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风自然被满头银发潘舟家主的突然举动给吓了一跳,一时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赶紧上前将满头银发的潘舟家主给扶了起来,并在心中极为不解的嘀咕着:“潘家主这是搞得什么名堂,我可是来求取他们潘家神体分灵诀后半部分修炼秘法,以及后半部分肉身尸傀炼制秘法的,怎么倒给我磕起响头来了,这又是何道理呀,难不成是为了不想让我得到他们潘家的密法,而故意施展出来的什么计策不成,这可不像是潘家之人的作风呀”。 子风在心中如此想着,脸上显露出了尴尬之色,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勉强的疑惑道:“家主,你这是何意呀,你如此年纪给我磕头,岂不是要折我寿吗,即便是不想让我得到你潘家另外一半的不传傀儡秘法,也无需如此吧,我不要便是了,家主,你快快站起”。 在子风扶起潘舟家主的同时,潘元老伯也一同上前,搀扶起了潘舟家主,并面露微笑的解释道:“子风小友,你误会啦,家主可未有不传秘法之意呀,既然你已得到我们闽国宗家的认可,传授了潘家上半部分的傀儡秘法,我们作为从闽国宗家迁离出来的分支族人,岂有不传之理呀,我们家主会有如此之举,只是因为在看到你所带来的信件之后,心中有所激动,这才一时没有忍住呀,还请小友莫要责怪呀”。 “我自然不会,只是家主为何会如此激动,行如此大礼呀”,子风疑惑的追问道。 “至于其中缘由,我作为晚辈而言,也只是从我父辈口中得知一二,并不完全知晓我潘家百年前所发生之事,我们家主虽看上去与我一般年龄,除了满头银发之外,样貌甚至比我还要年轻一些,但却是我父一辈,与我早已亡故了五十多年的父亲同一年龄,只因家主在数十年前就已遁入悟道,样貌就未有改变而已,至于家主为何会行此大礼,其中的缘由,还是请家主与子风小友叙述一二吧”。 本就年老的潘元老伯,向子风在解释之后,立即又看向了一旁的潘舟家主,提议着说道:“家主,此事还得由您老人家来解释比较合适”。 “这位子风少年,还请收下老夫刚才的磕拜,至于老夫为何如此,正如潘元侄儿所言,一切都源于百年前之事,只不过百年往事实在遥远,想必子风少年在我闽国宗家之时,也已有过了解,老夫今日也就不再重提了吧,只是那被子风少年所救下送还给闽国宗家手中的提线老者,并未别人,而是老夫的父亲,我潘家百年前的家主呀”。 已然满头银发的潘舟家主,甚是怀念的与子风讲述着在百年前与自己父亲的过往,内心显得极为凝重,手中抚摸着子风随身带来的信件,看着信件之中所提到的有关提线老人之事,尤为不舍,非常的想念在百年之前,莫名离开了闽国潘家的家主,自己的父亲。 “身为家主的家父,在我还是与你这般年龄之时,也就是在百年之前,家主一心牢记祖上的遗训,一心求道,四处追寻悟道之法,已然到了疯狂点地步,没曾想到,竟然遭到奸人迫害”。 子风静静聆听着潘舟家主的回忆讲述,几乎也陷入了潘舟家主的思念情感之中,感同身受,体会了一回潘舟家主的思念之痛,乃至自己此刻何尝不是如此,为了寻求无道根之人悟道之法,追寻永生,而远离了家中的父母。 短暂地思念之后,子风便稍缓了过来,并提醒着潘舟家主说道:“潘家主,你我皆为悟道之人,自是无需行此磕拜之礼,且当日能够救下潘家主的家父,也属意外之举,潘家主无需放在心上”。 只是在潘家主听到子风口中言语之时,这才想起,潘元此前也有提过有关子风同为悟道修士一事,这也使得潘舟家主原本为思念之情的脸上,流露出了惊骇之色,甚为不解。 潘舟家主这才面对着子风,施展潘家秘法,释放出自己的神识,再次在子风的全身上下细细探查了起来。 奈何,潘舟家主一如既往的与子风踏入此处深谷时所探查的一样,并未发现子风的体内存在一丝悟道的气息,与常人无异,并无任何不同之处,与身为凡夫的年老潘元,以及年轻力壮的潘山、潘泉,并无区别,乃至在潘舟家主眼中,子风也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柴夫少年,就连体内内力都未有一丝的流转。 潘舟家主忍不住发出了一丝疑惑之声,上下大量着子风,并质疑道:“潘元此前也有提过,子风小友可是以悟道的手段,灭杀了阴风之中的邪物,但为何又未有一丝悟道气息的流露,仅仅只是凡夫之躯而已,我甚为疑惑,子风小友何以自称悟道之人,又是以何神通手段,从修魔邪道的手中救下我家父的”? 就在潘舟家主口中说出自己的疑惑之时,亲眼目睹了子风悟道手段的潘元老伯,却很是诧异,其虽未有悟道之人可探查感知悟道之人气息的能力,但其可是亲眼所见,千真万确,奈何却被潘舟家主的一席疑惑之言,给震惊得发出了惊叹之声: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