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傅国道引领进入皇城赴宴,道行修为深不可测的子风,也并非真实的自己,且早已在皇城之中的别处,与潘阳家主二人,一同看到且知晓了皇城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并且,无论是子风本身,还是刚刚踏入皇城赴宴的子风分身,都已感知探查到了道行修为处在道者四层之境的颜道长的出现,并同时感知到了颜道长体内,所散发出来的阴邪沉闷之气,感知到了此人的阴邪,并非善类。 此刻,皇城之中,早已摆设成了文臣武将,可容纳千人一同赴宴的奢华场景。 子风、潘阳家主二人,也在傅国道的引领之下,到了端坐在最高之巅,闽国国君之主的面前,并开始介绍了一番。 “我国君之主,他们二人之中,这位年长老者,便是寄居在我闽国皇城之外数万年之久,潘家的家主”。 一向不过问闽国之事的潘阳家主,今日也是第一次来到皇城之中,自然于国君之主也显得极为礼貌,只是并未与傅国道一样,行世俗间的君臣之礼。 反而是国君之主在见到显得有些苍老,但却一身正气,身披灰袍的潘阳家主之后,立即起身,甚是高兴的言语道:“今日得见潘家家主,果真不凡,并非与我一样的凡俗之人呐”。 闽国国君之主,在与潘阳家主的几句简单言语之下,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其对于悟道得永生的渴望,眼神之中流露出了羡慕之色,但并非贪恋,唯有一身正气。 “下方这位少年,看着并不像是我闽国之人,他又是何人,为何会与潘家主一同前来赴宴呐”。 随后闽国国君之主看向了极为年少,且甚是普通的子风,询问道。 “此少年名为子风,是随同潘家主一同而来,也是此次为国君之主献丹之人,今日此番宏大的献丹晚宴,正是国君之主为其而设”。 随着傅国道的介绍之言,国君之主这才一脸诧异的细细观察起了下方极为年少,显得有些清瘦的子风。 只不过闽国国君并未有所言语,嘴角似是微动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了疑惑诧异之色,但又瞬间消失,心中似有在思考着什么,但转念之下,又开口交代道:“傅国道,将他们安排入座,今日晚宴即刻便可开始”。 一向不喜好善言的年少子风,也并未有任何言语,面对众多文臣武将的关注,也不知该如何言语,只是按照傅国道的示意,跟随在潘阳家主的身后,坐在了国君之下,文臣武将两列,中间极为显眼的位置,且明眼之人一看便知,此位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上之位,而傅国道也同样就坐在其中的一个席位之上。 而此刻,早已入座的文臣武将,原本就对国君之主之下,留有的三个席位感到极为在意,且都十分的好奇。 一直以来,闽国皇城只要有此等晚宴,都会在此设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席位。 其中一席,自然便是为傅国道所留,这也导致皇城之中极有权威的文臣武将们,都极为眼红,甚是在意,但因傅国道为悟道之人,也并无一人敢当面指责,有所意见。 只是今日,此处留有三个席位,其中尚有一席空缺,并无一人就坐。 早已就坐的文臣武将,在等待献丹晚宴开始之际,都开始了议论纷纷,猜想那空缺席位到底是为何人所留,同样也极为好奇,不知被傅国道寻来,刚刚就坐的少年,何德何能坐此席位,又会献出什么样的丹药出来,甚至有人开始猜想傅国道今日的鲁莽之举,必将遭到他们今日前来赴宴的众多文臣武将的弹劾,乃至会失去他们国君之主的信任,而被赶出皇城的后果。 然而,自当潘阳家主与子风二人就坐之后,无论是傅国道,还是端坐在最高之巅的国君之主,却不再提及献丹之事,似乎早已将献丹之事抛在了脑后,今日晚宴,也不再是为献丹而设的一样。 也就在短暂之间,此前跟随在子风、潘阳家主之后,进入皇城之中的那尖嘴胡腮,一脸阴沉之相的颜道长,也突然出现在了晚宴之处,并极为随意的拱手,与国君之主言语道:“国君大人,好久不见,今日别来无恙啊”。 尖嘴胡腮的颜长老,说话的口气,显得极为自大,好似并未将凡俗之人的闽国国君放在眼中,一番高傲目中无人的姿态。 尖嘴胡腮的颜道长,也根本没有等到凡俗之人的闽国国君开口言语,其便斜眼看向了坐在席位中间位置的傅国道,并阴阳怪气的言语道:“傅国道,数年不见,你的道行为何依然如此低微,毫无提升,也就比那习武巅峰之人稍强一些罢了,寿命多了百岁而已,如此不堪,难怪只在皇城之中混了个国道而已”。 尖嘴胡腮的颜道长,此话显得极为刻薄,似有在意指着什么之意,也根本没有多看已然坐立的潘阳家主与子风二人一样,在其心中觉得,被其能够感知到悟道气息的潘阳家主,也就与其口中的傅国道一样,只是寿命比普通的凡俗之人一样,多了百年的寿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