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下官是怕唐突了殿下。”玄逸表现地很纠结,一脸欲言又止。可眼睛里闪着得意。 “无妨,本宫恕你无罪,本宫是女子,不会吃亏的。再者医师面前无男女之分。” 待玄逸走过去坐在床侧,苏玺的床很大,且不像是古代的木床,她寝宫里的床和雅静小亭里的床相似,在一处做出台阶,将一块地做高。 放上玉石矮床,然后在上面放上特制的床垫。又大又软,呈现圆形的床垫,有点像现代的懒人沙袋放大版。 床上面做了一个纱帐,用来隔绝外面的视线。 玄逸正准备伸手去帮苏玺按穴位,就听苏玺开口。 “玄神医这是在害羞吗?真是可爱,本宫看见你就感觉不到累了呢。”声音变得很娇软。 “不像鹤辰,一天到晚老古板极了,就逼本宫读书写字。”说着还做出一脸不悦的样子。 玄逸听此不由得激动,这是在说她喜欢自己吗?和鹤辰在一起不过是因为鹤辰要教她读书写字,看来我还是可以轻轻松松地拿下这帝姬的,到时候,不但可以让鹤辰体验一下失去挚爱的痛苦,还可以拿下上凤国,真是妙哉。 【宿主,任务目标是老古板?你确定?我看他挺会的呀?】 【这不是任务需要嘛,等我以后厉害了就不会用这种方法了,太难了,看见玄逸在我身边晃悠我就想揍他,一天到晚给我放电。】 【宿主,温馨提示,任务目标现在过来了,要不你还是让玄逸先走吧,我怕出事。】小饼干有点怂,原男主的情绪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它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哦~没事,他来了,才能给玄逸吃到这甜头,也才能开始这场游戏哦。】 现在的玄逸尴尬极了,苏玺和他说让他一只手支在床上屁股坐在床边,然后侧身做,俯卧撑,没错就是俯卧撑。 玄逸的内心世界都在怀疑人生了: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好端端地让自己做这种奇怪的动作,说什么看看他的臂力和腰的力度感怎么样?现在可以确定了,这女人应该是喜欢自己的身体,想要得的。所以先试探一下自己的体力怎么样。 【宿主,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你,我祝你好运。】 在玄逸还在做俯卧撑的时候,苏玺趴在旁边微远的对方看着他,开口: “玄神医,本宫想给你看个东西,本宫觉得你会喜欢的。”说罢,便将袖子撩起,递了过去。 入目便是一颗红色肉痣,定眼一看。守宫砂!玄逸有一秒的愣怔,这女人还是完完整整的?不会吧。 在上凤国女子一般十五岁便会娶夫,不是贵胄小姐,都是十三岁找通房的小侍。结果尊贵的帝姬还是个......这不但让他很好奇同时很兴奋。 这说明鹤辰没得到她,自己将会得到一个干干净净的她,这是多么令人兴奋啊。 虽然这个世界,女子极少有完璧之身,就连赵玫儿都不是了。不过男子对于自己可以得到一个完璧之人还是很热衷的。 毕竟这代表着自己是开疆扩土的第一人。 “玄逸,你喜欢的,对吗?”她的声音很是蛊惑人心,玄逸还在自己的幻想中,完全没注意到面前之人的目光一直撇向门口。 【看戏看戏。】小饼干开始幸灾乐祸了。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声音传来,暴怒慑人,紧握的拳头更是青筋暴起,一股寒意刹那间冰封了房间里的人。 震得苏玺一个心惊。这诱惑人心的男低音夹着怒气,饶是她这个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都吓了一吓。 苏玺赶紧翻了个身,滚到到床边。然后推开了玄逸。 鹤辰看到的是,苏玺愣了一下,然后起身推开压着她的玄逸。 鹤辰几个大步来到床榻前,猛地推开玄逸转身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一转不转地盯着苏玺,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着。 苏玺嘿嘿对着他傻笑,只见下一秒苏玺便被鹤辰从床上拉了下来。 连拖带拽直接往寝宫门口走去,连鞋都来不及穿上。 离开前,还表现出一种不喜厌恶的样子,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玄逸。 “鹤大人,你这样擅闯帝姬寝宫,对她如此,怕是不合规矩吧,你是以什么资格这么做的呢?”玄逸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笑眯眯地对上鹤辰。 【小饼干,我的床上很多灰尘吗?还是很脏?为什么他拍了这么久?】 【你好好看戏好不好,别打扰我。】小饼干一心只想看戏,并不想和宿主这个神经病说话。 【......你这样总有一天会失去我的。】 【呸呸,我都没要过好不好。】小饼干翻了翻电子白眼。 “趁现在我还有耐心,给我滚出去,不然我会让你横着从寝宫里被抬出去。”语毕就直接拉着苏玺离开了。 一路上鹤辰都没说一句话,也不回头看看。 路上有不少小石头,苏玺没穿鞋,娇嫩的皮肤很快就见了血。可是她没说话,过了一会噔噔加快脚步,跑到鹤辰面前,一把抱住鹤辰。 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小脚丫踩在他的靴子上。 埋着头,也不说话,一抽一抽的。 这时鹤辰才发现自己的小殿下没有穿鞋,小脚丫暴露在外面,脚趾头个个圆润白皙,但是却有些脏,混杂着血迹。 鹤辰的心一紧,一把抱起小殿下往她赏给自己的小亭小跑而去。 一路上宫婢们看见了,都低头不语,假装看不见。 有的三等四等高等宫婢捂嘴偷笑,瞧瞧殿下和那鹤大人的关系如此好,看来,这未来的凤后已经可以知道是谁了呢。 来到雅静小亭,鹤辰小心翼翼地替苏玺洗脚丫,清理伤口,结束时还低头虔诚地亲吻了它,苏玺浑身一颤,艾玛,这太害羞了吧。 “你是在生气吗?为什么?你还给我摆了脸色,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她在明知故问,她在挑衅。挑衅她虔诚的信仰者。 “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哦。”她笑得明媚,却刺痛着他。 “别这样,我真的会疯的,我不想要别人碰你。”他的眼睛开始红了,他现在没有正当的理由身份去独占她,还不行,还不能够。 “想要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