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珩”她娇喘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乞求,“不要……” 容珩听到姜茯谣的乞求,动作微微一顿。 他抬起头,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柔情和爱意。 “茯谣,”他轻声说道,“我爱你。” 说完,他再次吻上姜茯谣的唇,这一次,更加的热烈,更加的霸道。 姜茯谣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紧紧地抱着容珩,回应着他的热情。 衣衫滑落,肌肤相亲,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窗外,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照在交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显得格外旖旎。 鱼水之欢后,容珩餍足地搂着姜茯谣,手指一下下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茯谣,你梦里,可还有旁的?” 他始终对姜茯谣梦中那个“他”耿耿于怀,恨不得撬开她脑袋看看,究竟还藏着什么秘密。 姜茯谣被他弄得有些痒,忍不住轻笑出声:“王爷这是不相信茯谣?” 她眼波流转,带着一丝狡黠,“梦里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或许,茯谣梦里还嫁给旁人,给旁人生儿育女了呢。” 容珩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了,如同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的柔情蜜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醋意:“姜茯谣!你敢!” 他猛地翻身坐起,咬牙切齿,活像一只被抢了食的狼崽子。 姜茯谣被他这幼稚的举动逗乐了,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娇声道:“王爷莫恼,茯谣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容珩这才转怒为喜,又重新躺回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 “茯谣,你莫要再提旁的男人,我听着心里难受。” 姜茯谣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男人,在外是杀伐果断的战神,在她面前却像个孩子似的, 一会儿撒娇一会儿吃醋,让她又好气又好笑。 容珩前世的遭遇让他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才会如此患得患失。 她轻抚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好,我不提了,我的心里眼里都只有王爷一人。” 接下来的日子,姜茯谣尽量抽出时间陪伴容珩。 恰逢秋季狩猎结束,宫里和各府都开始筹办宴会,一来庆祝丰收,二来也借机联络感情。 作为摄政王,容珩自然少不了应酬。 而姜茯谣作为王妃,也开始频繁出现在各种宴席上。 这对于之前一直忙于管理女学的姜茯谣来说,无疑是一个新的挑战。 以前她极少参加这种场合,一来是不想与那些虚伪的贵妇们周旋。 二来也是为了避开容瑄。 如今她已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姜家庶女,她有自己的底气和骄傲,自然也不会再畏畏缩缩。 第一次参加宫宴,姜茯谣一身正红宫装,头戴金钗,雍容华贵,明艳动人。 她挽着容珩的手臂,款款步入金鸾殿,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哟,这不是姜家的那位庶女吗?如今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果然不一样了。” 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姜茯谣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正阴阳怪气地说着。 这妇人是礼部侍郎的夫人,平日里就与姜家交好,自然也对姜茯谣这个“庶女”颇有微词。 她见姜茯谣如今成了摄政王妃,心里嫉妒得发狂,便想借机羞辱她一番。 姜茯谣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道:“夫人谬赞了,茯谣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她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不像有些人,机关算尽,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话显然是暗指姜雪茹和容瑄,那妇人脸色一变,正要开口反驳,却被容珩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噤了声。 容珩搂着姜茯谣的腰,语气淡漠却带着一丝警告:“本王的王妃,岂容尔等随意非议?” 众人见状,都识趣地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言。 姜茯谣看着容珩维护自己的样子,心中一阵甜蜜。 她知道,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让她免受伤害。 接下来的宴会,姜茯谣应对自如,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尽显王妃的风范。 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她配得上容珩,配得上摄政王妃这个身份。 姜茯谣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的贵妇们。 她们一个个珠光宝气,浓妆艳抹,眼神里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嫉妒和算计。 姜茯谣心中冷笑,前世她就是被这些虚伪的笑容所蒙蔽,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