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次的强盗侵袭,半碗村的村民们也想了一些办法来防止强盗们再次来村里骚扰。经过村里的集体商议,决定每天都会指派几名身强力壮的汉子,留守在村子的周围进行巡逻放哨,并且不定期进行轮换。只要强盗们一有动静,便立即通知村里,将村里的老人、妇女及小孩护送躲进后山的一处较为隐蔽的山洞里。 这个山洞位于村子的最北端,较为偏僻,非常不起眼,不是本村人一般不会找到此处,山洞内部空间较大蜿蜒曲折,在山洞的尽头有一个出口是通往山的那一边,就算强盗们再次来袭,也可暂时避开强盗们的侵扰,避免村民们受到伤害。 当一切安排妥当,村里的劳力们才开始安心的外出砍柴打猎。 这天是轮到子风和他的父亲外出砍柴的日子,走在半路上,子风就一直在琢磨着练习什么样的功夫,才能将前来骚扰他们村的那些强盗们打败,从此不敢再到他们半碗村来骚扰抢夺他们少得可怜的食物。 其实,就在子风的他父亲留守村里放哨的那几日,子风也并没有闲着,每天都会到白胡子子江爷爷那边请教,让子江教他练习功夫。 可惜子江对于习武之事也了解的不多,只在年轻的时候学过一些拳脚功夫,现在年龄大了偶尔练练也只当作活动筋骨而已,当真正遇到那些凶神恶煞的强盗们时,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子江还告诉子风,那些山上下来的强盗们以前可都是在山门大派习武的正规弟子,那些人所练的功夫都是一些平常百姓不曾见过的上乘武功,非常厉害。 因为这些人曾经在山门里做了一些伤天害理,不合门规的事情才被逐出师门,最终这帮人聚在一起一拍即合,就干起了入室抢劫强盗的勾当。 他们在做强盗之前,所学功夫都是各自门派的精髓,这些强盗不光身体非常强壮,内力深厚,轻功还非常了得,刀、剑、枪、棒、拳、腿、手,样样精通,个个都身怀绝技,可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所能抗衡的,强盗们来了也只能躲得远远的,不去招惹这些人就行了。 子江还告诉子风,千百年来,他们半碗村,不光是他,就是整个半碗村从来都没有人进过那些山门大派拜师学艺,所以他们祖上也没留下任何的功夫书籍下来,根本就无法教子风任何功夫。 子风也疑惑过,为什么就他们半碗村没人进过山门大派学过武艺,也问过自己能否拜入哪个山门大派去学习武艺,然而子风从子江口中得知,像他们半碗村这样偏僻的穷山村,要想进入哪个宗门大派学习功夫是不可能的! 子风见到子江爷爷说话时的那种无奈的神情,便也就能理解为什么他们半碗村的村民没有哪个能使出极为厉害一点的功夫了,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强盗们敢大摇大摆的来他们村抢劫了,一切都还是因为穷,穷就会被挨打,被欺负。 此刻子风走在路上,心中暗自下了决心,穷并不是受人欺负的理由,没人愿意教,那我就自己练,一定要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让那些欺负我们的强盗有路来没路回,也要让欺负半碗村的强盗们知道他们半碗村也不是好惹的。 不知不觉间,子风和他的父亲就到了平日里砍柴打猎的地方。子正拔出腰间的砍柴刀,对子风说道:“风儿,今天我们抓紧点早点干完早点回家”,说完便张罗着寻找适合砍柴的的地方。 “好的父亲”,子风应着他父亲的话,从腰间拔出他的砍柴刀,心里嘀咕着:强盗们有武器,我也有武器,我的武器就是我手中的这把砍柴刀。 子风铆住手中的砍柴刀,随手砍向了面前的一棵枯树,将枯树当成了无恶不作的强盗。也许是多年来经常遭受到强盗们的侵扰,心中积压已久的恨,激起了子风心中的那团无穷的怒火,子风手起刀落,面前那棵脖子粗大的枯树竟被瞬间劈成了两段,子风并没有停下,借着这股子怒气,使劲的砍着,也不觉得累,不知不觉间他砍的柴火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父亲,堆成了人高的柴火小山。 当他的父亲回过神来的时候,感到特别的惊讶,看向子风满脸疑惑的问道:“风儿,这是你砍的”? “是的,父亲,怎么了”?子风应声道。 子正虽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今日在这里砍柴的也的确只有他们父子二人,便握起拳头微笑着捶向子风的胸口说道:“那么拼命干嘛,你砍了这么多柴火,就我们两个人也无法弄下山呀”。 子风这才缓过神来,看着面前那一堆比他还高的柴火傻笑了起来。 休息了片刻,子风便和他的父亲子正收拾好砍下来的柴火准备下山。 子正背起两捆在前面带路,今日子风也同样背着两捆紧随在他父亲的后面。 往日里,子风也只能背上一捆柴火在山林里行走,而今天的子风却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他原本想着再加一捆,奈何15岁的他,身材还不算高大,也算不得壮硕,若是再加一捆柴火扛在背上,就已完全看不到他的身体在哪里,在山里行走也没那么方便,于是在他父亲的制止之下勉强只背了两捆柴火,其余的就留在了山上,只能等下次上山砍柴时再背回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