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载飞起一脚,把车东旭的空枪踢飞,抓起他如提着一只死猫,来到他扔金英顺下去的位置。将他的头朝下,对着下面的水泥位置。 车东旭拼命挣扎,但怎奈李成载的力量实在太大,让他动弹不得丝毫。 “李成载!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给你钱!无论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只要你能让我父母与英顺活过来,我就饶了你!” “成……成载!把……把我拉上来!我告诉你,金英顺没有死!她只不过摔成了残废。我会花很多钱把她治好!” “你家的钱,我会想尽办法偷走!让你一家,变得一无所有,再将你那畜牲父亲,如你一般,从乐天大厦楼顶丢下去!” “你……你这个魔鬼!救命!救命!救……!” 李成载抓住他双脚,用尽全身气力,朝楼下砸去。虽然是夜晚,但他的双眼,仿佛看白昼里的事物,他瞄准的就是楼下的水泥地面。 他那恐怖的力量,已经超出了人力范围,车东旭如出膛的子弹,头颅狠狠砸在水泥地面,脑浆四溅,头颅已经四分五裂,消失不见,惨不忍睹。 楼下聚集过来很多人,还有不少人正往这边赶。那些车东旭的小弟狗腿子;有的一动不动,有的在地上挣扎蠕动,嘴里虚弱地喊叫着,让围过来的人救他。 校领导在第一时间都赶了过来,唯独没有校长朴兴民的身影。因为,此时的校长朴兴民,早就死在家里的书房。 在李成载约车东旭之前,就穿着隐身衣,潜入朴兴民的家,将他杀死在自己的书房。 此时的仁工大学,乱成一锅粥,警车、救护车、各种豪车小车,先后赶到。 青年楼的楼下,人头攒动,人们惊呼、叫嚷、呼喊救援,响成一片……。 首尔青瓦台附近的一栋高档别墅,还没睡的朴安勋朴议员,狠狠将手里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就在刚刚,他接了几个电话,是他秘书与保镖打过来的。仁工大学的那位校长,也就是他的亲叔叔,惨死家中。 他的两个合作伙伴的儿女也已惨死,就连警察局局长,和他的家人一起,都相继死在外人很难进去的隐秘别墅,死人还在一直继续。 而这些死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都和金有贤那家伙有关。这个该死的金有贤,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他。 他给警察厅打去电话,得知新任警察局局长的人选后,松了口气。然后,挂断电话,就给那位即将要上任的新局长打去电话。 “金尚厚!我给你一个任务,想办法将我儿子朴宇浩抓起来,最好关他几个月!” “朴议员!这……这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如果能够让宇浩戒毒就更好!另外,那个叫李成载的凶手一旦有线索,请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明白了!我会给您办好的!”……。 挂断电话,朴安勋又给车永相打去电话。电话一接通,那头就是车永相声泪俱下的哭诉。 “朴议员!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可怜的东旭,被那个小崽子弄死,让……让我怎么活!……呜呜……!” “你先别哭,那个李成载已经被下达了特级通缉令,他逃不出大韩民国。你儿子和韩晟弦的女儿,都是被这恶魔所害。你们通知七星帮,还有其他地下组织,让他们盯紧走私货轮,私人飞机,高铁列车,以防那小子离开!” “我已经安排下去了,抓到他以后,恳请议长把这个家伙交给我 ,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老车!其实这李成载可能只是个喽啰。据我了解,这背后可能与那金有贤有关。李成载不可能杀了宋昌硕一家后,那么快的时间,又杀了我的叔叔,以及学校那个叫秋昌焕的人,再继续杀了东旭他们。时间、能力都有问题。” “这个金有贤我不会放过他,我会安排人把他家给端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你和老韩商量一下,要做到尽量干净利落,别把事情搞得太大,最好让那个杀手出面!” 车永相咬牙切齿道:“朴议员,还是恳请您,把金有贤与李成载二人交给属下,不然我无法排解心里那口气!我愿把这条老命交换给您!” “老车!严重了,不需你用命交换!我把此事全部交给你们处理,你和老韩看着办吧!” “多谢!我车永相今后定为朴议员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汉江边,金有贤家的那栋房子,此时,一家人正在打包衣物与生活用品,准备前往济州岛旅游。 提议去旅游的自然是丁磊,他早就预感到朴安勋要对他以及他的家人下手。 他倒不是害怕,而是他要给朴安勋的人准备一份大礼,这份大礼自然就是李成载。 果然,一切都在丁磊预料之中,李成载找到了金有贤的家。当他看到青春靓丽,阳光活泼的美少女,完好无缺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面前,不由心中感慨万千。 经过金有贤的挑明,金英顺已经明白了李成载对自己的情义,也知道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