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亲戚···都是这样的?”艾斯犹豫了一下,觉得怎么形容都不太恰当,“我们一般不把家养小精灵叫做亲戚哈。” 艾斯把目光从那个可怜哥们身上移开,然后又落回加尔身上。 “他怎么回答那么干脆,他是你们家里掌管锅碗瓢盆的小精灵?” “你的形容好有趣,”加尔想了想,笑起来,“我决定未来就叫他掌管锅碗瓢盆的小精灵了。” “你不会是连人家名字你都没记住吧?”艾斯简直是瞠目结舌。 “还好吧,知道姓斐伦特,不能说是完全没记住,”加尔回答的很是不走心,“他回答的肯定干脆啊,因为无论有没有,我说了的东西就必须要有,他回去立刻就会买,等我万一哪天在家需要了,他立刻就能给我拿出来。” “你听起来像个昏君,而且还是个暴君。”艾斯默默的点评。 “差不多吧,我在家里的风评也就这样,”加尔对此并不否认,“不过没人敢在我面前这么有话直说---你胆子很大哦。” “我是个直言不讳的忠臣,”艾斯眉眼弯弯的笑,“陛下要善听谏言啊。” “忠臣一般都会被拉出去砍头,”加尔凶巴巴恶狠狠的说,手却去抓艾斯的手腕,“不想被砍头的话,忠臣应该想想办法。” “陛下明示?”艾斯也很配合的反着探回去,指尖开始往加尔的袖子里钻,“色诱的话,陛下能不能网开一面?” 一边儿同样坐在长桌边儿的威克多尔·克鲁姆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啊,不行,聋子的话就不能打魁地奇了。 那就间歇性的聋一下吧,不然这个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然后就这样,他们登上了去霍格沃兹的,徳姆斯特朗的那艘大船。 船太大了,有时候还要学生自己划。 很朴实无华的老物件儿,让艾斯担心这船会不会半路漏水沉海里。 卡卡洛夫全程充当透明人,只有在早午晚吃饭的时候才会出现一下,剩下的时间,无论是船的走向还是其他各种大事儿小事儿,他全都不管,都是克鲁姆在操心。 克鲁姆:我真麻了。 “你就不去帮帮?”艾斯端着杯百香果鲜榨吨吨吨,有时候嚼一嚼果粒,嚼的相当开心的满脑子脆响,“克鲁姆他看起来好像要碎了。” 加尔端着另一杯百香果鲜榨也在吨吨吨,看着克鲁姆在那里心力交瘁,好像还掉了不少头发,但是完全没有去搭把手帮一下的意思。 “没事儿,能者多劳,我相信克鲁姆先生是可以的,他可是最伟大的找球手啊。” 他声音不小,克鲁姆肯定听见了,所以克鲁姆翻了个白眼儿,很不在意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儿,可见他对加尔的不满已经上升到一定的程度,弃疗了。 “你怎么还公报私仇呢···”艾斯失笑,这是在报复艾斯专门空了时间去找克鲁姆要签名照,没答应和他去钓鱼的事情了。 “你也不许去帮,”加尔很不讲理,“不然我就去把船锚下了,累死克鲁姆先生。” 连威尔都不叫了,直接叫生硬又客气的克鲁姆先生了。 太残忍了。 于是艾斯朝着克鲁姆投去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和加尔一起拐去上层甲板吹风了。 克鲁姆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忍住了朝着艾斯也翻个白眼儿的冲动。 算了,艾斯还罪不至死,该死的是加尔那个神经病。 况且,克鲁姆想起他在魁地奇世界杯上短暂的看到的那个女孩儿的侧脸,只是一闪而过的目光,却足够让克鲁姆印象深刻的惊艳。 还没问过艾斯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呢,还是和艾斯打好关系吧。 于是就这样看起来好像组旅游团的徳姆斯特朗代表团,一路晃晃悠,晃晃悠,晃晃悠的抵达了霍格沃兹。 虽然过程很朴素又有点儿摆烂,但是最后在霍格沃兹的黑湖里头破水而出的那一下,效果是十分震撼的,震撼的艾斯觉得这大船也看着帅起来了。 卡卡洛夫这个时候也钻出来了,他指挥着学生放下缆绳,很有维京海盗的风格的滑下船去。 “啊?”艾斯看着那得有快十米高的大粗麻绳,表情呆了又呆,“咱们不是有踏板吗?非要这么滑?” 他不会啊,他不想在这儿表演黑湖跳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