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荣安安怎么一点都不像她姐姐荣菁菁啊,一直哭哭哭,说的话听起来也怪怪的,一点都不中听。 雷鸣不耐烦的动了动腿,发现自己的大腿被抱的死死的。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发现身后有阵风吹来,元宝一爪子把荣安安手里的短刀拍掉,荣安安吃痛松手,短刀啪嗒摔到地上。 雷鸣看着荣安安,再看看地上的短刀,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被荣安安捅了。 “荣安安,你找死———” 雷鸣单手提起荣安安,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原本还顾念荣菁菁的情份,但现在,雷鸣觉得完全没必要了。 什么荣菁菁,那都是早八百年前的事了,他早忘到九霄云外了。 现在跟他提荣菁菁,早干嘛了。 “啊———” 脸上被打了一巴掌,让荣安安失声尖叫。 转头就看到了愤怒的雷鸣,她捂着被打的右边脸,笑了。 “呵呵呵———雷鸣,你知道我姐当时为什么没看上你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混混样,那个女生会喜欢你啊,哈哈哈,你活该没人喜欢,我姐就是嫁给一个乡下人,也不会嫁给你一个社会毒瘤的,哈哈哈……呃……” 不堪的往事被提及,雷鸣直接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眼中像是蕴藏着风暴,随时都会爆发,“荣安安,不怕死,你再说一遍?” 荣安安喉咙被掐住,窒息让她面部渐渐扭曲,说话也开始一顿一顿的。 “雷———鸣———你要不是生在雷家,你———你早死一百遍,一,一千遍,你真以为———我怕,怕你吗?呵呵———你,太天真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今天不杀了我,我日后定会亲手杀了你,为博文报仇的。” 荣安安的话,成功刺激到愤怒的雷鸣,他右手一寸一寸收紧,荣安安的面庞,一点点变得青紫。 就在荣安安以为她立马就要下去陪陈博文时,一只纤细的手,轻拍了两下雷鸣的肩膀,“差不多就行了,再不松手,你就真把人给掐死了。” 好戏看完了,没揪出最后的主谋,裴司遥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荣安安被雷鸣这个莽夫掐死。 “姐,这个贱人她要杀我,我怎么可能让她死的这么轻松。” 雷鸣右手一松,荣安安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重重的摔在地上。 “咳咳……咳……” 求生的本能,让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算新鲜的空气。 “雷鸣,你这个怂种,你小人行径,根本不配做雷家人,雷家如果交到你这种人手里,迟早要完蛋。” 趴在地上的荣安安,不断用言语刺激着雷鸣。 “哈哈哈……雷家注定不是你一个人的雷家,雷家有比你更合适的继承人,你就等着被踢出家门吧。” 看着雷鸣还要炸毛,裴司遥朝元宝使了一个眼色。 元宝立即会意,咬住雷鸣的裤脚,就把人往外拽。 “雷鸣,你这个败类,杀人犯,你不得好死,我就是今天杀不了你,日后也会有人替我杀了你的,哈哈哈……你等着吧,你的下半辈子,将在恐惧中度过……” 荣安安一直说个没完,裴司遥又是一个非常讨厌吵闹的人,她拿着玄关上的麻绳,就朝地上的荣安安走去。 荣安安看着裴司遥,本能的往后退了退,“你,你这个贱人,你想干什么,你不会以为仗着你这个姿色,就能嫁到雷家吧,我呸,你做梦,雷鸣做不了雷家继承人,你也做不上……唔唔唔……” 聒噪。 裴司遥顺手捞起地上的衣物,把荣安安的嘴里塞了个严实。 要不是留着这个荣安安还有点用,裴司遥一定不会让她还有机会说话。 把人捆了个结实,毕恭、毕敬也从楼上下来。 “遥姐,您回来啦,这种小事,我来就成。” 毕敬自觉接过裴司遥手里的麻绳,把人拖到餐桌旁,拉了一个椅子,绑到了椅子上。 折磨人的事,没有人比他毕敬懂得更多了。 “遥姐,老大说你留着这个女人还有用,我给您扛到六楼去,还是就在这里审问。” 毕敬连人带椅子,直接往裴司遥面前一放。 毕恭嫌弃的往后退了两步,“老二,你把人搬远点,臭死了,别熏着遥姐。” 毕敬凑近闻了闻,好像是有股臭味,他把人搬到客厅正中央,离他们有七八米的距离放下。 荣安安一张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喘不上来气憋的,涨的通红。 被堵严实的嘴里,连唔唔声都发不出来。 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企图解开绑在身上的绳子。 其实味道这个事吧,毕恭有点误会人荣安安了,那味道不是荣安安身上的,是那边盛污水的桶里散发出来的。 裴司遥还没进门,就闻到粪便的臭味,她示意毕敬往墙角看,毕敬满脸疑惑的走过来,“卧槽,这里装的是……” “咳咳……别说,怪恶心人的。” 毕恭适时的打断了他的话。 “遥姐,您的意思,我都懂,问人的事没有人能比我和毕敬有经验了,您先上楼去休息一会,这里交给我们就成。” 毕恭是个聪明人,那荣安安一看就是冲着雷鸣来的,今天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毕恭都不带上楼的。 有人乐意干这事,裴司遥自然愿意躲清闲,“行,那我在楼上等你的好消息了。” 四楼的味道,着实不太好闻,临走前,裴司遥十分贴心的替兄弟俩关上了大门。 元宝嘴里叼着大骨头,正往下来,看着裴司遥,它摇着尾巴,上前把嘴里的大骨头往地上一放。 “元宝,你自己吃不用管我。” 裴司遥以为元宝怕她饿,给她送食物,这份好意她心领了,但这大骨头,她真的无福消受。 “汪汪———” 裴司遥刚要绕道离开,元宝直接咬住了铲屎的裤腿,元宝的眼神史无前例的认真。 “嗷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