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清二人被打倒在地,一动不动。几名歹徒迅速来到他们面前,检查他们是否已经死透。 “饶命!我是警司,只要放了我,我给你们很多钱。另外,我可以送你们离开港岛,去任何地方……!” “妈的,这家伙还没死!”一个歹徒正要补枪,却被头领模样的人拦住。 “听听他说些什么!余三受了伤,我们总是待在山里也不是个事!” 歹徒头领看着刘永清道:“你叫什么?” “我叫刘永清!” “要想让我们饶了你,你总要拿出让我们饶你的理由!” “其实,我也是黑道中的人,是泰国的。颂昆是我老大,专门从事人口买卖。他们把我弄到警局当卧底。我这样交底,就是把把柄交给你们,咱们是自己人。我把你们介绍过去,让你们跟着他干?如果不愿意,也可以从泰国前往其它国家,不知怎样?” “嗯!这个理由还可以!可能要暂时委屈你,跟我们走一趟,等我们安全了,马上就放了你!” “可我的腿被你们的人打伤了,走不动啊……!” “老五,去背上他,我们马上离开此地!那些当差的就快到了,别让他们发现!”歹徒老大让手下背起刘永清,就要朝林子里钻去。 “别往那里走,我告诉你们一条没有多少人的捷径,那里没有人拦你们。另外把对讲机给我……!” 就在他们刚刚离开,那名与刘永清在一起的警员睁开了眼睛。将自己的手机拍摄功能关闭,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钻心的疼痛,又让他冷汗直流。 他的双手双脚被子弹洞穿,但奇怪的是,开始流了不少血,就没再流。现在一挣扎,血又开始流。 这时,另一名被子弹打中头部的警员,站了起来,居然一点事也没有,来到他面前! “阿辉!你怎么样?” “陈汉青你不是被人爆头了吗?我……我的手脚被枪击中,动不了!” “我也不知道为何,开始脑袋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现在一摸脑袋,只是破了点小皮。我是被刘永清的话惊醒的,阿辉,你听到他们对话没有?” “怎么没听到,怪不得我们寻找颂昆的线索都断了,原来是刘sir,啊呸,是这个刘那个王八蛋,做内鬼给出卖了我们警队!” “现在怎么办?我们的对讲机都被那些歹徒搜走了!” “嘿嘿!别急,我这儿有部手机没被他们搜走,你快给夏畅他们打电话,解锁密码是2268。” 阿辉将一部手机从身下推了出来,陈汉青连忙捡起来,解锁拨打号码。不一会儿,电话接通。 “夏姐!你们现在在哪里?” “汉青,刘sir呢?刚刚是不是你们在和歹徒交火。” “是的,夏姐,我们在山谷……!” “我们快到了,坚持住……。” 陈汉青老远就看到三人迅速朝这边赶来。他边招手边对电话里道:“阿辉受伤了,我们的对讲机被歹徒搜走了,我们差点都死在这里,今天挺玄乎的……。” “咦!不是刘sir说你们没什么事吗!怎么阿辉受了伤?” “别提了,刘永清是内奸,是他把那几个歹徒放跑了。” “啊!怎么会这样……?!”……。 很快,夏畅就赶了过来,马上与队友将阿辉抬到主路。没等多久,救护车与特种部队也已经赶到,对西贡山的主路口进行封锁。另外,在工作犬的帮助下,对西贡山进行搜索。 然而,在刘永清的指引下,那些歹徒和他,跳出了特种部队的包围圈,离开了西贡山。 回到警局,陈汉青将阿辉录的视频交到梁sir手里。梁sir不敢怠慢,又将视频交给上司。 当刘永清一瘸一拐回来时,所有同事都怪异地看着他。当他想训斥那些下属时,夏畅一副手铐直接将他铐了起来。他刚想咆哮发怒,可看到陈汉青出现在他面前,他的脸色一下又变得苍白……。 刘永清被带去刑讯室,接着,又被请到了廉政公署,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胡赛影来到了警署,当她看到林朝东的尸体,除了震惊,没有多余表情。在夏畅给她做完口供后,她只打了几通电话,就离开了警署。 第二天下午,林朝东的父母姐姐来到港城,当看到林朝东的尸体,早就哭得死去活来……。 夏畅将一张银行卡与手机交给林家人。这是林朝东的遗物,她没有交给胡赛影。因为,她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爱林朝东。 夏畅让林家人将尸体火化后,再带回去。林家人也听从了夏畅建议,将林朝东火化后,带回了老家。 而林朝东的那张银行卡,里面金额竟然达到惊人的五千多万。这钱从何而来,他们从林朝东手机视频里得到了答案。 原来,林朝东炒股买期货,狠赚了几笔钱。这些钱,足够林家二老养老。还有加倍偿还他姐姐的钱,他在手机视频里都一一说清了。 可这是儿子用命换来的钱,即使再多,也无法让老人开怀起来,更别说去用,他们整日以泪洗面自不必说。 再说夏畅,终于能够抽时间回去看姑姑一家。一到家,就见姑父愁眉苦脸坐在家门口,脸上隐隐有泪痕。 “姑父!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回家啊?” “小畅!刚刚跟你姑姑吵完架,要她去医院检查,她就是不肯。我说她不去医院检查,我就不吃她做的饭。要不你劝劝你姑姑,让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吧……!”古浩森与姑姑夏天云非常恩爱。他不想老伴有事,剩下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活在世上。 “好!我帮您劝劝,如果她不去,您就强制拉她去,相信她不会怪您。” “唉!最后再说吧!”老人站起来,就要跟夏畅一起进屋。 “等等!我跟你们一起进去!”一个男子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夏畅与古浩森齐齐回头,就见一个似曾相识的男子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微笑地站着。