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慎没了继续待在晚宴的闲心了。 他手中的电话拨打没断过,就这么一路朝着车库里走去,车库里被今晚宾客们的车停满了,南宫慎看了一眼,几乎没有陆时宴的车。 他上了自己的车之后,狠狠地捶了捶方向盘,咬牙切齿地念出三个字,“陆时宴!” 海城的夜晚,漂亮的灯慷慨的亮一整晚。 十点左右的路况,刚好车不算多,豪车疾驰在宽阔的路面,偶尔停着等红绿灯的时候,会吸引来无数年轻人的目光。 陆时宴今晚开一辆浅蓝色的劳斯莱斯幻影,从他开的车不难看出,他似乎已经褪去了年少那份轻狂和浮躁,如今的他,看起来稳重而又成熟。 透着几分成功商人的味儿。 夏南乔从被抱上副驾驶之后,就一直折腾,差点把车门把手都给拆了,陆时宴还是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折腾累了,夏南乔的脑袋也有那么一些晕了,那杯香槟的后劲还真大。 她无力地瘫软在副驾驶上,睨着车窗外的霓虹闪烁,虽然没啥力气了,但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她还是有力气的。 “陆时宴,你混蛋,你强抢妇女你知道吧?” 陆时宴看了一眼夏南乔,又看了看变成绿色的灯,他没接话,而是一路将车子朝着禾润酒店开去。 夏南乔半睁着眼皮,有气无力地扭头看向认真开车的陆时宴,“一个叶阑珊不够你折腾就算了,再加上一个褚心语,怎么都够了,你还来折腾我干什么?” 陆时宴还是没理会夏南乔的话。 他甚至加重了踩着油门的力气,一路狂飙到禾润酒店。 车子停下之后,夏南乔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毕竟刚刚是车子上了锁她拉不开车门,这会儿车子停下已经解锁了,她拉起车门就准备跑路。 只是刚下车,还没站稳,更别说跑了,就已经被陆时宴给抱了起来,双脚都悬空了。 夏南乔迷迷糊糊地轻哼着,“放我下来,你个混蛋、流氓!你这是违背妇女意愿你知道吗?” 陆时宴蹙着眉,“至于说的这么严重吗?我只是给喝醉的你找个容身之处而已。” 夏南乔哼着气,抬起手折腾着陆时宴那张好看的脸,似乎把这张好看的脸给揉皱了才舒服,“我哪里需要你来找容身之所?我是什么流浪汉吗?” 于是乎,整个酒店的前台工作人员看到了令人咂舌的一幕。 陆总抱着娇软美人往电梯里走着。 自打陆总入住禾润酒店的这一年来,他就从来未曾带过任何女人来这里,唯一进入过他房间的女性还是他的临时特助,并且只是去送一个文件。 陆时宴带着女人过来酒店本就是一个稀奇的事情,更别说还是抱着进来的,抱着进来就算了,这女人还玩儿似地折腾着陆总的脸,弄得陆总此时头发乱糟糟的不说,看个路都恨不得看不清楚。 这个世界好像是要癫狂了一样。 陆时宴就这么任由着夏南乔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脸庞上胡作非为,而他则是透过她的指缝,勉强能看清楚路,就这么一路去往电梯。 一旁的服务生识相里帮陆时宴按下了十六楼的楼层。 近距离地瞥了夏南乔一眼,好家伙,对方这是对陆总的脸下了死手啊,脸上都抓出红印来了。 只是这一眼,便让陆时宴不悦,他斜睨了服务生一眼。 服务生迅速地收回了眼眸,他可得罪不起...... 电梯迅速地抵达十六层,陆时宴抱着夏南乔走到1688的房间,左手揽着她的腰身,右手揽着她的膝盖下方,他顺势抬起了右手,输入了密码。 滴滴两声,房间的门打开,进门之后,陆时宴轻踹了一脚门,门边缓缓地合上了。 夏南乔还有些晕乎,睨了一眼房间的布置,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不过,这个地方,她应该有危机感才是,“陆时宴,你带我来酒店做什么?你是不是真想违背妇女意愿?” 陆时宴紧皱着眉头,将夏南乔抱进了卧室,“我不违背你的意愿,你今晚睡卧室,我去外面沙发上睡。” 说着,陆时宴就将夏南乔轻轻地放在了卧室的床上,就好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连一贯冷冽的眉目里都透着几分柔和。 夏南乔陷进床里,被柔软的被子包裹。 这张床上,满是他的气息,带着冷冽和淡淡的松柏味道。 只要一闻,便有些失去理智。 就在陆时宴准备转身去卧室外的沙发的时候,夏南乔突然站了起来,还提高了分贝,“你不违背我的意愿就让我离开!我结婚了,我是有丈夫的人,我不需要住在你的地方!” 她结婚了,是有丈夫的人。 这简短的几个字,迅速让陆时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变成一个占有欲无比**的人。 他回眸,咬着牙看着夏南乔,“你和南宫慎只是假结婚,他利用你从政,这些我都知道,你别想骗我。” 说着,陆时宴的眼眶却不经意地红了。 灯光昏暗,他的情绪无人注意到。 夏南乔有些站不稳,在原地踉跄了一下,但嘴上的话却十分厉害,“没有人骗你,我和南宫慎就是实打实的在一起了,手机还给我,我要给我老公打电话,让他接我回去!” 老公? 这两个字让陆时宴彻底地失去了理智。 他眯紧了眼眸,薄唇边弥漫血腥的味道,一步一步朝着夏南乔走去,连脚步都是虚浮着的。 “夏南乔,你不许喊别人老公!” 夏南乔轻哼了一声,“我没喊别人老公,我喊的那个人就是我的老公。” “夏南乔!” 陆时宴失控的咆哮声蔓延整个卧室,“你是不是非要看我这样你才满意?” 下一秒,陆时宴揽住她的腰身,顺势压了下去。 两个人的重量突然倒在柔软的床上,床的正中间都被压下去一些弧度。 四目相对,夏南乔的眼底是淡淡的惊讶和无措,而陆时宴的眼底,则是肉眼可见的怒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