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半个多小时，周玲接了个电话，便匆匆离开了。 初次交谈，能以温和的场面结束，没有火药味十足，许所念便觉得很满足了。 其次，她和如愿的母亲，姑且算是在简单的交锋后，彼此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着一部分的接纳。 许所念愿意相信是。 周玲的背影完全消失后，应如愿的小手放在腰间，大拇指冲许所念比了个点赞。 刚才她都快紧张死了，全身都紧绷着，生怕学姐和老妈不对付，争吵起来。 两头都是她最亲的人，眼下的局面让她深深的松了口气。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许所念走到应如愿的身边，牵住她的手指。 眼神中带着宠溺，和一种令她痴迷的自信。 “快结束啦，学姐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啦。” 应如愿甜甜的笑一声“学姐刚才好棒。” “我什么时候不棒？”许所念反问她，指腹轻轻点着她的指甲盖。 “你该剪指甲了，有点扎手。” “回去就剪。”应如愿抬起左手看了看，确实要修剪一下。 不然会伤到学姐的。 “那就是【兔头】？”许所念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嗯呢，【兔头】大大原名陈酥酥，是柠檬网目前最火的大神级作家。” “那岂不是超级有钱？”许所念慕了。 算下时间，在兔头大大火的时候。 她估摸着，还在走画瑟瑟的歪路呢。 “那你要不去拜个师？反正你有创作的基础。”应如愿想了想道。 “你是这么想的？”许所念眯起眼睛，审视着她。 自己怕是和兔头说几句话，她就会吃味得咬牙切齿吧。 “我总不能因为内心的私欲，而阻止学姐做喜欢的事情吧。” 应如愿撇撇嘴，说出来她就有些后悔，担心的看着许所念。 不由得揪紧学姐的手，生怕她真的去请教兔头大大了。 “真会口是心非呀，跟你在下方时一样。” 许所念好笑的挠挠她的掌心。 “我，我才没有……”应如愿轻哼一声，心虚的给了许所念一个侧脸。 拜托学姐，你是我女朋友诶，我口是心非才是正常的反应吧。 看到她这副模样，许所念觉得可爱得紧。 跟如愿相处这么久以来，她掌握了很多小细节。 比如在上方应如愿就会叫嚣。 突然不说话，用枕头或者手掌盖住脸。 那就是快到了。 “兔头大大要签售结束了，我先过去。” 在许所念的眼神下，应如愿感觉被看了个通透，连忙脸红的跑开了。 “去吧去吧，我在这边等你。”许所念背着手笑道。 看着她走到兔头大大旁边，和兔头沟通了一下，便拿起小喇叭喊了起来。 “感谢诸位大大，前来捧场，至此本场签售会圆满结束，大家江湖再见。” “啊！？这就结束啦。” “兔头大大，快开个现场车，我不想留下遗憾。” “就是就是。” “狗兔头下次签售会什么时候啊。” “呜呜，兔头，我再说一遍，我是你的狗～” “呸……哥们你真下剑，我都懒得揭穿你，想装狗甜椒的伎俩也太明显了。” “你！放！屁！” 陈酥酥：“……” 粉丝差不多完全离开后，现场就开始澈东西。 应如愿带着兔头回到休息室。 一边给陈酥酥递水，一边询问一些粉丝关注的问题。 后续整理出来后，会作为彩蛋章节发出来。 当然，最重要的是，让粉丝有参与感。 作者和网站的宠粉态度，有利于培养铁粉，增加均订。 “好了？”陈酥酥见应如愿停笔，松了一口气。 签售会比她想象中还要累，下次的话一定要带苏清来。 不然她真的没什么干劲啊。 “好了，兔头大大。” “不嫌弃的话叫我兔姐就行，兔头大大听起来蛮难听的，就像在说兔子头很大一样。” 陈酥酥笑了一声，将水一口气喝完 “对了，外面那个是你朋友吧？” “嗯呐，兔姐。”应如愿颔首，脸上的笑容多了些。 “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先撤，我稍微休息一会。”陈酥酥莞尔。 她从应如愿的笑容里看出了很多。 “那兔姐，拜拜喽。”应如愿感谢的合了下手掌，遇到善解人意的作者，简直不要太幸运。 “拜拜。”陈酥酥挥了挥手。 累了五六个小时的小运营，突然就有了蹦蹦跳跳的活力。 她眼里由此闪过一抹智慧的光彩。 不过那女人的确挺好看的，站在那里像一幅画，跟她家苏清不遑多让。 在外面和许所念碰面后，应如愿将脖子上的工牌给摘了下来。 “给我瞅瞅。”许所念将她的工牌拿到手里看了看，又瞧了瞧她现在的ol打扮，眉眼舒展开来。 “你穿衬衫比我好看。” “欸？”应如愿露出惊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