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认命的叹了口气,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了,他容易吗他! 姜茯谣放下车帘后,便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姜茯谣问道。 “回小姐,主子说前面风景不错,请您下车赏景。”车外传来芸儿的声音。 姜茯谣秀眉微蹙,这荒郊野岭的,能有什么好风景? 容珩又在搞什么鬼? 心中虽有疑惑,但姜茯谣还是走下了马车。 放眼望去,果然一片荒凉,只有几棵歪脖子树孤零零地立在路边,哪里有什么好风景? 姜茯谣正欲开口询问,却见容珩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她唇上,低声道。 “嘘,仔细听。” 姜茯谣疑惑地看向他,仔细聆听,只听到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鸟鸣声。 “怎么样,好听吗?”容珩问道。 姜茯谣点了点头,“好听。” 容珩嘴角微勾,牵起她的手,走到一颗大树下,示意她坐下。 “你……” 姜茯谣刚想开口询问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 只见容珩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竹笛,横于唇边,悠扬的笛声缓缓流淌而出,与之前的鸟鸣声相映成趣,仿佛天籁之音。 姜茯谣听得如痴如醉,一曲终了,容珩放下竹笛,笑着看她。 “怎么样,没骗你吧,这风景不错吧?” 姜茯谣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眼神清冷的看着他。 “我怎么了?” 容珩故作无辜。 姜茯谣一时语塞,这厮,还真是…… “本王渴了,去给本王倒杯水来。” 容珩说着,施施然地走进了姜茯谣的马车。 姜茯谣轻笑出声,容珩这人,还真是恶劣又可爱。 她提起裙摆,优雅地走进马车,从容地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 “殿下请用。” 容珩却没接,只是挑眉看她。 “就这样?” “那王爷想怎样?” 姜茯谣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厮,莫不是想让她喂他喝? “本王渴了,手酸。’ 容珩说得理直气壮,还故意晃了晃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姜茯谣忍住想把茶水泼他脸上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说:”殿下说笑了,您可是战场上杀伐果断的战神,怎么可能会手酸呢?” “战场上是战场上,现在是现在。” 容珩不为所动,一双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她要是不喂他喝水,他就能一直耗下去。 姜茯谣无奈,只得端起茶杯,递到他唇边。 “殿下请喝水。” 容珩这才满意地勾起唇角,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水。 容珩这才满意地勾起唇角,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水,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姜茯谣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收回手,却被容珩一把抓住。 “姜姑娘这是何意?本王还没喝够呢。” 容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姜茯谣被他看得耳根发烫,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直到他喝完了一整杯水,才缓缓松开。 “咳。” 她轻咳一声,忙转移话题。 “殿下可是觉得路途遥远实在无聊?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来打发时间?” 容珩来了兴趣。 “你想玩什么游戏?” 姜茯谣眼珠一转,狡黠一笑,提议。 “不如我们来玩你画我猜,如何?” 容珩挑眉,这游戏他倒是听闻过,只是从未玩过,便饶有兴致地应允了。 姜茯谣从包袱里翻出一块小木板和一支炭笔,递给容珩。 容珩接过,掂了掂炭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姜姑娘确定要用这个?” “怎么,殿下嫌弃?” 姜茯谣故意装作不悦。 “本王只是担心,以姜姑娘的画技,本王恐怕难以猜中。” 容珩慢悠悠地说,语气里满是调侃。 “王爷还没见着臣女的画作,怎知臣女画技不佳?” 姜茯谣不服气地反驳。 “那本王便拭目以待。” 容珩也不和她争辩,拿起炭笔,在木板上随意地画了几笔。 姜茯谣探头去看,只见木板上出现了一只四不像? 她努力辨认了半天,才试探着问:“这是……狗?” 容珩放下炭笔,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你见过长成这样的狗?” “那是兔子?” “兔子有这么长的尾巴?” “难道是狼?” 姜茯谣越说越没底气。 容珩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姜小姐,你这想象力,还真是过于贫瘠。” ‘王爷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是何物吧!” 姜茯谣被他笑得有些挂不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