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皇宫内灯火通明,将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昼。庆功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落下帷幕,官员们带着微醺的醉意,相互恭维着,三三两两地走出宫门。 姜茯谣跟在容珩身后,两人之间隔着几步的距离,气氛有些微妙。 "茯谣,"容珩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她,"你……"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姜茯谣微微挑眉,心中了然。这男人,肯定又是在想怎么把她拐回将军府吧? "王爷可是还有事?"她明知故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容珩被她看穿心思,耳根微微泛红,却依旧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本王只是想问问,你明日可有空闲?" "怎么?王爷这是又要请我去府上做客?"姜茯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只可惜,我明日还有要事,怕是不能赴约了。" 容珩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便掩饰了下去,"那……那便算了。" 他转身欲走,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姜茯谣一眼,眼中满是不舍。 一旁的陆青见状,心中暗自着急。王爷这榆木脑袋,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王爷,"他轻咳一声,提醒道,"您身上的伤,还有些难受,是不是该请姜大夫帮忙看看?" 容珩闻言,顿时眼前一亮,连忙点头道:"对对对,本王的伤还没好,需要姜大夫帮忙看看。" 他说着,还故意咳嗽了几声,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姜茯谣看着他的拙劣演技,差点笑出声来。这男人,为了把她留下,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既然王爷身体不适,那我就勉为其难,再走一趟吧。"她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吧,王爷。" 容珩闻言,顿时喜上眉梢,连忙跟在她身后,一路走出了皇宫。 马车上,姜茯谣看着容珩,似笑非笑地说道:"王爷,你这苦肉计,演得可真够逼真的啊!" 容珩被她拆穿,也不尴尬,只是嘿嘿一笑,"还不是为了把你留下嘛。" "你……"姜茯谣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就不怕我生气?" "不怕,"容珩看着她,眼中满是认真,"我知道,你不会生我的气。" 姜茯谣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移开视线,"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伤口感染,耽误了明日的朝会。" "嗯,"容珩点了点头,"我知道。" 他说着,突然伸手握住姜茯谣的手,"茯谣,"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我……" 姜茯谣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无法动弹。 "你……你想干什么?"她心跳加速,语气有些慌乱。 容珩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她搂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祈求。 姜茯谣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心中突然涌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这男人…… 她微微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抱着自己。 马车一路行驶,最终在将军府门前停下。 容珩松开姜茯谣,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到了。" 姜茯谣点了点头,"嗯。" 姜茯谣跟着容珩进了将军府,一路来到了他的卧房。 容珩的卧房布置得很简洁,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姜茯谣在桌边坐下,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拿出银针和一些伤药。 “王爷,得罪了。” 她说着,便伸手去解容珩的衣襟。 容珩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并没有阻止她。 他看着姜茯谣,目光深邃而炙热,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姜茯谣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强装镇定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容珩的胸膛,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慌乱。 她能感觉到,容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让她如芒在背。 姜茯谣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在替病人治伤,没有什么好紧张的。 她强迫自己不去看容珩的眼睛,只是专心地替他处理伤口。 然而,她的手却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动作越来越轻柔,越来越缓慢。 她能感觉到,容珩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王爷,伤口已经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