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骚?” 一旁的唐妙兴皱眉,他刚才隐约听到许新在嘀嘀咕咕。 许新眼神瞥了过来,淡淡道:“师兄,不是我这个师弟说你,有些方面你确实不太灵活。” “嗯?”唐妙兴尝试理解。 而就在这时,张旺沉着脸走了过来,说道:“人,我都给你带过来了。” 唐妙兴收起思绪,点头起身:“有劳了。” 而另外一边,唐文龙等外门弟子,则正在跟内门弟子打招呼。 他们没有想到,曾经的前辈,师兄师姐,竟然会在唐冢之中。 说起来,他们今晚还不知道为啥会被召集起来呢。 不过看这个样子,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大事。 “武陵啊。”唐妙兴喊道。 张武陵结束了跟夏禾的对话,转过身走了回来。 “劳烦你给公司打个电话。” “好说。”张武陵掏出手机,拨通了赵董的电话,没一会儿那边便传来的声音。 “喂,赵董啊,有件事想要跟您说一下。” “对,我现在在唐门,遇到点儿事……不是什么大事儿,您相信我,不信我让唐门门长跟你聊。” 张武陵将手机递给了唐妙兴,对方接过之后,便开始跟赵方旭聊起了关于许新的事情。 这期间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看着,有的人若有所思,有的人一头雾水。 不过关于许新的事儿,赵董当然没有过多为难。 毕竟现在是新时代了,三十六贼那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而且现在基本死的死,躲的躲,跟那件事有关的很多门派都沉寂下去了。 对赵方旭来说,只要不给社会造成乱子,他一向非常的开明,绝不是难打交道的人。 “好,行,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唐妙兴说完,将手机又还给了张武陵。 张武陵刚接过来放在耳边,电话那头就响起了赵董咬牙切齿的声音。 【好你个小子,我就知道放你出门没啥好事!】 “吔?Σ(⊙▽⊙"a”张武陵不解道,“赵董此话从何说起啊?” 【三十六贼许新,你这算给我一个惊喜吗?】 “哎呀,赵董,其实我也很吃惊的,这一趟出门我可是谨言慎行啊!” 【你?去陆家跟陆瑾干架,把别人百岁老人打的鼻青脸肿,这就是你所谓的‘谨言慎行’?】 “呃……这也不能怪我,那是陆老爷子发疯,我那是为了摁住他,被迫进行自卫还击!” 电话那头,赵方旭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速效救心丸,倒出两粒塞进嘴里,才继续跟张武陵对话。 【行了,我不跟你小子打嘴炮,你老实交代,还有没有别的事儿我不知道的?】 “没,没了,赵董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一向老实,真不是那种到处惹是生非的人!” 【呵呵,没就最好。行了,你小子一打电话来,我血压就得高,许新的事儿公司这边没意见,唐门那边你处理好,别——再——给——我——惹——事!】 嘟嘟嘟…… 莫名其妙被批了一顿,张武陵表示很冤,但好在事儿是办了,被说两句也不痛不痒,无所谓了。 “老门长,事儿办妥了!”张武陵道。 “谢了。” 唐妙兴说完,转过身看向一众唐门弟子,沉稳有力的开口道: “今天把你们叫来唐冢,是为了一个人——” 唐妙兴伸手对着许新,对一众唐门外门弟子介绍道:“他,叫许新,当年甲申之乱三十六贼之一。” 对此,别说唐文龙那些外门弟子了,就连夏禾和王震球他们也都吃了一惊。 说实在的,他们没想到,在唐门之中居然还隐藏着这种人物。 唐门可以啊,挺能藏的,这么多年竟然没走漏一点儿风声。 唐妙兴跟一众人介绍了一下许新的过去,关于三十六贼,关于唐门还有丹噬。 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一群小年轻们相当惊讶。 “以上,便是你们这位许新前辈的过往。”唐妙兴说。 “这么多年,他为了偿还当年做下的错事,恪守承诺,在这冢中一待就是几十年,为我唐门弟子传授丹噬。” 唐妙兴稍停下来,观察众弟子的神色。 有的震惊,有的恍然,有的平静……虽然各有不同,但总归并没有什么负面的情绪。 说到底都是新时代的唐门弟子,不像张旺他们这些老一辈,对于许新曾经做的事情,并不会有什么厌恶愤怒的情绪。 相反,有的甚至可能有些钦佩,毕竟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唐冢一待几十年,毫无怨言,为唐门继守绝学,这份心志让人佩服。 总归到底,这都是他们唐门的前辈,也是唐门的底蕴,身为唐门弟子总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情绪的。 当然了,张旺那边脸色不太好看,这一点唐妙兴并不在意。 毕竟话该说的都说了,对方只要不砸他场子就行。 “今天,之所以把你们召集到这里,介绍这位许新前辈,只是为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