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气什么?民女的身子未来夫婿还未见过,只是有位登徒子闯进民女的闺房,会不会将民女给轻薄了呢?” 苏玺指尖微微用力一拽,谢祁辰没有防备倒了下去。 苏玺快速地环上他的脖子,吻上。 衣衫微乱,露出白皙的肌肤。 空出一只手去拉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腰间。 扬起脖颈,去感受面前的人。 谢祁辰先是一愣,随即闭眼感受那软。 一手伏在女孩腰间,一手下滑,将女孩托屯抱起。 直到有人在外面敲门唤苏玺起床二人才分开。 “殿下不出去可是要看民女换衣服?” “外面有人。” 谢祁辰的脸还是红的,眼里水波流转。 话音刚落,便传来衣物滑落的声音。 谢祁辰赶忙转过身去,只是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让他连脖子都是红的。 等苏玺准备好了,二人便一起前往。 苏玺特意选了一辆空间小的。 因谢祁辰是偷溜进来的,苏玺就直接把人塞进了轿子里。 自己自己坐在他腿上。 谢王府的轿夫在外面等着自家主子。 苏府的轿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小姐怎么重了这么多。 路上有些摇晃,苏玺就蜷缩在谢祁辰怀里又睡了一觉。 到了地方,苏玺出来后让轿夫们先离开了,谢祁辰才出来。 “本王在你这怎么好像奸夫一般。” “殿下如今这行为倒真是奸夫,不是吗?” 话落便拉着谢祁辰的袖子往前走去。 谢淮时和曲宓已经到了。 这是苏玺第一次看见曲宓。 只见她穿着的一身浅粉色的长裙正在随风舞动,由于长裙略显单薄,迎风的一面紧贴着她玲珑剔透的身体。 一只手由于紧张,正在攥成一个小巧的拳头,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另一只手则抓着谢淮时的衣袖,一双水汪汪大大的眼睛里流光闪动。 披肩的长发跟随着她长裙,在风的抚弄下一丝丝的散开。 是娇软的美人,不愧是谢淮时喜欢的,当真是美。 “皇兄。” “民女参见太子殿下。” “嗯。” “你们来得真早。” 苏玺放开谢祁辰缓步过去。 “不是我们早,是你晚了,快来看看本王烤的叫花鸡,十里飘香。” “焦了。” “没有。” “淮时,焦了。” 谢祁辰也开口了。 “我闻闻,苏玺你什么狗鼻子?当真焦了!” 曲宓看着面前人的举动,拽着他衣袖的小手握紧。 他们相处起来太和谐了,像是普通的朋友,甚至苏小姐连看见谢淮时连请安都不用。 其实是因为谢淮时老被苏玺骂,还阴阳怪气的,谢淮时每每听见她叫自己殿下就是要损他,于是便免了这假惺惺的一套。 “骑马吗?” 谢祁辰看向苏玺。 “可以吗?” “嗯。” 一声口哨后,便有人牵着几匹马过来了。 谢祁辰刚想问是否需要他教,就看见苏玺翻身上马。 眼神暗了暗,会骑马说明她绝对不是游戏中的NPC,她是游戏体验馆。 而且还不是普通群众抽奖出来体验的,看她的动作,应当是常年有骑马的运动习惯才是。 曲宓不会骑马,是谢淮时抱着她教的。 常年闺房中的小姐自然是不会的,谢淮时怕她出事,便一直抱在怀中。 “苏小姐这么聪慧,连骑马都会,我是不是很笨?” “没有,苏玺本就是个例外,她总是这般给人带来意外,曲宓很好,我喜欢。” 曲宓将身子靠近谢淮时。 午时,四人围在一起吃,这般没有礼节的吃法着实是第一次。 只不过苏玺和谢祁辰是现代人,并没有狠拘束,谢淮时因在苏玺那里吃过,加上本就周游四方洒脱惯了,也就狠习惯。 只有曲宓,虽然谢淮时注意着她,可她还是因为三人之间的默契有些自卑。 谢淮时说着自己周游时的趣事缓和气氛,曲宓大着胆子献上舞蹈,苏玺哼着小曲。 阳光洒下在这群少年少女身上。 苏玺明眸皓齿,有若天仙临凡,在这群美少年之中,格外的美丽非常,耳边又带了一个的耳坠,随着晃动而摇晃,煞是好看。 谢淮时无意间看向苏玺,美若天仙的外在神采,与眼神中不时流露的绝美仪态,糅合成一幅左临见所未见的美人图画,让他有如身临仙境,浑不知身处何方。 谢祁辰编制的五彩花环缠绕着一根一根的细小辫子,又向上盘了一个堕马髻,高耸侧坠,与细小发辫虽是风格不同,但在她身上出现,却是融合之至,非但不显突兀,反倒增添数分别样风情。 露出修美玉颈,白皙柔和得有如凝脂的肌肤,交相辉映间更显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谢祁辰一直看着苏玺,自然也发现了谢淮时的目光,对上谢淮时的目光。 谢淮时这次猛地回过神来,将目光转回曲宓。 “殿下,我还有十五日便要及笄了。” “嗯?” “及笄后便要嫁给二殿下了。” 谢祁辰心中一紧。 “你想嫁给淮时吗?” “民女只想嫁殿下一人。” “好。” 隔日,谢祁辰便进宫和圣上说了此事。 “混账!” 龙椅上的老皇帝气得胡子都蹬了起来。 “那是你皇弟的准王妃,你个逆子,怎可!” 说着还气咳嗽了。 “父皇,儿臣知晓此番是儿臣做得不对,可儿臣和苏家小姐心意相通,皇弟和曲家小姐才是......” “曲家!曲家是什么地位,能和苏家比?你在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 “不就是这个皇位吗,有了苏家你便能如鱼得水。” “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了。你和你母亲一样,卑鄙无耻,无所不用。” 老皇帝似乎回想到曾经发生的事情,气得血气上涌。 当年谢祁辰的母亲就是用庞大的家族势力强迫当时还是皇子的皇帝娶了她。 皇帝当时已有心爱之人,却因为圣旨不得不娶了谢祁辰的母亲。 “可您当年完全可以不娶她的不是吗?明明没有拒绝的是您,母亲嫁与您之后您有正眼瞧她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