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套上丝袜,我把两条腿绕着脑袋系了几圈,让自己看起来能不那么猥琐。 在厂房里找了块尖锐的石头,砸在朱一智血淋淋的双手上。 朱一智被疼醒,张嘴便开始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放了我吧,我爸有钱,我爸有钱!” 我换了手狠狠抽了他两个巴掌,压着嗓子问他: “你爸有钱?你爸一个软饭男,私吞了你妈拿来救你的三十万,还说自己外面有三个儿子,你死就死了! 你说你爸有钱?忽悠!你给老子接着忽悠!” 我想起苟栋席交待的那些罪行,忍不住又抽了他几个嘴巴子! “求你了……我妈就我一个儿子……我妈肯定会给你钱的!” 我蹲下,拿石头挑起他五花三层的肉下巴,把石头尖贴紧他的脖子。 冰凉的触感让朱一智浑身都在颤抖,裤裆中间冒出一股热流,骚臭味熏的我想吐,还好有丝袜挡住了些味道。 “你想活也不是不可以。” 听我松了口,朱一智眼睛亮了亮,充满了希望,拼命问我到底怎么才能放了他。 “把你跟这个畜生,还有你爸跟他爸犯下的所有罪都交待清楚,我就放你走!” 朱一智犹豫了,他大概知道,他们两家做的那些事够枪毙十个来回,说了也是死路一条。 我没催促,静静的看着朱一智眼珠子乱转,直到他身旁的富炎杰哼唧两声,有醒来的迹象。 “行了,我也不问你了,你们俩只能活一个,我想富大公子肯定愿意说。” 见我朝富炎杰看去,朱一智急了: “我说!别杀我我说!” 朱一智把他三岁推邻居小女孩进水坑,到抽疯子打傻子扒老太太裤衩子,再到放狗咬流浪汉,虐杀小男孩,猥亵少女,越听我火气越大,恨不得拿武王鞭敲烂他的脑袋。 程队比我下手快,他一声不吭对着朱一智的肥猪脸狠狠踹了一脚。 42码的猪脸印上程队40的鞋底子,朱一智张嘴想叫,几颗牙顺着血水流到了地上。 “你们……你们说放我……” 朱一智再次晕过去,脑袋磕在我刚才扔地上的石头上,鲜血顺着后脑勺流到地面。 我没管他,因为在我眼里,他根本不是人。 我也终于能理解柳风的愤怒,哪怕天打雷劈,也要杀了他们! 我用同样的方法逼问了富炎杰,看着手机里录了一个多小时的音频,只觉得头顶的天昏暗无比。 这些年来有那么多受害者状告无门,还要被打压。 那个被威胁的少女曾勇敢的为自己站出来,她报了警,三个畜生用那套精神病的老说法逃脱罪责。 他们造女孩儿黄谣,将女孩儿被迫拍下的照片发到女孩儿校园贴吧。 女孩儿不堪受辱跳楼自杀。 她的父母都是普通农民,一辈子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人,唯一的女儿就这么被害了。 女孩儿父亲想不开,拿着刀想跟他们拼命,却因持刀行凶被追捕,逃跑中心灰意冷冲进了湍急的车流。 女孩儿母亲哭瞎了眼一夜白头,多亏邻居照顾才保住一条命,可就当她试着带着丈夫孩子的份好好生活时,被三个畜生放了一把火,烧死在家中。 我看着面露恐惧的富炎杰,心里也有种把他就地烧死的冲动! “现在怎么办?” 程队开口询问,把我从自己的情绪中拉出来。 “让他们留在这吧。” 我跟程队在二人身上不致命的地方暴揍一顿,这才离开废厂房,他们俩是死是活全靠自己造化。 如果能想办法联系到家人,或者爬回家,那他们就还能苟活几天,如果联系不上家里,那也是他们活该。 黄天赐心很细,帮我们清理了脚印跟指纹,事实上两个畜生身上除了惨不忍睹却大快人心的伤痕,并没有任何人的指纹。 柳风应该也处理过。 想到柳风,我又开始闹心,这老哥看着儒雅,一张嘴却是个暴脾气,我们跟他结了梁子,希望有机会能解开误会,以他那个气性,我真怕他有事没事惦记我。 还有胡家。 “那母狐狸咋那么狂?” 黄天赐冷笑一声: “胡娇娇啊?不过仗着自己是胡六太爷的玄孙,啥也不是装逼罢了,不用屌它。” 难怪这么狂,原来是后台硬。 要知道胡六太爷胡天清是上方仙,比那个柳大将军还牛逼一些。 柳风最好直接把胡娇娇弄死,不然那死狐狸容易告我黑状。 “操!那是什么玩意?” 程队一个急刹车,我差点被耸出去,眼前的路口站着个脸色惨白的诡异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