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凤颜看见这一幕,简直要开心死。瞧瞧,她就说凤玺怎么好像换了一个性格一样,那么镇静呢。 凤颜屁颠颠地跑过去,开始“劝说”苏玺。 “皇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要让每个难民都吃好的,这是我们身为皇女的职责,你怎可恐吓她们?!还说要将她们的吃食打翻呢?” “你可是未来凤君,如此,我们的子民该会多么心寒啊。”凤颜说得振振有词,后面的难民们也纷纷点头。 苏玺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在说你脑子好像不太好使。 而后扯出微笑,启唇。 “这次捐款,本宫出了二百万两,妹妹你可只出了本宫的一半呐。”苏玺看了看自己的鞭子,嗯,鹤辰送的真好看。 凤颜的脸上一下子惨白,低头缴着手中的衣服,委屈极了呢。 “皇姐,颜儿不得宠,这些都已经是掏光了整个府邸,还向外祖母借了些呢。” 【......我感觉她说话好奇怪,可说不出是哪里奇怪。】小饼干疑惑。 【哦,装可怜吧,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呢,可惜我喜欢看别人哭。】 【......】疯批宿主。 “妹妹说笑了,听闻你之前买了几个貌美如花的头牌花旦,这可得花费不少钱吧?本宫之前为了填补你外祖母惹下的债可花了不少钱呢~” 苏玺明明是在笑,却让凤颜恨得咬牙切齿。 后面在排队的难民个个把脖子伸地老长了,拿到粥的蹲在旁边一边看一边吃。 【宿主,我感觉你们好像在给她们演戏。】 【我......感觉到了。】 “再看,本宫挖了你们的眼睛!”说罢翘起下巴回到了自己刚刚坐的位置上。 【宿主,冒昧地问一句,你是不是在自我毁灭?这样路人缘会很差的。】 【哈哈,小饼干这是担心我吗?我现在就是要营造一个刁蛮任性的人设呀。】 【为什么?!难道百姓好这一口?】小饼干不信。 【看戏!好戏在后头。】 整顿完这些难民已经比较晚了,现在三个县城的难民几乎都集中了在这边,人数很多。 苏玺忙活了一天,有些累,回到安排好的驿站,刚刚推门进去就被拥入了一个怀抱,扑面而来的是男人特有的木质香。 一瞬间将刚刚升起的警惕放下,反手关上房门,抬手搂住男人,将 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在了他的身上。 鹤辰看着面前的女孩,浅笑,弯腰将女孩托着屁股抬了起来。 苏玺好像一只尊贵傲娇的小猫儿,脑袋正慵懒地趴在鹤辰的肩上。就这么抱着,过了很久。 “殿下?殿下?玺儿?”鹤辰叫了几声才发现身上的女孩睡着了,还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鹤辰将女孩小心翼翼地放下,脱去鞋袜,外衫。拿来温水细细替她清洗,小殿下娇贵,喜欢干净。 还喜欢被人像抱小孩一样抱着睡觉,这几天每每自己偷偷去她的马车上,她都会主动给自己抱。 时不时还需要拍拍,哄哄,摇一摇。很乖,如果一直这么乖该有多好啊,可惜自己的小殿下有自己锋利的利爪呢!真是不好办。 还是先骗到手吧,骗到手再一点点去掉小利爪,他的小殿下要有属于自己的小利爪,但绝对不能够对着自己。 处理好苏玺,鹤辰也稍稍处理了一下自己,然后脱去自己的鞋袜,外衫,躺到床上,搂住小姑娘,紧紧的。 直到小姑娘不舒服地动了动,鹤辰才微微放松了一些。然后一直盯着苏玺,那眼神就好像毒蛇一样粘腻。 小饼干在苏玺的脑海里瑟瑟发抖,呜呜呜,命好苦,眼前这个人已经被苏玺那丫的玩坏了!脸不红了,也不纯情了。 瞧瞧那眼神,它在系统空间里都快吓尿了,额,自己好像不能......那就是吓得乱码了都。 第二天玄逸来了,开始替难民们看病。 “是玄神医!是玄神医!我们有救了!”一声声的高呼,无一不是她们在表现对于玄逸的信赖。 玄逸的呼声这么高不可能是因为他真的有多出名,毕竟他的医术只是普普通通而已。这种好事当然是鹤辰的杰作,这叫捧杀。 平地摔有什么意思?先让那个人看见希望,不断地踏上高峰,在胜利触手可得的时候再将他狠狠摔下,这是多么美妙啊。 原本鹤辰与他无冤无仇并不想太为难他,顶多就让他吃点苦头罢了,毕竟他还救过苏玺。 但是他最近查出来,之前自己的小殿下重病昏迷不醒就是他和二皇女凤颜的杰作,就这一条就足以让自己弄死他了。 何况他还想对苏玺行不轨之事!他凭什么去触碰自己的小殿下?凭他那残花败柳的身体吗?笑话。 前几日苏玺说自己梦见祖先,那人说上凤国必有一劫,所以给了她解决之法,不过所需的药材她有几味未记下,需要他去细细推算一下。 鹤辰知道面前之人已经不是原来的凤玺了,更何况会有劳什子祖先来看她,和她说这些方法,知道自己的嫡系晚辈被换了一个芯没来驱逐她就不错了。 她的身上藏了太多的秘密了,他心里有一种直觉,她会离开自己,他说不清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可这种直觉很强烈。 就好像她忽然出现了在自己面前,那会不会有一天莫名其妙的消失呢?该想个办法将她永远留下。鹤辰在这边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玄逸有模有样地看了看那些病人,然后马上说出了他们可能出现的症状,那些难民一阵高兴,她们都还没说自己的情况,他就知道了,果然是个神医! 玄逸转头对苏玺露出一个自以为蛊惑人心的笑。 (这个世界快结束了,鹤辰要开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