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容瑄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去!再去查!一定要查清楚,姜茯谣那个贱人和容珩那个杂种,到底在搞什么鬼!” “是!殿下!” 看着手下匆匆离去的背影,容瑄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他知道,姜茯谣和容珩,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他必须尽快找到他们的弱点,才能在这场博弈中,占据上风! 容瑄猩红着双眼,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檀木桌案。 上好的茶盏骨碌碌滚落在地。 碎成几片,茶水四溅,却浇不灭他心中燃烧的怒火。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他对着面前跪着的侍卫怒吼。 “查!给本宫查!本宫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是,殿下!”侍卫们噤若寒蝉,连忙应声退下。 容瑄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姜茯谣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 以及她眼眸深处那一闪而逝的寒芒。 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 姜茯谣,你给本王等着,本王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另一边,济世医馆后院,姜茯谣悠闲地品着香茗,听着白术的汇报。 “小姐,三皇子派人四处打探您的消息,似乎对您和江大夫今日不出诊一事颇为关注。” 白术恭敬地禀报道。 “呵,他这是狗急跳墙了?” 姜茯谣轻笑一声,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不必理会他,他蹦跶不了几天了。” “小姐英明。”白术垂首应道。 “对了,姜雪茹那边如何了?”姜茯谣漫不经心地问道。 “回小姐,自从上次寿宴之后,姜雪茹便一直称病不出,丞相府那边也请了不少大夫,但都查不出病因。”白术顿了顿,压低声音道。 “不过,属下听说,姜雪茹似乎是撞邪了,整日里疯疯癫癫,胡言乱语,就连丞相大人也拿她没办法。” 姜茯谣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撞邪?呵,这世上哪有什么邪祟。 不过是心魔作祟罢了。 姜雪茹,前世你欠我的。 今生,我会一点一点地向你讨回来! 日子如流水般逝去,转眼间,已至初秋。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房间里。 在地板上投下一片金色的光斑。姜茯谣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身来。 “小姐,您醒了。” 芸儿端着洗漱的热水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今日的天气可真好,秋高气爽,最适合出门游玩了。” 姜茯谣淡淡一笑,接过芸儿手中的帕子。 漫不经心地问道:“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不见白术那小子?” 自从上次寿宴之后,白术便一直暗中保护着姜茯谣。 几乎寸步不离。 今日却不见了他的踪影,倒是有些奇怪。 “回小姐,后天是……”芸儿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 “是什么日子?你倒是说啊。” 姜茯谣见她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后天是……是五殿下的生辰。” 芸儿的声音低若蚊蝇,生怕被姜茯谣责怪。 “什么?!”姜茯谣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帕子滑落到地上,也浑然不觉。 “你说后天是容珩的生辰?” 芸儿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点头道:“是……是啊。” 姜茯谣愣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竟然忘了这件重要的事! 前世,她被困在三皇子府中,对容珩的事一无所知。 如今想来,前世容珩战死沙场之时,。 却在为容瑄那个畜生庆祝生辰,真是可笑至极! “小姐,您怎么了?” 芸儿见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不禁有些担心、 “是不是奴婢说错话了?” “没,我没事。” 姜茯谣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我只是……有些意外罢了。” 她怎么就忘了呢?容珩的生辰,就在这几日…… 姜茯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焦急万分。 送什么礼物好呢? 前世,她对容珩的喜好一无所知。 如今更是两眼一抹黑,毫无头绪。 “小姐,您别着急,奴婢看啊,五殿下什么都不缺,您若是真心实意,送什么他都会喜欢的。”芸儿在一旁安慰道。 姜茯谣摇摇头,否定了她的说法。 “不行,这可是他重生后的第一个生辰,意义非凡,我必须好好准备才行。” 她咬着嘴唇,苦思冥想起来。 送什么礼物,才能表达她对他的心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