨论的故事很相似。 一家人都死了,就剩下后来的继室和这后带来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