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说的眉飞色舞,生怕郁聪聪听不懂,让嬷嬷拿来一个匣子。 “聪聪,这匣子里是珍藏品,不可以外传,今夜用的着。” 王妃说完朝郁聪聪眨眨眼。 郁聪聪大致明白匣子里是什么,耳根一热,脸红心跳。 抱着匣子回到盈月苑,她觉得匣子非常烫手,放在床头。 在王妃的要求下,她今夜泡了个花瓣浴,鲜红的月月红花瓣一片片飘浮在水面上,伴着蒸腾的热气散发出迷人的芳香。 等她洗漱完回到卧房,就看到只穿一件里衣、被绑在床上的安景轩。 他嘴里含着布条,呜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怒气冲冲的瞪得溜圆。 身子不停的挣扎,想要挣脱身上的绳子。 随着郁聪聪的走近,安景轩有些紧张,挣扎的更加厉害,呜呜呜的说着什么。 郁聪聪猜,一定是斥责或者诅咒她的话,索性不帮男人拿掉口中的布条。 “世子爷,你现在真是惨,就像案板上的肉,任我宰割。” 郁聪聪上下扫视安景轩。 安景轩浑身僵硬,警惕的看着她。 见到安景轩如此害怕,郁聪聪开怀大笑: “哈哈哈,世子,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妾身对你的身体没兴趣。” 吃过好的,再见这种普通身材的男子,的确提不起兴致。 安景轩突然暴怒,呜呜的乱叫,拼命的挣扎。 “世子,你老老实实待着别动,若是弄出什么痕迹出来,别人还以为我和你在房间里如何了。” 郁聪聪慵懒的躺在软榻上,说:“妾身今夜就在榻上凑活一晚,世子爷你就老老实实躺着,不要搞出不必要的动静。” 安景轩拼命挣扎,直到累了才安静的躺着不再乱动。 安景轩杀人的目光瞪着她,她也不予理会,心中痛快极了。 春天的夜晚有些凉,为了透气,郁聪聪习惯开窗户睡觉。 她裹着厚实松软的被子,睡得舒适又暖和。 朦胧间被一声声喷嚏声吵醒,她睁开眼,天色大亮。 安景轩再次打一个大大的喷嚏,口中的布被喷出来。 郁聪聪伸个懒腰,声音如猫儿般绵软。 “哎呀,世子是不是生病了,哦,昨夜妾身忘记帮你盖被子了,见谅。” 阿嚏。 安景轩又打了一个喷嚏,嘴唇发紫,身子不由自主的打寒颤。 “郁聪聪,你给我等着。” 声音沙哑无力。 郁聪聪不予理会,慢条斯理的收拾好自己,慢悠悠的去叫人。 嘴角忍不住勾起。 安景轩无助的躺在床上,头昏脑涨,浑身难受。 身子又僵又麻。 该死的郁聪聪,一定是故意的。 不过郁聪聪不是非常喜欢他吗?为何昨夜没有碰他? 男人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侮辱。 一股怨气腾的窜上大脑。 郁聪聪坐在铜镜前,小翠帮她穿上时下最流行的沉香色襦裙,色调淡雅文静,配上折枝花纹,透出几分自然活泼。 她身材纤细修长,又化了精致的妆容,一出现,赢得众人的注目礼。 安景轩凝视郁聪聪良久,从未想过两年未见,她出落的如此大方灵动又美艳。 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但长得再好看有何用,不过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安景轩厌恶的说:“郁聪聪,你什么眼光,这衣服一点都不好看。” 郁聪聪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不能当着王妃的面说出来,于是径直走到王妃的面前,笑盈盈的说:“多谢母妃送聪聪这套衣服,真的太好看了。” 说完挑衅的看安景轩,王妃也瞪安景轩,斥责道: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安景轩连忙向母妃致歉,这才发觉被郁聪聪摆了一道。 王妃看向郁聪聪时立刻换上和蔼慈爱的笑容,拉着她一同上马车。 聊起昨夜的事,郁聪聪不好意思的搪塞过去。 王妃笑而不语道:“一晚可能怀不上,等过几日轩儿养好身子,你们再试试。” 郁聪聪一个头两个大,面上笑着敷衍。 终于熬到马车停下,郁聪聪率先下马车,才觉耳边清静。 放眼望去,一辆辆马车整齐摆放,好不壮观。 厚重古朴的院门透着名门望族的气韵。 在婢女的引导下,郁聪聪一行人穿过一步一景的前院,又走进曲折幽深的回廊。 郁聪聪随意张望,不由想到那句“贵精而不贵丽,贵新奇大雅,不贵纤巧烂漫”。 谢家别院果然与众不同,让人眼前一新。 不知穿过多少回廊,终于到达正厅。 厅内摆设质朴中透露出精美,古色古香。 从此谢家别院就是郁聪聪心目中的顶级豪门贵族。 王府的富贵跟谢家别院根本没办法比。 郁聪聪跟在王妃的身后与众人打招呼,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知府夫人带着自己的女儿朝他们打招呼。 这里全是女子,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 说不定这赏花宴真是谢老夫人为了给摄政王选妻而举办的。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