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被关押在地牢里,几位和他同流合污的大臣被塞入缸中,没有剁去手脚,这样反而更难受,久了手脚也会废掉。 地牢内,鹤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旁边的宫婢们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怎么样?太尉大人,想必当年也是如此对待孤的母亲的吧?孤虽对我那母亲没有什么感觉,可是那也是孤的母亲,该讨回的一份也不能少了。” 地牢内的时间似乎变得很缓慢,除了偶尔响起地凄惨叫声,剩余时候便静地可怕,静地阴森,让人心里透着绝望与无助。 等鹤辰从地牢里出来了,旁边的小厮赶紧拿来外袍。 “女皇呢?”他的语气很冷。 一个月前女皇的病情急速恶化,在一天夜里就去了,凤颜被砍了脑袋,苏玺名正言顺地登基,那天也履行了诺言娶了鹤辰。 那架势岂是十里红妆,娉礼都绕着国都一圈了。凤冠霞帔,明媒正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除了。 苏玺不愿意同房,说什么自己身体不好,还没准备好...... “回娘娘,陛下在太后的宫里。” 女皇死后,慕容洛整个都开始憔悴了,他吃得越来越少,有一日叫了苏玺来跟前。 “玺儿,爹爹坚持不住了,你娘亲这些年娇气,喜欢粘着爹爹,没了爹爹怕是连地府都舍不得进去,爹爹怕她不去投胎了,爹爹虽然怪她,可是爹爹不希望她下辈子忘记爹爹去寻别人,爹爹要快些去才行。咳咳。” “爹爹死后就把我和她葬在一起吧,一副棺材就好,怪了她这么久了,该原谅了。”随着一道眼泪的落下,太后也去了。 太后去后,苏玺便常常来这宫殿,她不解,为什么慕容洛要这么做,好好活着或许对失去爱人的他来说是种折磨吧。 “殿下,你待够了吗?这里阴森森的,沉木怕啊。”沉木在外面抖得厉害。最近他在宫里当值,女皇的御前侍卫。 “真是啰嗦,再说让你去守边界。”苏玺威胁他。 另一边,鹤辰来到御书房,苏玺不爱批奏折,所以大都是他批阅的,朝堂上也有人不满,可是无人敢言。 这鹤辰已经一手遮天了,朝堂上大部分的都是他的人,军队就更加不用说了。可谓是权倾朝野。 “砰。”奏折被他扔在地上,无他,因为上面大都是请求女皇广纳后宫的,后果人不太够什么的。 有的说鹤辰跟在女皇身边这么久了,都未有子嗣,这怕是不行...... 不行个球,明明是自己没有去试。 想着心里就一肚子的火气。 那名被女皇关在地下室里的女子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不过身边有一个孩子,那孩子才四五岁的样子,什么也不会,那女人死的时候,还在旁边哭,也不会说话。 后来经过调查得知,这女子和女皇是双生的命格,所以女皇只能困住了她,孩子怕是之前服侍这女人的小厮留下的。 那孩子现在正在一个宫殿里学习,教他的是太师的外孙,也就是之前女皇说的,很合适苏玺的人选。 鹤辰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起身去了那孩子的宫殿。 (明天这个世界结局了,明天都是都是大餐!!喜欢看鹤辰发疯,苏玺作死嘛?云云喜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